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9點多時候,她問我:“哥,你在美國不是說已經找到齊齊母親了嗎?齊齊的母親呢,為何不管自己的女兒呢?”我歎了一口氣,回答道:“唉,齊齊母親她改嫁給洪叔叔了,而且她連自己女兒都不管,差一點讓洪叔叔踐踏了。”小英聽到後嚇了一跳。我接著對小英說:“我到美國三年後,我回國,她說了於是那位女人拿了一支手槍就打上門來,隨著兩聲槍響,那位美國佬應聲倒地,一命嗚呼。那位悍婦用槍口對著自己的額頭,扣動扳機,當場自儘。齊齊這才自己的母親已經不要她了,於是,齊齊跟著我回到了國內。”小英告訴我:“哥,你放心我會幫著齊齊的。”我點了點頭:“哥哥知道了你是個好女孩,噢,對了,小英,咱外婆留遺言我不能不辦,我已經讓王萍在哥哥的公司裡到找一份工作的。還有齊齊深圳南山區上的小學,現在一年級了。我看齊齊跟王萍的兒子在一起玩得很開心,說不定以後他倆能成。”隨後我對她說“對了,小英你知道嗎?我讓小周跟哥哥在深圳大學時的同學張騰結婚了。今年夏秋之間,我的另外一個大學同學文傑和王萍要結婚了。快睡吧,因為明天還要去北京呢。來,我摟著你睡。”於是我把胳膊伸開,小英的頭枕在我的胳膊上,就像七年前她送我到深圳一樣。我倆很快進入了夢鄉。
五月八日一早,我提醒她:“你應該先吃藥了。來,張嘴。”我拿著水杯接好水遞給她,把藥片倒在瓶蓋裡,接著倒進她嘴裡,她咕咚咕咚地用水,跟我一起背上了她斜挎包裡,反鎖好了唐山的防盜門後,我叫了一輛出租車去了返回到北京,先去吃早飯,因為我知道小英喜歡吃什麼,所以我為她買了一碗粳米粥、一根油條、兩枚雞蛋。吃完早點後,我領著小英去了,向我外婆生前北京市第一中學遞交了需要地各種資料。折騰一天,才申請完。
僅僅過了一天,也就是五月九日早上6點我倆起來了,小英將前門我外公留下來的小型四合院反鎖上門。我叫了一輛出租車,隨即她與我,約三十分後到達北京西站。下了出租車,小英與我然後排隊等著檢票上車。
開車後一會兒小英問我:“哥,我以前寫給你的信呢?”“不好意思,我沒有留。”小英告訴我,說:“哥,她全都保留著呢。我對我卻對她說:“你這丫頭對我真的很好。”
開車過了一會兒,小英對我說:“哥,我這裡還有一個存折。”我看著她,接過存折打開一看:“這錢你一直留著沒花?”小英答道:“哥,我記得在七年前對你說過,你掙的錢我不會花的,因為那都是你的血汗錢。我不是愛錢的女孩子。我就把你給外婆的那50萬你了。咱外婆和我的日常開支有我的工資和外婆的退休金,所以根本用不到你給我的那50萬,而且外婆也不讓我動這筆錢。你知道,跟我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早就離我而去了,所以外婆、你才是我的親人。外婆對我恩重如山。我不會用你一分錢的。”這個時候我倆感動得眼淚流了下來。小英接著說:“哥,這樣吧50萬,我現在還給你,相信你會把這些錢用在公司的發展上。” 我過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然後告訴她:“哥哥將來一定會加倍補償你的。”這時候,小英告訴我:“哥,我還沒有吃藥呢。”這個時候我就先讓小英坐下,並且對她說:“哥哥現在這去買瓶裝水馬上回來。”
火車飛快地往南走,穿過了很多城市和原野。小英坐在列車的車廂裡,靠在座位旁邊的窗戶上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偏巧這個時候,列車員走過來要各位乘客換票。換完票,跟我倆聊了幾句天。
這個時候我小英去買瓶裝水,回來後,我對小英說:“小英,等等一會吃藥的嗎?”再過一個多小時才能到鄭州站,列車突然煞車,小英差點兒摔倒。該吃晚飯了,我倆到餐車用餐,一人一碗打鹵麵。然後,返回軟臥包廂後,列車又重新啟動了起來。
五天後的下午3點30分鐘,列車到達深圳站。我倆出了站,小英感歎道:“深圳還是這麼熱呐!”“可不是嗎?這裡不光是熱,而且空氣中濕度大,大半年的日子裡幾乎天天都是桑拿天。”說著,我們叫了一輛出租車,二十多分鐘後,就到了我租的房子的樓下,小英與我返回到我租的房子裡給我父母打一聲招呼後,跟與我一起到公司了。
於是,我倆步行到了公司裡,我們的辦公室是租來的,當時隻有五名員工。我倆走進辦公室,我喊了一聲:“小王。”王萍跑了過來,於是,我說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吳小英,她是我的妻子了。這位是王萍同時還是咱們公司的副總、這位張騰是技術部的經理、這位文傑是行政部總監、這位是趙起財務部總經理。”大家走過來表示祝賀。隻有這位趙起坐在那兒一動不動,隻是點了點頭,把小英弄得十分尷尬。還是王萍打破了這種局麵,她說:“小英姐,終於把你盼來了。”然後張總和文總拉著小英的手,說:“你是不知道,你哥哥當年在深大在學習方麵有多厲害,之後創辦了咱們自己的公司。”小英歪著頭邊聽邊看我。我問道:“好啦,還發不發喜糖了?”小英跟大家都笑了,這才把喜糖發給他們四位。
小王把小英叫到一邊去了。我一看趙總不吭聲,走過去問他:“你怎麼啦?”趙總歎了一口氣,然後他陰陽怪氣地說:“看來我老啦,應該早點兒走人吧。”於是,一場陰謀在三天之後即將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