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毫不在意的說道。
“沒什麼不好的,今天咱們爺倆必須喝個痛快。”
說著,張毅便聯係了物業柳經理,在一番溝通之下,柳經理也沒有為難張毅,立刻派人過來接班。
在簡單的做完了交接之後,張毅就帶著淩風上了一輛出租車,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停在了一頓酒樓前。
二人下車,張毅就帶淩風走了進去,還沒跨過門檻,一個看上去年齡不大、卻滿頭白發的中年人一臉驚喜的迎接了上來,邊走邊驚喜道。
“排長,你怎麼來了?”
聽這口氣就知道,對方也是軍旅出聲,一上來就給了張毅一個大大的擁抱,熱情的把他給請了進去,但在走入之前,張毅把淩風拉到了身前,對著眼前的酒樓老板說道。
“知道他是誰嗎?”
酒樓老板看了一眼淩風,但上上下下的大量了好一會兒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猜測道。
“他不會是你兒子吧,但我不是記得……。”
張毅哈哈大笑的擺了擺手,解釋道。
“他不是我兒子,但勝似我兒子,他老爸就是劉三柱。”
“啊!是劉三柱的兒子。”
驚呼聲中,酒樓老板再次打量起了淩風,雖然在長相上、淩風與劉三柱沒有絲毫相似的地方,但那股深埋於心中的軍旅情誼讓酒樓老板直接忽略了長相,熱情把對方拉入懷中、如同張毅一般狠狠的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一舉動立刻讓淩風鼻尖一酸,眼角也有了淚水湧動,酒樓老板自然不解,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淩風,身邊的張毅見了,拍了拍淩風的肩膀提議道。
“走,我們進去再說。”
二人落座之後,酒樓老板就開始張羅起了飯菜,無論貴賤,隻要張毅和淩風喜歡吃的統統上齊,同時還不忘拿出了酒樓中最貴的茅台,與二人對飲了三杯。
三杯酒下肚,眾人的話匣子也就打開,通過了解酒樓老板這才知道了劉三柱已經過世的消息,聽聞此後,他與張毅紛紛起身,拿著一杯酒散在了身前的地上。
“這一杯敬劉三柱。”
“這一杯敬我們的戰友情。”
“這一杯敬我們軍旅的十年光陰。”
隨著三杯酒撒在地上,張毅與酒樓老板這才落座,之後眾人又聊起了淩風接下來的打算和目標,更是一個勁兒的提議讓淩風來酒樓打工。
淩風笑著搖頭道。
“謝謝二位叔叔的好意,我爹曾跟我說過,出來做事要靠自己,不能總想著麻煩人家,我也想好了,先乾幾年保安,等之後熟悉了魔都之後,再去找其他工作,反正我也年輕,機會總是會有的。”
二人聞言,一陣的感慨點頭,張毅更是說道。
“你這說話的語氣更你爹一個樣兒,他這人就是個倔脾氣,自己即便吃草也不想著向他人幫忙,總是說什麼一切要靠自己,說起來,他在我們軍區也算是第一倔脾氣。”
淩風笑道。
“我爸就那樣。”
“是啊,這都退伍好多年了,他也不主動和我們聯係,沒想到再次得到他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天人遠隔。”
張毅沉沉的歎了一口氣,隨之又拿起一杯就喝了起來,看那傷感的模樣一時間也讓房間內的氣氛變得沉重了些許。
酒樓老板見老班長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於是提議道。
“老排長,哥幾個都在魔都,要不我叫他們過來?”
張毅今日的目的就是想和淩風敘敘舊,聽聽這些年來劉三柱究竟是如何過得,也不想讓他人打擾,但看看淩風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他頓時改變了之前的想法,隨之點頭道。
“好,你叫哥幾個都過來,我給王濤打電話。”
“啊!老排長,你真要給王濤打電話?他這會兒估計忙著呢。”
張毅哼道。
“再忙能不接我電話嗎,我倒要看看這個龜孫子敢不敢掛斷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