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各自捂著胸口仍是狂笑不休,不一會兒姐姐錦繡寒冰掌發作,抱著肩膀抖不不停,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妹妹綾羅熾火掌發作,熱得亂爬,見到姐姐蜷在地上,妹妹立即奔過去緊緊抱住姐姐,為其取暖。
不一會兒兩人忽然症狀調換,姐姐反抱著瑟瑟發抖的妹妹,熱得無法,姐姐錦繡瞥見前方的河灘,起身一邊脫去所有的衣服,一邊狂奔進河水。
不一陣,錦繡周邊的河水竟升騰蒸蒸霧氣,一向耐寒的綾羅見狀,也勉強爬起身,縱身跳進河中。
兩個各據一方,綾羅的一麵開始結冰,錦繡的一麵開始沸騰,冰火開始交融,半個時辰後,綾羅周身的冰逐漸融化,愈發沸騰,錦繡周邊沸騰的水漸止,開始結冰。
孟笑離與身邊眾弟子驚異的看著眼前神奇的一幕,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一個人可以承受多大的熱,又能抵住多大的寒,可以使水結冰,甚至沸騰,換做常人哪能抗住這麼長時間,早就燒死或是凍死了吧。
兩姐妹在河內各向水中排解內力,來緩解對方的痛楚,冰火掌帶毒,也隻有兩姐妹可解,姐妹互換各解其毒,在水中各有重傷的兩姐妹,同時向對方輸送內力,最終耗儘了彼此,姐姐錦繡五臟俱焚,灼燒而死,周身通紅赤身露體漂浮在河麵,妹妹綾羅五臟結冰,活活凍死,被厚冰擠壓在河內,僵直而亡。
孟笑離半蹲在河邊,注視著死在河內的兩姐妹,輕歎了一口氣,望了半晌,揮一揮手,命道:“我們還有大事未成,走吧!”說罷起身,帶著眾弟子離開了楚雄府。
事後,射月神教教主蒙萼,派弟子趕到河邊為慘死的兩姐妹收回了屍體為二人下葬。
孟笑離帶領眾弟子返回孤立島,重振河山,揚起紅衣教大旗,開始複辟紅衣神女教。
不曾想,聽到消息的那些散落民間的女弟子們,一呼百應,紛紛現身投靠,更有無數遭遇不幸的女人加入隊伍。
有此壯觀景象,孟笑離亦是萬沒想到,更有江湖以訛傳訛的謠言,將孟笑離誇大神話,如何死而複生,功夫天下無敵,如何打壓的射月神教抬不起頭,所向披靡,無人可擋。投奔者越來越多,紅衣教如風吹野草迅速興盛。
十大門派中的冠鬣幫幫主袁豹卻坐不住了,當年是如何逼得紅衣教走投無路,近日便是如何的寢食難安,連十大門派都要敬讓三分的射月神教都對紅衣教俯首稱臣,袁豹終日愁容滿麵,神思恐慌。
管家徐矮子找到書房中的袁豹,拱手稟道:“幫主,山下有商人求見,想要在青州地界做生意,先來拜會您老人家。”
袁豹煩心道:“這種事,一天有八百件,不見不見,他娘的做什麼鬼生意,叫他們滾出青州。”
管家徐矮子低眉順眼,忙答應一聲灰溜溜跑了出去。
不一陣徐矮子又一溜小跑趕回來,對袁豹小心稟道:“幫主,不知怎麼,咱們的人未經允許竟然把人放進來了,這一撥人此時已經在大殿等候。”
“他娘的,”袁豹拍案而起,剛要發怒,徐矮子連忙擺手笑勸:“幫主息怒,這一夥人是四位年輕姑娘,各頂個的漂亮,而且她們帶著獻禮,很懂規矩,幫主不妨憐香惜玉,見上一見。”
袁豹聽後緊驟的眉頭舒展,輕罵了一句:“他娘的!”隨即一擺手,示意管家徐矮子跟上,自己當先快步出了書房。
袁豹從後殿轉進忠義殿內,下首確有幾個披著黑鬥篷的姑娘單膝跪在地上,為首的女人雙手托著禮盒,袁豹踱到主座端坐,心中疑思,做生意的女人見過不少,像這四位披著鬥篷,蓋著腦袋,蒙著麵紗的裝扮,卻頭一次見,這哪像個正經做生意的樣子。
左邊的姑娘,光是露出的兩隻眼睛都可驚豔四方,為首的那位瞳孔泛紅,那種殊異之美,不禁令袁豹在心中為之暢想。
袁豹咳了一咳,對下首的幾個女人發問道:“你們要在這青州做什麼生意啊?”
為首的女人回答道:“回袁幫主的話,布匹生意!”
“布匹生意在青州門店很多,而且年頭久遠根深蒂固,你們初出茅廬恐怕站不穩腳跟,很難發展下去,你們的布匹有什麼奇特好處嗎?”
那女人回答:“回幫主,並無奇特好處,但我們四個有著高超的經商手段,希望袁幫主成全,我們必然會在青州乾出一番事業。”
袁豹嗬嗬一笑,搖頭道:“哪個起初做生意的人,都認為自己才乾過人,可是輸的時候,都很狼狽,你們的自信我可以理解,不過,我很難看好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