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洪他們雖然化了裝但他們三人同行很惹人注意,他們跌跌撞撞,人困馬乏,風塵仆仆的樣子,一看便知他們是長途跋涉的人。對他們的體態,說話聲音極為徐熟悉的看守追上三人後馬上就認出了他們。
三名護衛給徐洪找了郎中抓了藥雇了輦輿迅速返回,回來後齊豐增加了看護。齊豐以為一定要防止他們再次逃跑。三名護衛給徐洪找了郎中抓了藥,雇了車輿迅速返回。
徐洪三人被追回後十分悲哀,他們與家人團聚的夢想被打碎,逃亡不成又失去了自由。如此重創的心靈耐不住寒冷與寂寞的襲擊不久他們都生病了。麵對枯槁的他們齊豐犯愁了:是讓他們死在宛城還是將他們送回?
燙手的山竽讓他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若送回去拿什麼理由向父皇交待?說他們是自己逃到宛城的嗎?那麼,他們為什麼要逃到宛城?沒有他的應諾他們怎麼會去宛城?還有更重要的情節,徐洪是被誰劫走的?他若說不出,那麼,他能洗清自己嗎?
他知道,他不可能自圓其說,他的一張嘴怎麼抵得住徐洪等人的三張嘴?不行!絕對不行!絕不能走這條路!就讓他們悄無聲息地死在宛城吧!
他是這麼想的,可是徐洪、邵可儉、呂進的家人可不想讓他們的親人在北部寒冷之地度過餘生。徐光耀反應最為強烈,他見刑部的通緝令後,覺得父親已無退路但他又不忍心父親死在天寒地凍的北疆,他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在醉香樓的一個小彆院,徐光耀召開了三個家庭的會議,在這個會議上他征詢了兩名家屬的意見。
“是讓我們的父親繼續留在宛城還是讓他們回來?”
這個既難辦又尖銳的問題擺在了死刑犯家屬的麵前。家屬們深知,三位父親逃出刑部大牢已經不易不能讓他們死在北疆。
邵泉率先答道:“我們要救他們但不是現在。等過了這個勢頭再談接回的事。”
徐光耀又問呂進的兒子呂斌,呂斌的回答同邵泉一樣,暫時先不接等風頭過後再議。
過不多久,徐光耀又找兩個家屬商議救父親的事。
這時他們的回答是:接到南方去,讓他們留在南方的某地隱姓埋名。
達到一致,三名家屬各派一名家丁暗中去宛城接他們的父親回來。
三名家丁到了宛城後不但沒有見到自己要見的人,還得到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徐洪等三人已經逃走。這不算什麼壞消息不過是白白跑了一趟。
三名家丁將此行的結果各自向三家兒子作了彙報,三家的兒子頓時大驚,他們都覺得齊豐是在打埋伏,在玩心眼,三個人的父親根本就沒有回來。
徐光耀說:“咋這麼巧,我們去接他們他們就已經逃跑了呢?”
“不可能!”呂斌也不相信齊豐的話,“他一定是另有打算將我們的父親隱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