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我選定並逐個到訪了加州一百所小學,向這些小學一共捐贈了2995萬美元,兌現了此前向約翰?麥克菲說過的話。我這次捐贈使得美國人大為震驚,我給自己留了5萬美元,因為齊齊跟我還要吃飯那。《紐約時報》連續兩天在頭版頭條作了報道。我不但沒有驕傲,反而更加謙虛。我背上了書包帶上了齊齊去學校讀書了。這都是我外婆讓我從小學《明史》才打贏了這場仗,我和當年的徐階一樣聰明,他對付嚴嵩父子用了陰謀手段以及權術厚黑才打敗了政敵。在我帶著齊齊去了美國專利商標局,遞交了我自己編程的錄音軟件的專利申請資料。十二個月後,我拿到了美國專利商標局頒發的專利證書。
齊齊一直跟著我。她當時隻有七歲,我每次都帶著她去學校。這個小女孩還真懂事,從來都不惹事。但她有一個很大的缺點,膽小。比如,隻要遇到打雷,她就嚇得渾身發抖,不敢一個人睡,總是跟我睡。跟我睡覺時,她會拱到我的懷裡。我知道這是一種缺乏父愛的表現。於是我給她安慰,摸著她的頭發,哄她入睡。於是每天我都會給齊齊梳頭,我想讓她感受到家的溫馨。每次睡覺時,我都會親一下她的額頭,給她安慰。我是既當媽又當爸,借了一本小學一年級的語文課本,先把她帶到學校圖書館閱覽室裡,給她布置好語文作業,然後趕到我的教室。要說這個齊齊也真是個神童,不到一個學期,就把整個一本書全部看完,把我布置的作業也全部做完。
放暑假了。我帶著齊齊去了洛杉磯最大的醫藥連鎖店,給小英又買了十盒同樣的藥,還買了一套微軟出的中文版Office97。當即返回校園,交給敦豪國際快遞寄給小英,當晚我給發了郵件,讓她注意查收給她寄到藥品。十天後,她給我回了郵件:“哥,你能不能發一張現在齊齊的照片給我好嗎?你什麼時候回國呀?另外咱們的寶寶也想你了!”第二天一早,我帶著齊齊到附近一家照相館,給齊齊照了相,人家把齊齊的電子版照片發到我的郵箱裡。回家後,我把收到的齊齊的電子版照片轉發給小英。”我看到後,給小英回了郵件:“哥哥明年十月份就回國,我心裡很想你和孩子。”我還告訴她中文版Office97的安裝步驟。兩周後,遠在唐山的小英就收到了我買的藥和安裝光盤。九七年六月二十九日淩晨,因為我們海外華人感到祖國越來越強大,所以特彆關注香港回歸這件大事,一個九十多年的遊子終於回到祖國母親的懷抱,這時我們知道另一個百年遊子也將在兩年後回到祖國母親的懷抱,所以一直在電視機前收看央視一套的直播。
轉眼間齊齊又長了一歲,這個時候的齊齊非常興高采烈,因為隻有我們兩個人。我有一套帶孩子的方式,足以保證她的人身安全不受任何人侵害。相信正是這種保護使得,齊齊也會在自己心裡感歎道:“哎,這個叔叔比自己的媽媽爸爸還要親我。”大家要知道,我的童年經曆是很缺乏父愛及母愛,所以不想看到我曾經的悲慘遭遇戰其他孩子的身上發生。我明白隻要給齊齊一點愛,她將來會走得更遠,飛得更高。於是我就堅持這樣子做了。
開學的日子到了。開學後不久,係主任安排我和其他幾名同學去華盛頓參加一個計算機軟件工程及應用大會,當然是由我的導師帶隊。那次會議是由加州理工學院與休斯頓大學聯合舉辦的,算是國際研討會。之所以讓我去,是因為我編程序編得太厲害了難逃學校的法眼。所以我把齊齊也帶去了,全當出去轉轉。看完會後,我們幾個同學帶上齊齊到一家高檔餐館享用了一頓當地美食。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洛杉磯時間下周一,我帶著齊齊飛回洛杉磯。我帶著齊齊到加州移民局服務中心,在那裡我寫了兩份申請,將齊齊和我的簽證事情延期延期到一九九八年十月二十七日。填寫完申請表,人家在電腦上就處理了。
讓我們把視線從洛杉磯拉回遠在唐山的小英,此時的她已經把小丁請回物業辦了。小英知道小丁沒有工作,但是小周卻不太高興。小英勸小周:“不要這樣子,大家都是同學。而且我哥哥說了,明年十月份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可以去他那裡工作。”小周無可奈何地同意了。
九七年即將過去,九八年即將到來。這一年二月前拿到了加州移民局給我發的綠卡。五月初我拿到了美國專利商標局發的錄音軟件專利證書。六月份我畢業了,獲得了加州理工學院頒發的計算機軟件開發學士學位證以及畢業證書。然後我又給小英買了十盒她的藥,通過敦豪快遞寄給她。
我告訴齊齊:“叔叔帶著你到美國轉轉看看,因為叔叔已經畢業了。”第二天我們就從加州洛杉磯出發,美國有50個州,我帶著齊齊轉了48個州,最後我們又返回洛杉磯的家裡,我一算這次帶著齊齊旅行已經花了我4萬多美元了。於是我就問她:“這次帶你在美國48個州還滿意嗎?”齊齊連連點頭:“我媽媽都沒有帶我去過那麼多的好玩兒地方。”我摟著齊齊哭了。
從唐山來到洛杉磯已快三年了,也不清楚小英生活的怎麼樣了,我常出了一口氣:“唉。”很快八月二十日就到來了,這一天是齊齊八歲的生日,我給這個小女兒在這裡過的最後一個生日。我告訴齊齊:“今天是小公主8歲生日!也是在這裡過最後一個生日。叔叔給你買了一個生日蛋糕了,一會你把蠟燭了。”齊齊點了點頭:“好的,謝謝你了!叔叔。”
隨後我把準備好的生日蛋糕端出來了。齊齊走過來,一口氣吹滅了蛋糕上的蠟燭。我讓她許個自己的心願,她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雙手合並許下了自己的心願。我問:“許了完願嗎?“齊齊點點頭笑著對我說:“哈哈,許完了。”我對她說:”今天是小公主8歲生日,叔叔祝你生日快樂!來,吃蛋糕了。”她開吃。
讓咱們拉回唐山。一九九八年九月一日,小胡乾媽家的那兩個小家夥已經上幼兒園了。不知道乾媽從哪裡弄來一個退休申請,結果她光榮退休,我外婆再也不用她來回跑了。
離開祖國已經整整三年了。也該返回國內,開啟我自己事業了。首先將我在洛杉磯賣給了其他同學,自己的手中緊剩下12,900美元。隨即把租的房子退了,然後買了兩張國航飛往我國首都的機票,就這樣我帶著齊齊坐上了從洛杉磯飛往北京的航班。這天是洛杉磯時間來到一九九八年十月二十日下午1點20分。
第二天傍晚6點10分抵達了首都國際機場,下了飛機後,當我領著齊齊拿了我倆行李箱走出了首都航站樓時。隨即齊齊跟我叫了一輛出租車坐上了返回時唐山市路北區的唐山家了,北京時間是九八年十月二十一日晚8點半了才到唐山的家裡。一進門跑過去摟著我母親就叫了一聲:“奶奶。”我母親哭了,此時我卻明白她這是幸福地哭了,她一麵留著眼水,一麵問道:“你騰文叔叔欺負過你呀?”齊齊卻搖了搖頭,答道:“沒有,而且經常會保護著我呢。”趕緊把抱著我的女兒讓她叫爸爸。於是,她叫了一聲:“爸爸,我想你!”聽到了這句話後我親吻她的額頭一口。
這時小英對我到出了她的心聲:“哥,你去美國了整整三年。”說著說著她留下了淚水,她用雙手擦了擦自己臉上淚水,然後接我對:“哥,我倒沒什麼,就是這個聞香經常問我要爸爸。”我趕緊走過去摟著小英,對她說:“哥哥知道,讓你受苦了!哥哥今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小英這才漸漸地停止了哭聲。時間過得真快呀。轉眼間半個小時過去了,都到了晚上9點。齊齊跟我外婆睡,聞香跟我父母睡。小英對我說:“咱倆睡吧?有什麼話,我們再說。”我倆走進臥室,我摟住小英在自己臥室裡再次過了把夫妻生活。
兩天後,把小英與我還有聞香及齊齊戶口從唐山路北區和開平區簽出,簽到了深圳市南山區了。我把齊齊先帶到了深圳。隨即通知小英讓小周辭職,把工作交給了在物業辦的小丁,讓她們我父母及我外婆也接深圳來,因為我創辦公司。在接到我的通知後,我母親推著小英抱著聞香及小周還有我外婆,生薑還是老的辣,我外婆把家裡賺錢地東西在我的通知後,已經收拾好了,一乾人,與同年的十月三十日到達衡水市火車站,就在前一天小周和小英走到小區物業辦向小丁遞交辭職信後,往外走,當她倆走出物業辦五十米外時,小英回過頭看了最後一眼曾經在這裡工作了五年的物業辦,轉身和我母親等一乾人去了北京老家。光陰荏苒,小英推開北京老家的房門:“風雪夜歸人,我們終於回來了。”觸摸到老房子裡的家具時,小英哭了。還是我外婆知道小英的心裡,於是她勸小英:“還是我知道你的心裡,不要哭了。”這也難怪,從學齡前一直到小學、初中,小英在北京生活了十六年。第二天一早,她和小周、我外婆、我父母抱著聞香,叫了一輛麵包車到北京西客站。小周幫忙先把輪椅拿下車放好,和我母親一起把我父親扶下車。我外婆拿著的包裡裝著家裡的存折、兩本房產證、一個戶口本、兩個集體戶口登記卡。小英買了火車票,一行人檢票進站上車。我父親拿出書稿,交給小英,並對她說:“這是我寫的小說,你幫我聯係一家出版社。”小英看過後問道:“爸,這是你寫的?”隻見我父親笑著點了點頭,小英說:“那好,到了深圳,我就想辦法聯係。”第三天上午到了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