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無疆沉著臉,“你確定是胡海潮安排這兩個人布下了針對重濤的陰謀?”
他盯著鄭雲燕繼續道,“重濤出事了,但你也應該保持理智,胡海潮有這麼幼稚嗎,真要不動聲色的動重濤,他會讓胡浪浪出麵,會讓柳善龍登場?”
“你先看看這份資料。”
鄭雲燕拿起茶幾上的資料,這是關於秦魚藻和陳詢的資料。
秦魚藻的資料相對來說要多不少,但陳詢的資料總共還不到一頁。
見她放下資料,鄭無疆問道,“發現什麼問題沒有?”
“陳詢的資料太乾淨,因為在監獄內部造成了人員死亡,隻提了轉獄卻沒說轉到什麼地方,他現在還能被放出來,事情不正常。”
鄭無疆點了點頭,“不錯,他的資料被人動過,連我都沒權限查他真正的身份信息,不要去輕易招惹這樣的人,這件事到此打住。”
鄭雲燕是深夜來的,她在娘家呆了不足二十分鐘就離開。
回去的路上,鄭雲燕的臉色並不好看。
她知道父親一直都看不上張重濤。
她想到張重濤離開時的落寞背影,心中一陣疼,“重濤,我一定會給你要個說法,不管對方什麼來路,誰欺負你都不行。”
她目光堅定下來,正好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燕姐,人已經到了海邊。”
“我馬上過去。”
鄭雲燕掛了電話驅車直奔海邊趕去。
陳詢,那我就先用這件事試試你,你想收買人心,我就讓人死。
鄭雲燕目光冰冷,車輛在路上疾馳。
海邊,一艘船靠在岸邊,因為這裡並非港口,想要上船還需要乘坐小船。
柴丁山乘坐一艘小船到了大船上,他到了船上一直沉默不語。
今天張重濤的命是保住了,但不管怎麼說,他確實到了秦魚藻那邊通知秦魚藻離開。
這違背了張重濤的意思,柴丁山能夠猜到這麼晚被請到這樣一艘船上意味著什麼。
他也沒有反抗的打算,如果張重濤真要他這條命,他給。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一輛車在岸邊停下,鄭雲燕下車後乘坐一艘小船到了那艘大船上。
“嫂子。”柴丁山見是鄭雲燕前來,急忙打了一個招呼。
鄭雲燕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開口。
她上船之後,船向著大海深處行駛。
一個小時左右,船停下。
鄭雲燕看著柴丁山,“當狗就要有當狗的覺悟,主人讓你咬誰你就咬誰,不能猶豫,知道嗎?”
柴丁山一直以為自已是個人,他也真把張重濤當成了大哥,這才不想讓張重濤去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現在看來,他真的隻是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