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不明所以:“垃圾?我這裡挺乾淨的啊,沒看到什麼垃圾啊!”
旁邊王金瓶的女同學大為慌張:“誒,金少,金少,您去哪裡啊?顧先生,顧先生,這好好的,您怎麼走了?到底怎麼回事啊這是?”
她畏懼的看了李牧一眼,此時已經明白了李牧的非同一般,臉色浮現出驚懼的神情:“金瓶,這位先生是你的朋友嗎?”
王金瓶拍了拍女人的手:“曉晴,你彆擔心,他是我男友,李牧。李牧,這是我的大學同學穆曉晴。”
她好奇的問道:“剛才這是怎麼回事啊?你跟他們都認識嗎?前麵兩個人有點怕你,後麵那個好像跟你是仇人似的。”
李牧笑道:“我以前喜歡打架,前麵那個什麼金少啊,峰少啊,這少,那少,沒少被我揍。慢慢的,就有點怕我了。”
王金瓶笑道:“不儘不實!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打架是會犯法的。”
李牧道:“以前誰管什麼法不法啊,都是打了再說。不過也因為這個緣故,咱爺爺覺得我太能惹事,就讓我在文城上班生活,以免再惹出大亂子。”
王金瓶道:“那這姓顧的又是怎麼回事?”
李牧笑道:“姓顧的那就說來話長了,他叫顧天林,跟我是老鄉,還是大學同學。因為一些事情,他出處針對我,後來當了學生會的乾部,就在查寢上,衛生上,逃課上處處針對我。
後來被我花錢找了個小姐姐勾引了他幾次,他就跟人家上床了。”
王金瓶聽的饒有興趣:“然後呢?”
李牧嘿嘿道:“然後他就得了花柳病唄,哎呀,那叫一個慘呐,都快爛沒了!連帶著整個宿舍的人都沾了光,連他學生會的女友都被波及,這事兒被人宣揚了出來,鬨得很大。他不得已離開大學,去了彆的學校。”
王金瓶:“天呐,你怎麼這麼損?他都這樣了,就這還能轉校?”
李牧道:“有錢有權的人,乾什麼事情都挺容易的。”
王金瓶頓時明白過來了:“姓顧的家裡不一般?那他們怎麼不報複你啊?”
李牧笑道:“我有一個急眼了會殺人的爹啊!誰不怕死啊!”
其實主要是李海川交遊廣闊,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同學多,朋友也多,這些都是極大的助力。
尤其是李承祖曾經救治過不少昔日的老戰士,不少人都欠過李家的人情,在這種情況下,隻要李牧行事能站的住腳,這些人都樂意幫李家一把。
顧天林家裡在地方上有點權利,但也隻止步於陶城市,李牧在文城上班,顧家就鞭長莫及了,不能把他怎樣。
可若是李牧回陶城,這些人有的是辦法針對他。
和平年代,有權有勢的人,照樣能兵不血刃的逼死人。
李承祖雖然不怕,但也不想惹麻煩,這才讓李牧留在省城,沒事少回家,也算是變相對外示弱。
這些事情不是一言半語能夠解釋明白的,因此李牧懶得解釋,嘻嘻哈哈說了幾句,也就含混過去了。
他跟王金瓶說了幾句,看向穆曉晴:“你說你跟金瓶介紹男友,說的是不是這個顧天林?”
李牧跟王金瓶說的話,穆曉晴全都聽在耳中,此時神情驚惶道:“我……我也不知道顧先生是這樣的人啊。我要是知道,我怎麼可能會介紹給金瓶,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可拉倒吧!”
李牧搖頭道:“顧天林這個人我了解,自從我坑他一次後,他對女人變得很防備。如果不是信得過的人給他介紹,他肯定不會跟彆的女人見麵。
你既然讓他這麼信任,要麼你是掮客,要麼就是急於取悅他的現任女友!這家夥人菜癮大,最喜歡雙飛,嘿嘿,你這是要拉金瓶一起跳火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