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客廳,婁曉鵝拍了一下何雨柱說道:“柱子,以後可不敢讓大寶喝這麼多酒了啊,一秒入睡,嚇人一跳。”
何雨柱也有點兒後怕,趕忙保證道:“下次可不敢讓大寶喝這麼多了。”
“柱子,今晚你跟大寶睡去吧,他輕易不喝酒,晚上可彆蹬被子,凍著。”
何雨柱撇撇嘴,自己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嘛,好好的媳婦兒不摟,還得跟大寶一個大老爺們一個床睡,心中暗自決定,以後誰在跟大寶喝酒誰是狗。
但自家媳婦兒說的對,這天凍感冒了,也挺遭罪。
“媳婦兒,那你今晚自己蓋好被子,彆凍著,千萬不要想我,你放心為了你,我是會守身如玉的,記住不要太想我。”
已經睡了一覺,起夜的婁母無意間看到了何雨柱“戲精附體”。
也是揉了揉眼說道:“柱子,你不去當個演員,真是演藝界的一大損失。”
何雨柱也不尷尬,“媽,那不成,我要是真去當了演員,曉鵝會不放心的,為了曉鵝,我可以放棄一切。”
一番話下來,婁曉鵝雖知何雨柱是在飆戲,但心裡卻還是感動的不行。
“柱子,就知道你最好了,快去看著點兒大寶吧,我先去睡了。”
婁母有點兒吃味兒,雖說是自己的女兒女婿,但莫名的吃了一頓狗糧,也是挺噎挺。
翌日,一大早何雨柱就早早醒來,頂著兩個大眼圈在打拳,實在是他太久沒跟一個大老爺們同床了,好幾次都伸出手了,幸虧意識清醒,要不然都鬨出尷尬來,大寶倒是睡的挺好。
不一會兒,何順也來到後院兒,一看何雨柱的造型,很是驚訝的問道:
“爹,你咋惹我媽了?咋被揍成這個熊樣兒?”
聞言,何雨柱賞了何順一巴掌,讓他重溫了一番深沉的父愛,這小子自從訂了婚,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俏皮了不少。
“老三,待會兒我就跟你媽說,在你心裡,她就喜歡暴力。”
遭受來自親爹暴擊的何順也很是無語,自己是這個意思嗎?
“爹,您可真是個老六,說吧,今早參加什麼項目,可以饒兒臣一命?”
“難得你小子這麼有自知之明,那就多紮一個小時的馬步吧。”
說完,不顧何順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心情很是愉悅的吹著口哨去往中院兒洗漱去了。
黨大寶此時也起床洗漱完畢,正幫著婁曉鵝還有婁母她們打下手呢。
何雨柱在一旁一邊洗漱一邊小聲說道:“大寶這麼單純的孩子,現在也知道何家誰是一家之主了,時代逼著人懂事啊。”
何家的早飯現在也是返璞歸真,主打一個綠色管飽。
“柱子,老三咋還沒鍛煉完,以往你倆不是一起結束的嗎?”
麵對自家媳婦兒的詢問,何雨柱可不敢實話實說,要不然真容易受到愛的小拳拳。
“媳婦兒,咱兒子對於自己有要求,特意跟我說自己再加一個小時。”
後院兒,正在紮馬步的何順莫名的打了個噴嚏,心想:“難不成是明慧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