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回、終極之戰(2 / 2)

秦召轉眼見到烏羽,冷麵忽然轉態,嘴角一勾,笑嗬嗬的挑釁道:“呦嗬,貼身鬼侍烏羽,你的名聲雖不大,我可是知道你些故事,娼妓出身,還被個教書先生拋棄,如今這人不人鬼不鬼的,還一身走火入魔的邪功,恐怕也撐不了多久了。”

“你說什麼?”烏羽錯愕的瞪視著一臉陰笑的秦召,心下疑惑自己走火入魔秦召是如何得知,當下顧不得其他,怒吼一聲撲了上去,秦召自如的接招不提。

這邊孟笑離見烏羽攔截了秦召,自己則再次上前要去解綁龍野,不料剛伸過去的手,再次被一隻斑駁的老手切來,掌風帶刃,“呼”地一拍,孟笑離及時收手,退後半步,定睛一看,小黑個子崔心智終於是現了身。

崔心智圓眼一眯,冷哼道:“魔閻鬼姬,你果然爽快,倒是直麵的來了。”

“少廢話,今日龍野這個人我是定要安全帶走的。”邊說,邊亮出金爪掏向崔心智,崔心智立馬出掌對招,又道:“想的倒是好,彆說他,連你紅衣教今日都得成為土灰。”

雙方在高坡上下,有進有退,邊打邊罵,孟笑離連用幾招“探”字訣中的“鷂鷹捕蛇”,一邊引招,同時口中質疑道:“你們的目標既然是我,何必把他抓來頂罪?”

崔心智不慌不忙,輕鬆對招,半笑道:“那當然是抓他比直接抓你,效果更加的事半功倍啊。”

孟笑離忽地換招“擒”字訣,以幾招“猛虎撲食”、“飛鷹拿兔”,欲攻崔心智一個措手不及,口中又問道:“所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殺我?殺紅衣教,還是殺龍野?似乎都不是?”

崔心智見孟笑離詭計多端,突然換招,臉上立馬嚴謹起來,攢掌開合,急急應對,口中又不甘示弱的回答道:“雜家的事,豈能讓你等輕鬆猜透。”

說罷,崔心智從和顏悅色,忽然橫眉怒目,交掌發起攻招,陰笑道:“倒是你邪功在身,可儘在雜家手中掌握。”

二人同為八層末段的內力,交起手來,呼風喚雨,氣力強悍,打到哪,周圍人都是急急退步,讓開場地,生怕牽連。

穹穀外紅衣教軍師紀紅鸞,旋轉白骨黑傘,正並肩紅衣教弟子,酣戰淋漓,輕鬆應對。

穹穀內左護法寧願,青紅尋竹劍銀光急閃,與東廠衛隊交殺正狂。

另一邊,右護法烏羽與錦衣衛鎮撫使秦召,激烈交手,隻見烏羽暗目烏唇,瞳孔泛紅,暗金爪左抓右取,七層末段的內力更是不同常人,邪氣並體,更是增添了烏羽周身氤氳的妖氣。

秦召一邊以繡春刀左格右擋,一邊又嘿嘿怪笑,對烏羽說道:“以你的姿色,拿下一個書生不在話下,如何竟讓那教書的變了心呢?”

烏羽一聽秦召話中帶刺,慍道:“有你什麼事?看我不撕爛你得嘴。”說著,烏羽暗金爪前探,一招“風拂麵”橫掃秦召麵門,秦召急急縮頭,將將避過,深出一口氣,驚道:“好險,娼妓出身果然夠野。”說完,便開始哈哈狂笑。

秦召越是笑,烏羽越是氣,狂發幾招“猛虎撲食”,秦召亦是閃躲及時,擦邊而過,秦召對了幾招後,緩了一口氣,繼續諷道:“怪不得那教書的後悔了,如今見了你這副模樣,恐怕更加的悔恨當初與你那點子勾當。”說罷,又“嘻嘻嘻”的謔笑。

烏羽雙眼愈發的烏青,嘴唇越來越紫暗,臉色紅白變換,怒火燃上顛頂,厲聲罵道:“你與他都該死。”

秦召在半空揮舞寬刀,挑釁道:“是你太爛,何苦殺儘教書的,恨我們男人幫,悲哀悲哀,可恥可恥。”

“給我住嘴!”烏羽火冒三丈,體內伴隨之邪氣,遇邪火蒸騰而上,二人越交手,火氣越大,邪惡之火氣越發的燃燒五臟六腑。

秦召不依不饒,繼續對烏羽拱火道:“那個教書的,如今可是過得不錯吧,家有肥田,屋有美妻,教教書還能賺些銀子,日子過得不亦樂乎,反而是你,慘不忍睹,像個半死不活的怨婦。”

烏羽雙爪亂抓,咬牙恨道:“你和他一樣,該殺!該殺!”

“那你當初為何不找到他,殺了他,難道還對他有些舊情,你對人家有舊情,人家可棄你如敝履,你更是一敗塗地。”

秦召的話語一針一針刺向烏羽的內心更深處,這些事在紅衣教沒人敢提,也沒人願意提,烏羽隻覺將那個人和事都淡忘了,釋懷了,原來某一時刻,忽然被提及,還是那麼的痛徹心扉。

烏羽雖爪尖淩厲,出招狠絕,但內心已走了神,心中感傷,自己曾一心一意對待的那個人,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的那個人,不但拋棄了她,甚至壓根沒愛過她,他和所有男人一樣,嫌棄她的出身,還花言巧語,說什麼必為她贖身,原來他不是籌不夠銀子,即使孟笑離來釋放了她,那個男人也不想要她。

她曾靠著這個男人給予的希望,在同為女妓的顧幽幽的打壓和欺淩下生活,最後還是成為了她們的笑話,在紅衣教內繼續著嘲諷和霸淩的日子。

烏羽所恨,殺多少男人都不能解,即使顧幽幽也戰死,心傷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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