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在大海之上響起,柴丁山以最快的速度跳船。
兩名槍手迅速追到船邊,對著濺起水花的海麵又是一通射擊。
片刻後,二人回到鄭雲燕身邊。
“沒能確定生死。”
“就算沒被擊中,他也活不了。”鄭雲燕看了看甲板上的那些屍體,“都扔下去,鯊魚很快就會來。”
船上的人迅速把屍體扔到海裡,大船開始向著海岸行去。
“那是什麼?”
大船開出去二十分鐘後,有人指著海麵驚呼。
鄭雲燕同樣向前方看去,這一看整個人都愣住了,她用力揉了揉眼,確定這絕不是海市蜃樓。
有一個人正在海麵之上狂奔,踏波而行!
這還是人可以做到的嗎?
鄭雲燕同樣有功夫在身,她了解這樣的情況意味著什麼,這絕對是一位宗師強者,最少都是宗師強者。
“晚輩鄭雲燕拜見前輩。”
她站在甲板上深深鞠躬,希望以此可以獲得對方的指點。
哪怕不會被指點,對方聽到自已的名字,說不定以後就能夠有所際遇。
陳詢確實聽到了鄭雲燕的喊聲,但他沒理會這個。
給女兒取藥要緊。
鄭雲燕目送陳詢背影遠去,目光中帶著崇拜和向往。
陳詢遠離大船,不多時皺了皺眉,隻見一個腦袋在海浪之中起起伏伏,正擱那遊泳。
看來那艘船是擱這殺人來了。
海水之中,正在和海浪搏鬥的柴丁山感覺離死真的不遠了,他剛才跑的及時並沒有中槍,但現在已經出現幻覺了,他竟然看到有人在海麵上奔跑,並且向著他跑了過來。
這是要接他到地府嗎?
方式倒是夠彆致的。
他正想著,陳詢已經到了近前一把將他提了起來,他愣住。
他看清了陳詢的臉,可他沒機會開口,因為陳詢提著他向前狂奔,一張嘴風直往嘴裡灌。
又過去大約十分鐘左右,風終於停了,陳詢落在小舟上。
將兩壇子酒扔給海翁。
海翁看了看陳詢,“有兩年沒見了,實力又增長了,帶個人都能過來。”
“路上撿的。”陳詢將那個木盒子拿起來,“就不陪你聊天了,還趕著回去。”
海翁笑了笑,“我也嫌你煩,把我的魚都嚇跑了。”
柴丁山根本沒有開口的機會,陳詢拎著他踏上了返程,路上狂風呼嘯,吹的柴丁山肉都抖了起來。
當回到岸上,柴丁山瑟瑟發抖,凍的。
胡浪浪見狀立馬上前,“這孫子又找麻煩了?”
“在海上撿的。”陳詢看了柴丁山一眼,“上車吧,捎你回去。”
柴丁山哆哆嗦嗦的道謝上了車。
車上,陳詢問道,“鄭雲燕扔你下的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