他話既是放了出來,那就一定能做到。
江無眠咬了咬唇,躊躇一瞬,還是跟了過去。
隻是她後背和屁股上的傷口裂開,鮮血再次染紅了衣裙,她稍微動彈一下都極疼,更彆說是走路了。所以步伐十分的慢。
耶律央走了幾步,實在不耐煩,索性折返單手將她提起扛在肩頭!
江無眠瘦小的身形在他這樣高大如山的草原男人跟前如同一隻小雞仔,扛起來根本不廢吹灰之力。
她甚至比之前還要瘦些。
這點耶律央也感覺出來了,唇邊冰冷弧度莫名更冷硬了些。
天旋地轉之下,江無眠隻知道自己被他扛了起來,待回過神,已經被他帶到了一個陌生的殿宇中。
殿宇四周充斥著和他身上同樣的肅冷氣息,這裡,難道是他的寢殿?
他帶自己來這做什麼……還沒想明白,江無眠又被耶律央甩了下來,和之前一樣,將她身子調轉,逼著她趴去桌前。
又是這熟悉的屈辱姿勢!
江無眠心中警鈴作響,但往日在無傷的情況下,她都奈何不了這個男人,更彆說她現在身上不是病就是傷,方才若是外麵的漠風再大一點,她都是能當場暈死的程度。
江無眠咬牙,心想又不是第一次了,就當被狗啃了。
她雙手下意識抓住桌沿,閉緊雙眼……
耶律央如以往一樣粗魯地扯掉她的腰帶,再褪下一半她的裙子。
下一刻,一股冰涼感從江無眠的下背部衍生而來,隱隱帶著藥味。
江無眠一驚,回頭看去!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宮燈下他冷硬的動作!
他竟在給她上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