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8日,上午。
接著,一陣細微聲傳來。
是的,人有三急,他出門就是上公廁的,隻是時間上有些久,中途走了一些彎路。
張和平起床造成的竹床響動,牆外搬動竹棚的響動,讓牆內牆外的人都停頓了一下,然後又各自動了起來。
燒,然後等婁半城上門威脅?還是直接舉報他,然後牽連到自己畫的油畫?
張和平一邊快速思索,一邊拉出床下小藥箱,從中拿了一枚銀針,還帶了彈弓和昨天剩下的小石子。
距離之前那位生氣離開,上周五卻又主動表示要來看畫的客人說的到訪時間,隻有1天了!
張和平特彆跟大表姐馬麗莉強調了一下,不許給他的衣服上縫蝴蝶結配件後,才帶著來福去右耳房。
說時遲,那時快!
張和平拉開彈弓,噗噗射出兩枚石子……
不知過了多久,來福的嗚咽聲將張和平吵醒。
待他鬆散了花圃中的深腳印,銀針插入土中擦拭血跡,又用草葉擦乾淨銀針後,就回屋把銀針放入了小藥箱角落。
於是,他就把那人叫住,打暈丟到路邊,搶回自行車騎了一大圈,發現不是自家那一輛後,就又騎了回去,還給了暈倒的路人。
是夜,張和平看了一會《太祖長拳》,便關燈睡覺了。
張和平擔心出人命,趕緊檢查了一下,發現他隻是頭皮出血,顱內有點淤血後,這才鬆了半口氣。
比如,在去公廁的路上,他迷路走上了大馬路,並且見到有個人騎的二八大杠非常像他家那輛。
“散開!”
張和平也皺起了眉頭,這婁家什麼意思?
難道婁半城得知張家的竹棚沒燒起來,將昨晚燒車的事聯想到了張家,想通過這種方式,跟張家緩和關係?
不過,這不是重點,張和平想的是,婁曉娥這樣做,是不是婁半城指使的!
不燒,那就是暗地裡較量手段,看誰先認輸,或者看誰先撕破臉,把事情鬨到台麵上來!
這年月,他婁半城敢把事情鬨大嗎?
張和平嘴中銜著那枚銀針,左手拿著彈弓,迅速打開房門,在屋簷下的小花圃磚石矮牆上借力彈跳,翻上了耳房頂,如猿猴一般躥到了牆外的竹棚上。
相較於未知的起火原因,壁畫才是當前最大的難題!
馬麗莉雙手抱在身前,思索道:“她說……她的衣服不適合在這院裡穿,想讓我幫她做4件普通點的女士衣服,剩下的布,就當作做衣服的報酬。”
至於廁所裡麵躺兩人,會不會嚇到彆人,那就管不了。
他今晚差點失手殺人,而婁半城卻屁事沒有,不給婁半城點厲害瞧瞧,張和平就覺心中氣堵難消。
說出去,誰會信?
他婁半城,如此富有的人,家裡鈔票一大堆用不出去,大小黃魚、珠寶更是多到藏不下,竟然隻有這點布匹庫存。
回家補覺……
母親馬秀珍皺眉過來,她對昨天那5萬塊錢,還心有餘悸,“小三,這是後院許大茂的媳婦婁曉娥的布,能不能收?”
於是,就見這小子在院門牆上一蹬,右手在竹棚上搭手借力,輕鬆翻上竹棚,然後小心踩著耳房上的瓦片,跳進了小花圃。
“婁曉娥想做什麼衣服?”張和平看向大表姐馬麗莉,說道:“你儘量說她的原話。”
竹棚下躥出兩個黑影,一個跑向院門對麵的南邊小巷,一個跑向了院門右側的西邊巷子。
嘎吱……
想到昨晚那場火,婁半城皺眉吃了早飯,招呼妻子一起去了地下室庫房。
……
新的一年,恭祝各位老板發大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