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電話那頭鄧先生氣喘籲籲的聲音,何雨柱一時不知用何語言來表達自己對鄧先生的敬佩之情。
千言萬語最後隻彙成了一句話:“鄧老,您得保重身體啊,明天我就去拜訪您。”
或許是許久不見何雨柱了,電話那頭的鄧先生想起了文會十年跟何雨柱朝夕相處的時光,心情大好的他,難得開起了玩笑。
“柱子,你也知道我們科研所需要保密,那就麻煩你這個大老板親自跑一趟了。”
“鄧老,您這麼說我很汗顏啊,”
“哎呦,你何大老板,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何雨柱尷尬的腳趾頭都快從鞋裡出來了,好在電話那頭傳來了:“鄧老,您該吃藥休息了。”
及時雨保健醫生拯救了何雨柱。
“鄧老,您老得聽醫生的話,明天見。”
“好吧,越老越不自由了,柱子那我就先掛了。”
何雨柱等鄧老打完電話後,這才放下手中的電話。
心裡想著鄧老是個工作狂,按照他的風格指定是有事兒?但到底何事兒呢?
婁曉鵝遲遲不見何雨柱出來,心想接個用這麼久嗎?大寶一看就累的不輕了,坐著都快睡著了。
婁曉鵝起身來到書房,看何雨柱還在那兒賣呆,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柱子,你在這兒乾啥啊,大寶等你都快睡著了。”
何雨柱這才想起來大寶還在等自己呢。
“媳婦兒,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了,我這就去給大寶賠不是去。”
倆人來到客廳,“大寶,剛接了個電話,一時想入神了,對不住了哈。”
“柱子哥,您忙都理解,我就是想跟你彙報一下沂蒙老區的情況。”
“你說你回來休息一下再來也不遲啊,一時又不著急。”
“就是,大寶以後你在這樣,嫂子可就得說你了啊。”
黨大寶撓撓頭,雖然挨訓了,但心裡還是熱乎乎的。
“柱子哥,嫂子,主要是我也想吃你家的飯了,天天在老區吃煎餅,倒不是說不好吃,主要是腮幫子疼啊。”
黨大寶邊說還不忘揉揉腮幫子,何雨柱兩口子也是感同身受,好吃是真好吃,但確實費腮幫子。
“你就沒溜溜吃?”
“柱子哥,不能頓頓溜啊,那樣顯得我多不合群。”
“死要麵子活受罪,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做頓好吃的去。”
“柱子哥,我想吃紅燒又……”
何雨柱一聽,得,這方言一時半會兒是改不了了。
“等著……事兒還不少,我做啥你吃啥就得了,還把自己當客人了?”
“柱子哥,那哪兒能啊,我不挑……”
何雨柱打心裡心疼黨大寶,嘴上嫌棄,但手裡可沒停下,從冰箱裡拿出來一塊五斤左右的五花肉,看著還有點兒鵪鶉蛋,何雨柱一股腦全用了。
又給燉了個排骨,炒了個辣子雞,用白菜燉了個亂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