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這是傳統文學作品!”
以張德華的經驗,光是翻開《活著》,看到第一行文字的時候,整個人都瞪大了雙眼!
他想過很多種老賊將會要挑戰的類型,可從來沒有想過這種類型!
竟然是現實主義題材的文學作品!
光是第一行的寥寥幾個字,就將張德華完全代入到了《活著》的故事氛圍之中,仿若回到了曾經多年前的那段時光!
【我比現在年輕十歲的時候,獲得了一個遊手好閒的職業,去鄉間收集民間歌謠。】
【那一年的整個夏天,我如同一隻亂飛的麻雀,遊蕩在知了和陽光充斥的村舍田野。】
……
第一人稱?!
這種第一人稱的寫法,在實體書以及早期的網文中很常見,其實早期的網文,和實體書沒什麼太大的區彆,就是在網上發布的。
前世,諸如類似於《鬼吹燈》這樣的作品,你既可以說它是網絡,可內容和實體書的內容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區彆,直到網文發展了一個階段之後,兩者才明顯的區分開來。
為什麼早期的網文,諸如《誅仙》,諸如《鬼吹燈》《紫川》《褻瀆》《小兵傳奇》這樣的作品,並非如同後十年的作品一樣爽翻,就是因為隨著時代的發展,網絡文學形成了“娛樂性強”的標簽化。
這是網文的特征,以讀者所喜歡的內容和形式為重點,重視是否能給網文讀者們帶來愉悅,注重情感的表達,忽略文化內涵的存在。
而網絡文學,在思想內容方麵所體現出的平民化的特色,迎合了這個年代大多數讀者對於“娛樂”的需求。
傳統文學,在思想內容方麵都是以表現重大現實題材為主要內容,內容較為嚴肅。
甭管是“高雅”還是“經典”,在前世,這樣的作品,在人們的生活方式中越發枯燥乏味,可究竟是時代的進步,還是退步,不好說。
至少國內早期的一些經典文學作品,可能在2020年後的多年,都不可能再有了。
可這個世界的創作環境和公眾對於作品的接受程度,完全能夠接納這些嚴肅的文學作品,所以林秋才會決心發布。
隻不過《活著》和《許三觀賣血記》這樣的書籍,注定不會有《哈利波特》那樣恐怖的人數受眾,想要做到上億銷量,更是天方夜譚。
隨著《活著》故事的展開,張德華認真的投入了進去。
“真有氛圍感啊。”
張德華暗暗驚歎道。
其實老賊的辭藻,並不算華麗,可就是在敘述之中,那股多年前的鄉村氣息撲麵而來。
特彆是類似於什麼【寬邊草帽】【田間小道】【塵土飛揚】還有【扇子】這種的物和景,實在是有畫麵感了。
到了這個年代,實際上用扇子的都漸漸稀少了下來。
在第一章的故事裡,的敘述者“我”在年輕時獲得了一個遊手好閒的職業——去鄉間收集民間歌謠。
而夏天剛剛來到的季節,遇到了那位名叫福貴的老人,聽著福貴講述著自己坎坷的人生經曆。
裡的寫作視角,瞬間就轉到了福貴的視角。
話說福貴原本是一個地主家的少爺,在家境還沒有敗落前,嗜賭成性。
而且還不止如此,年輕時吃喝嫖賭,什麼浪蕩的事都乾過。
……
“原來是那個年代。”
“老賊竟然寫的是這個年代的故事!”
“這作者太神秘了。”
張德華搖了搖頭,隻是感覺到驚奇。
網絡上對於老賊的真實身份以及真實年齡,有過很多的猜測,因為《仙劍》《未聞花名》《四月》這樣的作品,有說老賊的年紀實際上很年輕的。
也有說老賊的文字功底深厚,猜測年紀比較大的。
可這本《活著》一出,應該是實錘了!
老賊的年紀,至少超過四十歲。
要不是四十歲,根本寫不出這種感覺的文字來。
沒有經曆過那個時代,怎麼知道那個時代的感覺?
……
從裡的人物塑造來看,福貴還真不是個什麼好人。
吃喝嫖賭,而且還有妻子家珍在家,自然不知曉福貴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而且更加令人皺眉的是,家珍還是一個賢惠的女人,按照文字的描述就是【前世做狗吠叫了一輩子換來的】,福貴在外麵胡鬨,家珍從來都是逆來順受,即便知道,都從不說什麼。
光是看到這一行行文字,張德華就微微一歎。
那個時代的女人,有時候比文字描寫的還要可悲。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