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跳,瞬間和信馬失去了聯係。
當我重新看向房間的時候,卻發現白凡汐又閉上了雙眼,兩個保姆依然在家長裡短的閒聊著,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但我知道剛才一定發生了什麼事,爺爺讓我學會了棺中秘術中的醫術,又恰巧這個女孩在半年前開始昏迷不醒。
顯然爺爺是希望我去救這個白凡汐,化解我的天生孤命和命中劫數。
不過,我是不會倒貼著去救這個女孩,我要等著白家來求我。
更何況,惡刀一出,覆水難收,且折騰他們一陣子吧。
我現在應該多斟酌的是,該怎麼對付那個賈大師。
我忽然想起,這個賈大師自始至終都沒敢去碰那個木匣,隻是感受到了匣中的煞氣。
既然這樣……我不如來個掉包計,換另外一個惡刀過去,讓他們誤以為破了針對白家的厭勝之術!
剛好我帶了幾把普通的惡刀,所有裝著惡刀的木匣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區彆。
“山龍廉貞有向,水龍巨門見水。”
眼看著天邊的太陽漸漸落山,我拿出了符篆,口中念訣,使出了五鬼搬運術。
瞬間,五團黑霧從符篆中湧現,飛入了白家的私家園林,根據信馬的打探的情報無聲無息潛入書房,把賒給白家的惡刀替換了出來。
而之後,我又將木匣直接丟進了園林的池塘裡,以池塘的水汽暫時遮住了煞氣……
休息了一晚後,隔日清晨,我早早又來到了後山。
就見此時,賈大師正帶著八名弟子在園林中作法,擺出了九宮陣。
在最關鍵的中宮之位上,由賈大師盤膝而坐,在他麵前擺放著的正是那把被掉包了的木匣。
就聽賈大師口中念訣,手捏指訣,大喊了一聲,“破!”
那被掉包的木匣,果然應聲而裂,匣內惡刀的煞氣也隨之消失。
但賈大師似乎並沒有發現,那木匣中消失的煞氣,正悄悄的籠罩在了他的頭頂……
我看到這裡有些詫異,這賈大師難道不知道破解厭勝之術的核心是這把刀,而不是木匣嗎?
“解決了……”
賈大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在幾個徒弟攙扶下站了起來。
“賈大師,這厭勝之術解除了嗎?”
白岩連忙跑了過去,急切的問道。
“當然,我相信就算白總不懂風水,應該也能看出這匣中已無半點煞氣了吧?”
賈大師手捋著胡須,難掩幾分得意。
“太好了,的確,我剛剛也感覺到渾身一下子輕鬆了許多。籠罩在我這府邸上的黑雲,仿佛也消失了……”
白岩仰望著藍天白雲,如釋重負的長舒了一口氣。
而我心裡暗笑,一群大傻子,昨天陰天,今天晴天罷了。
渾身輕鬆,那隻是你們的心理作用,等明天你們又該哭天喊地了。
“厭勝之術已解,府中上下人等都可以恢複自由,諸位房間裡的符篆也可以自行取下。”
賈大師微笑著捋著胡須,儼然一副高人的姿態。
白岩高興的點了點頭,“太好了,這幾天我還真有幾筆生意要談,總算是能夠離開這裡了。賈大師,明日一早,我便讓我的秘書將地契和轉讓合同送到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