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哥哥,這個情況你們不說我也不知道,但工人們有情有義,咱們也不能裝看不見,這樣吧,白班一天再加五塊,夜班再加十塊,管三餐,住宿。”
“柱子,可這樣咱們的成本就上去了啊?”
“兩位哥哥,良心換良心,我相信隻要咱們尊重工人們,他們對咱們的工程多上點兒心,最後賺的還是我們。”
何雨柱這話一語成讖,自從工人們得知甲方又給漲了工資,還管三餐食宿後,心裡也是感動的不行。
對於農村人來說,隻要你高看他一眼,他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對你好,所以,最後本以為要在何雨柱給的一年工期完工,已經是極限中的極限了,但工人們卻絞儘腦汁,提高效率,愣是提前半個月結束工期。
這讓劉田二人感覺自己被狠狠上了一課,劉瑞龍更是性情的大手一揮每人發一個月的工資當做獎金。
為此,還鬨了一個尷尬的事兒,且聽後續。
“柱子,反正你是甲方,是大戶,你說了算。”
“滾蛋~沒彆的事兒,我就先走了啊,還有一大堆事兒需要處理呢。”
“財神爺,您慢走,有事兒直接電話招呼俺們倆小的就成。”
何雨柱不由得加快了離開的步伐,鬼知道這老劉咋越來越像老北京人了呢,說話那個噎人。
其實,何雨柱上了車,就卸下了“偽裝。”
“令旭,走回家,這一天可累死我了。”
坐在前排的孫令旭跟於坦途,也是想笑。
“柱子哥,我覺得您對累這一詞好像有那麼一丟丟誤解。”
“嗯,我也這麼覺得,令旭我也覺得讓你給我開車,還得給你開這麼高的工資,有點兒那啥了~”
“哎呦,柱子哥,我錯了……您也不舍得小丫喝西北風吧。”
於坦途一臉驚訝的仿佛不認識開車的孫令旭一般。
“我說小孫,你變了,你以前多單純啊,現在咋就變得這麼狡猾了呢?”
“哎呦,於哥這是覺得令旭天天跟我在一塊兒變了唄,那我真就是罪過啊。”
此刻,於坦途真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閒的沒事兒說啥話啊。
於是努力笑著不露齒的回頭說道:“柱子哥,哪能啊,我倆現在都奉你為人生導師,前進道路上的明燈,我們所有的兄弟每到過年都向祖宗祈禱您永遠不死。”
何雨柱看著越說越偏的於坦途,趕忙打斷了他。
“打住,我可謝謝您嘞……”
何雨柱很喜歡現在的氛圍,隨著年紀的增長,地位的提升,何雨柱不希望自己跟身邊人隔閡太遠,人啊還是接地氣點兒好。
剛回到家,就看到了從沂蒙老區回來的黨大寶,還沒來的及敘敘舊呢。
何雨柱書房裡電話鈴聲又響起,接起來一聽竟然是研究真理的鄧先生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