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老板失笑道。
“您,看您,這都多少年過去了,您怎麼還稱呼他為龜孫子啊,他現在可是……。”
張毅擺了擺手,打斷了酒樓老板的話,沉聲道。
“管他什麼呢,反正我這個老排長的麵子他必須給,不給的話,我明天就去市政府找他。”
說著就撥通了電話,而隨著電話鈴聲不斷響起卻沒有人接聽。
張毅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剛欲再次撥通對方的電話之際,對方反而主動的大了過來,一接通,張毅就怒氣衝衝的吼道。
“怎麼,忙著呢。”
似是聽出了張毅心情不佳,電話那頭的人立刻訕笑道。
“不忙,不忙,老排長,您說,有什麼事兒?”
“沒事兒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
“能,能,當然能了,您能給我打電話,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哼,算你小子識相,我在胖子的酒樓,你馬上過來。”
電話那頭猶豫了一瞬,問道。
“是有什麼事兒嗎?”
張毅頓時惱了。
“你問那麼多乾什麼,趕快過來,我讓你認識一個人。”
電話那頭不敢再繼續詢問,連連應承道。
“好,好,好,我這就過去。”
說完,張毅就關斷了電話。
“你去聯係其他人吧,我陪淩風再喝上幾杯。”
酒樓老板應承了一句,隨之就走了出去,而房間內獨剩下二人,淩風倒有些過意不去。
“張叔,他們要是不方便的話,我看就……。”
張毅擺了擺手。
“你不用管那麼多,人是我叫的,他們還敢說閒話,如果不服從,我就軍法處置他們。”
淩風好笑道。
“您不都退伍了嗎?怎麼還提軍旅的那點兒事兒。”
張毅喝了一杯,聲音洪亮的說道。
“當一天兵,一輩子都是兵,無論他們現如今過得怎麼樣,軍旅的那點兒規矩不能破。”
聽著張毅鏗鏘有力的話語,淩風心中頓生心潮澎湃,主動端起一杯酒,敬給了張毅。
“張叔,我敬您一杯。”
張毅笑哈哈的接過,非常豪爽的一飲而儘。
“好,好,也不能光我喝,來我們再和一杯。”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的功夫,一輛奧迪轎車緩緩的停在了酒樓門口,駕駛位走下來一個年輕人,對方快步走到側後門的方向,打開開了車門。
“王部,地方到了。”
一個身著西裝的中年人緩緩的下車,看了一眼酒樓的招牌後說道。
“你在外辦等一會兒,我這邊談完立刻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