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後,王萍、小英和我走得晚。王萍說:“齊齊和王悔在我那裡玩得很好,就讓齊齊在我家住吧。”很明顯,她是讓我和小英休整一下。我說:“還是你懂事,剛才要不是你幫著小英打破僵局,不知道那些人會怎麼看小英。”小英說:“謝謝你了,小王。那好,我和小英就先回去了。謝謝你了小王!”於是,王萍去接兩個孩子,我和小英回家了。
第二天,小英卻在公司牆角的一個文件櫃下看見了打印的兩頁紙。她撿起來一看,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因為那份文件列出了從公司成立到現在十幾萬元的支出都進入到了同一個賬戶,下麵還有一個人的名字:趙起。估計是小英來的前一天,趙起沒有太注意,而把自己簽名的財務報告隨手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由於外麵風太大,辦公室又沒有關窗戶,所以那兩頁紙被風吹落到地板上。這下趙起完蛋了,小英馬上跑到街上複印了一份,然後跑回家,把原件放進大衣櫃裡。然後,她又跑到了該市最大的電子器件商場買了一款數碼錄音筆,放進了她斜挎包裡明天備用,同時她把那兩張複印件拿到工商銀行深圳分行,找到有關領導,讓她幫忙查帳。這一查,賬戶餘額果然有十幾萬元。小英說:“給我查封這個賬戶!”幾分鐘後,那位仁兄的私人賬戶就被查封了。還好,這筆錢沒有轉出去。總之,小英為了這個公司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等我回到公司後,我一看大家都在,小英跑了過來。她對我隻說了一句話:“李總,你明天去超人去。”她的意思是這樣的。她不想看到我被牽連進來,於是我便問道:“怎麼?難道你覺得人手不夠嗎?”“是的。”“那好,哥哥明天去就是了。”
今天過去了。第二天到來了。小英把我送到保安機場後,我卻告訴她:“趙總這個人並非是吃素的,你要小心。”“哥,放心吧,我知道了。”她笑著跑出了航站樓,叫了一輛出租車返回公司。
我搖了一下頭,然後買了一張飛機票,當天中午就到了西安。下午2點半,深圳那邊的較量正式進攻開始。小英吃完午飯後就跑到外麵的路邊電話亭,給趙總打了個電話:“我想請你出來喝下午茶,還有一些問題需要谘詢你。” 趙總心想:“這丫頭請我出去喝下午茶,還說有一些事情要谘詢我。看來,新來的人事經理對我挺好的。”於是他就去了一家咖啡店,小英正坐在那裡等他呢。這位趙兄弟不會想到他的好運就此結束,他更不會想到自己輸在了一個小丫頭麵前。
進入咖啡店後,看見小英在喝涼白開。這位仁兄也要了一杯涼白開喝了起來。他剛喝了一口,這位人事部經理說:“對不起,我要去一下洗手間。”趙起說:“請便。”她背著自己的斜挎包就去了洗手間,把錄音筆打開,定時二十秒後開始錄音,把錄音筆放回自己的斜挎包裡,並沒有拉上拉鎖。小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從斜挎包裡拿出那兩張複印件,遞給那位仁兄。他一看,臉色嚇得發白。這個時候,小英就問:“這是不是你簽的字?”小英又喝了一口,等待他的回答。他害怕的樣子給小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五年前,她不費吹灰之力把小丁趕走,她已經掌握了這種手段。小英問:“為什麼?”老流氓不愧是老流氓,他很快恢複了平靜,答道:“黃經理,其實我也想當總經理,你哥必須把公司讓給我。我會給李騰文一大筆錢。哼哼,否則,等著李騰文的蹲監獄吧!”大家想想看,小英會願意嗎?好了,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於是,小英站了起來,她把剩下的大半杯涼白開隨手潑了趙總一臉。然後她背著斜挎包隻對這位仁兄說了兩個字,水平那是相當的高:“做夢!”說完,她把杯子放到桌子上。不再看這位老兄一眼,飄然而去。走出咖啡館後,小英把斜挎包裡的數碼錄音筆拿出來後關閉了,隨手放進斜挎包裡。她叫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返回家,她要取出自己放在大衣櫃裡的那份由趙起簽名的原件,因為她複印了三份。小英返回公司,這下大家都知道趙總把大夥賣了。
現在讓我們回過頭再來看看這位老兄,那個狼狽相真是可笑。他滿臉陰雲地走回公司,因為還不到下班時候。他不會想到,正在公司等著這位老兄的是一群憤怒的人。他剛走進辦公室,一聲爆喝把這位老兄嚇了一跳:“你把大家夥兒的錢弄哪兒去了?”說這話的是張騰。為什麼在這個時候他會突然發飆?原來他的妻子小周很快就要生孩子了。於是,他二話不說,撲上去拽住趙起的衣領,一腳踢在了對方的重要部位上。趙總疼得原地轉了好幾圈。還有一個人不表態,當然了他要等現在上級以及未來的妻子王萍反應。他就是文傑。隨即王萍隻對小英說了一句話:“下麵該輪到你了,把這位姓趙開了。”不等文傑反應過來,小英在後麵放了一把火,從自己的斜挎包裡拿出錄音筆,當著眾人的麵,把半個小時前錄的音放了出來。大家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家夥不但想要大家的錢,而且還想要公司。那,那就不能客氣了。文傑一看,之前是一比一,現在是三比一。於是他結結實實地挨了文傑兩腳,一邊踢還一邊厲聲問道:“你憑什麼要這家公司?你趕快把錢還我們。”估計那家夥被踢怕了,又不想當太監,因此強忍著疼痛伏案提筆寫了辭職信,明確表示他自己此前挪用的那十幾萬元會在次日還請。功勞屬於小英,更屬於我們這個團隊。因為小英心裡清楚,如果放任自流,後果可想而知。那家夥像當年的明成祖燕王朱棣那樣打到應天就隻能拱手相讓了,所以必須把這種潛在的威脅扼殺在搖籃之中。小英吃儘了苦,受夠了累,為了保護公司的財產,把自己的牙打碎了往自己肚子裡咽。這種苦你知道,也隻有你知道。
隨後小英寫了一份任命名單,交給王萍讓她簽字。於是她大筆一揮,就簽了自己的名字。這時已是下午4點剛過,我在陝西忙著招聘,重點是西安交通大學、在西安南郊我又去了西安電子科大學和西安郵電大學,有不少應屆本碩畢業生願意來我公司。經過麵試,達到公司招聘要求的學生卻很少。招聘結束後,我登上西安明城牆,記得明城牆始建於明洪武三年(1370年),竣工於洪武十一年(1378年)。
第二天一早,我飛到北京,這裡是本次招聘的第二站,重點院校有清華大學、北京郵電大學和北方交通大學。招聘過程中,我了解到:西安的畢業生多願意去華為發展,而北京的畢業生更樂意來我公司發展。
到達西安的當天,在解決了趙起的問題後,小英去了一趟張騰家,小周正在床上躺著。小英注意到她的肚子很大了,就拉著她的手說:“小周,你放心吧,我會聯係好醫院的。”小周一看,就問:“小英姐,你跟騰文哥結婚了?”小英告訴她:“是啊,我已經跟騰文領證了。你看,你騰文哥還給你小英姐買了一枚鑽戒呢。你讓張騰也給你買一枚鑽戒。”“我不要鑽戒,隻要他對我好就行了。”小英說:“可不是嘛,咱們女人就是為了嫁給對咱們好的人,對了,我已經把你向公司的董事會推薦了,讓你接替剛剛辭職的趙起了。”“謝謝你啦,可是我很快就要生孩子了。接下來休產假,預計從現在起,到能上班,大概還有四個月。”小英微微一笑,說:“放心吧,接下來的這幾個月,我替你頂著。這不,我給你買了你最喜歡吃的榴蓮和西瓜。一會兒讓張騰給你切一塊。好了,我該回去了。不然的話,騰文的父母又該著急了。”小周問:“阿姨和叔叔來了?那外婆呢?”小英說:“外婆已經去世了。”小周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小英說:“好了,你也該休息了,爭取生個兒子。”說完,她走了出去。
第二天到公司之前,我給小英打了個電話:“下午4點,哥哥返回公司。公司的其他人有沒有為難你呀?”小英說:“哥,沒有。”“沒有就好。如果有,哥哥回去一定收拾他們。”趙起兄去了工商銀行深圳支行,他給小英打電話說自己已經到該行了,讓她趕緊過去。王萍對小英說:“讓文傑跟你一起去。”小英點了點頭,於是文傑跟著小英去了,先辦理了公司十幾萬元被凍結款項的解凍手續,隨後把這筆款打入公司的賬戶裡。小英和文傑兄跑到中國銀行深圳支行,把折子上的50萬元存款,分彆打給了小周和王萍,每人25萬加上相應的利息,因為小英清楚現在到了用錢的時候了。王萍和小周同時收到了銀行發來的手機短信,看到各自進賬26萬,她倆莫名其妙。小周問張騰,張騰也是雲裡霧裡。等小英回到公司,王萍拉著小英的手:“我們才知道是你給我們發了那麼多錢。”小英微微一笑,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忙她的工作去了。
返回公司後,我看見王萍和文傑在公司門口拉了個橫幅,上麵寫著“歡迎李總重返公司。”我就問他們:“至於搞成這個樣子嗎?”這個時候,小英從辦公室出來,一隻手拿著錄音筆,另一隻手拿著那份文件。她把文件交給我,我看後一身冷汗。她打開錄音筆,我才得知我用錯了人。我說:“謝謝你們保護了我,也保護了咱們公司。”下班的時間到了,都回自己家了。
一周後,周一家生下了一個男嬰,張騰給兒子起名張翼。又過了四個月,小周回公司正式履行財務經理的職責,而且乾得挺好。不久,我讓她進入董事會。至此,除小英外,董事會有五位成員。
過了兩周,我就開始跟深圳市廣播電台協商簽訂錄音軟件的合同,女台長的兒子是我在加州理工學院的同學。從加州回國後,聽到他母親唉聲歎氣,他從母親那裡得知現在電台需要一套錄音軟件。他想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拿出筆記本電腦,連接好網絡。於是我那位同學把我的電子郵箱地址抄給他母親,並告訴他母親說:“我的一個同學有一套自己開發的錄音軟件。”他母親聽完後,覺得這個錄音軟件很好,當天晚上就通過電子郵件跟我取得了聯係,說她單位需要一套錄音軟件,她在深圳廣播電台擔任台長,另外她老公是深圳市委宣傳部部長。第二天一早我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因為我已經養成了上班首先查看郵件的習慣。我看到了阿姨發來的電子郵件,把錄音軟件和公司的地址發給阿姨,讓阿姨的單位試用兩天。結果反應強烈,一致認為我的這個錄音軟件非常好,誇不絕口。阿姨來到我們公司看了一下,確實有點兒小,就說:“騰文,阿姨也不想白用你開發的錄音軟件,阿姨知道你開發這套錄音軟件不容易,跟阿姨去看看那兩棟辦公大樓。”我看完以後,覺得挺好。阿姨告訴我:“這其實是台灣一家公司準備在這個地方設立辦公場所,樓蓋好後那家公司改變主意了,人家從深圳撤資了,後來他們又跑到廈門,蓋起四棟辦公大樓。兒子他父親是深圳市委宣傳部部長,你如果有意,就跟他聯係一下。”說著,就把她老公的名片給了我,順便說了一句:“你寫的錄音軟件很好,看來後生可畏。回到你們公司,就把轉讓協議簽了。”我微笑著點了點頭。
我和阿姨回到我們公司,一式叁份轉讓協議簽了,阿姨也非常高興,就表示:“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找我。”然後阿姨帶走了兩份協議。當天下午,我聯係了他老公,他說沒問題,還說:“你阿姨下午給我說了,像你這麼有才的人,我們應該大力支持。放心吧,小夥子! 具體那兩棟樓,我會幫你跑政府批文的。”
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跪,是因為她三個月前得知二十四年前的今天我國唐山發生了7點8級強烈發生後一個月,也就是九月十八日中午12點,於是她跪了下去失聲痛哭道:“媽,我全知道了,她老人家臨終前給我留了話,讓我跟騰文結婚。現在我倆結了婚,我有喜了。如果你在天有靈,可以瞑目了。”我也跪了下去,說了幾句心裡話:“媽,當初你把小英的小手放在了我的手上,那時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後來我們長大了,慢慢就明白了。媽,請你放心吧,我會用我的後半生照顧好你的寶貝女兒小英的!”
七月三十一日,我拿到了那兩棟辦公樓的政府批文,於是本公司喬遷到新的辦公地址深圳市南山區高新科技園北區、深南大道北側)。辦公樓前是一大片草坪,在草坪中間,我專門讓人家做了一個不鏽鋼架子,架子的上麵中間用英文寫著“Te”,“Te”的上部向後傾斜,立體的表麵鋪上草。當我看到那裡的辦公大樓時,我興奮之餘,於是頭一熱,就在當天,提拔文傑為行政經理。文傑兄帶著一副欠揍的表情微笑告訴我:“你早該這麼做了。”我也笑了。
八月五日是王悔的生日,這一天他滿五歲了。我和小英提著生日蛋糕到他家,齊齊問小英:“小英阿姨,聽說你要來,我還以為你哄我呢。”小英答道:“傻孩子,我沒有哄你吧。”我走到文傑身邊,說:“這兩個孩子玩得還挺好。”他笑了笑,沒說話。“十月份你和王萍把結婚證一領就行了,”我這樣子說道,“到時候給你們放一個月的假。”“那你就要問王萍了,我不當家。她願意什麼時候結婚就什麼時候結婚。”這時,小英和王萍走過來,問我倆在說什麼呢。我和文傑都笑了。在王悔家玩了半天,我們返回自己家。
小英聯係了一家出版社,兩個月後,我父親寫的小說《知青那些事》出版了。第一版就獲得了一個億的收入。後來,又將我父親寫的那本《知青那些事》改變成了一部二十級的電視連續劇。
又過了兩個月,八月二十日是齊齊的生日。我一個人去王萍家給齊齊過十歲生日。我進門的時候,齊齊正在寫作業。我拿起作業本看了一下,當我看到她寫的作業時,發現她的字寫得很工整,遠超一般的初中生。我表揚了齊齊,隨後跟王萍商量了一下,決定帶上兩個孩子、王萍和文傑去南山區遊樂場玩。午餐時,我們來到一家比較高檔的餐館,點了一桌清淡的生日宴,還給齊齊要了一個生日蛋糕。王萍給我使了個眼色,讓我注意看齊齊。過了一會兒,奇跡真的發生了:當生日蛋糕切開時,齊齊並沒有先吃,而是先給王悔端了一塊兒,然後她自己也端了一塊兒。王悔還小,邊吃邊掉渣,吃得滿臉都是奶油。她拿起一張餐巾紙給王悔擦臉。不等我開口,王萍就說道:“騰文哥,你看這丫頭對王悔多好,還有你。我記得五年前我準備跳樓自殺,是你用自己的生命換回了我們母子倆的生命。”我剛要開口說話,卻被打斷了:“你不但救了我,還在我難產大出血時給我輸了血。我曾經說過,彆的我不懂,知恩圖報我還是懂的。而且你給我寫的那封信,我一直留著。那封信文傑也看了。現在公司剛剛走上正軌,你就讓齊齊住在我們家吧,好歹有這丫頭在,我也好放心上班了。現在小英姐,你們忙就彆來了。最近聞香還好嗎?”直到這時我才插上話:“這都是五年前的事了,還提它乾什麼呢。畢竟王悔還小,需要一個姐姐。”我點了點頭,說:“那好,那就照你說的去辦。”午餐後,一直玩到傍晚時分。我到家時,小英也剛進家門。原來我去了齊齊家後,小英就覺得給我母親打了一聲招呼去看望小周了。到了小周家,小周就問:“小英姐,你怎麼來了?怎麼不把香兒帶來?”“她最近跟唐詩腳上經了我來看看你。聽說你快生了,我不來了嗎?聞香跟她奶奶在背唐詩呢。”
在八月的前十天,我招聘那十名的本科及碩士畢業生,陸陸續續地到我公司開始工作了。他們來自於五湖四海啊,這些都是計算機編程的人員。他們來自西安、北京和保定,這一下王萍可高興了,因為她是保定人,閒暇之餘可以跟老鄉聊聊天,拉拉家常。
九月一日,齊齊上小學三年級,王悔開始讀小學一年級。到九月底,周一家回公司擔任財務經理。這個月底還有一件事:就是王萍和文傑結婚典禮的大事。所以在這一天,我和小英一大早就到他們家,見到王萍的母親,很是熱情地對我說:“王萍把我叫來才對我說她要跟文傑結婚。”“阿姨,文傑是我的本科同學,我給王萍介紹的。文傑對王萍很不錯,王萍是我的妹妹,我準備給他倆放一個月的假。”上午11點55分,婚禮正式開始,我擔任司儀,首先問王萍:“你願意嫁給文傑嗎?”王萍出人意料地答道:“我沒辦法,隻能將就了。”我問文傑:“你願意娶王萍嗎?”他用一種調侃的語氣說道:“你介紹的這位女孩,已經砸到我的手裡了。”當小英聽見他怎麼樣的回答後,於是她隻是趴在桌上笑出了聲。
第二年,也就是二零零一年。春節過了,三月五日這一天齊齊的班主任從附近的邀請了十幾個老年人,讓同學們學雷鋒做好事,給這些人剪腳指甲。可就是大多數學生不願意去,可見他們的覺悟都不高。覺悟高的也還是有的,不過這也是絕無僅有。坐在教室裡第二排中間的齊齊扭過頭看了一眼後排的同學,他們沒有一個人動。於是,齊齊站了起來,走到班主任麵前,伸出手,從班主任手裡接過一把指甲剪刀,蹲了下去,開始給到場的老年人剪指甲。我曾經在第九章《我要結婚》和第十章《夜大之後》裡說過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在此我再說一遍。剪完後,她端了十幾個臉盆,然後拿了一個臉盆,跑到洗手間接了一盆溫水,倒入十幾個臉盆裡。又去了一趟洗手間,接來第二盆溫水,繼續倒進那些臉盆裡,然後開始洗腳。洗完腳後,班主任當場宣布:任命齊齊為大隊長。那位班主任給齊齊的上衣左袖子戴上了三道杠,還鼓勵她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當天放學齊齊跟王悔回到家後,王萍一看齊齊的左胳膊上多了三道杠。齊齊很自豪地告訴王萍:“媽,今天班主任讓我當大隊長了。”
小英每年都會祭奠兩位已故親人,一位是我姨外婆,另一位是她母親。首先祭奠的是我外婆,每當我姨外婆祭日到來之計。小英、我母親、聞香、我都得麵向北京的地方,跪到地板上,小英與我邊哭邊說:“外婆,我們都好。”我母親也是泣不成聲地說:“媽,女兒不孝。”每當我父親看到這情況時,他都會推著自己的輪椅出去,到屋外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支煙,抽完返回客廳。
三個月後,九月十八日晚9點30分。小英和我跪在了地板上,她邊哭邊說:“媽,我在六年前給騰文哥生了女兒,我給孩子起了名字叫聞香,是個女兒現在已都有七歲了,媽,請你自己會照顧好聞香的,請媽放心吧。”我跪在地板上,陪著小英邊哭邊說道:“媽,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小英跟聞香的,現在聞香已經長大了,都六歲了。媽,好了,就先說到這兒吧。”
聞香找到小英說:“媽,我現在不想上學,我想等。”小英很不理解,她就想這孩子要等誰?我卻看出來了,隨即領著聞香到我辦公室,問道:“你是不是在等張翼?”她點了點頭。我將此事給小英說了,她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這孩子是小周幫我一手帶大的,所以她跟小周和張翼都很好。” 於是,聞香自己拿出一本唐詩三百首正在被唐詩呢。
就在公司成立四年後,時間悄然買進了二零零二年四季度初。我第一次把我們公司的組織架構作了較大調整,M線--市場、R線--研發、職能部門。
我公司的QQ從0個到1百個然後到3千個點擊量。這之後的點擊量就沒人能夠統計過來了。
又過了一年,到二零零三年的年底前,我們的網站正式上線。
六個月後,而到了一年後的六月十五日,我帶著王萍和小英提前兩天到香港,因為十六日上午10點,我們幾位出席了我公司在香港聯合交易所掛牌上市的儀式。並為我公司在鳴鑼開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