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回、情虐(2 / 2)

隨即,鐘離簡猛然攬過黑燕子的脖子,瘋狂的吸吮黑燕子的雙唇,黑燕子被啄的生疼,加上撞擊的渾身傷痛,黑燕子奮力掙紮將鐘離簡推開,望向鐘離簡,質問道:“那女孩到底是誰?”

鐘離簡眼中突然寒光大放,冷聲道:“這不該你問。”黑燕子水波一樣的雙眸,直直的盯著鐘離簡的狼眼,怨道:“我的命是你撿的,我也理應為你效犬馬之勞,但我不是畜生,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我也有感受。我視你為神明,你視我為豬狗······”

話音未落,隻聽“啪”地一聲,鐘離簡隨手一個巴掌打的黑燕子眼冒金星,緊接著又被鐘離簡一掌推倒在床上,牽動著渾身的傷痛,黑燕子忍不住要喊出聲來,鐘離簡單手蓋在了黑燕子的口鼻上,另一隻手解開了黑燕子的衣服,整個人橫跨在了黑燕子的腰間。

黑燕子口不能言,呼吸憋悶,周身皆痛,仿佛淪入十八層苦刑煉獄,黑燕子咬著牙根忍受著這一切,眼淚順著眼角滾燙而下。

夜深人靜,月朗星稀,黑鴉盤旋,夜梟獨鳴,不知時辰幾何,鐘離簡起身穿衣,側頭對半夢半醒的黑燕子命道:“從今夜起,你搬到隔壁與吳茱萸同住,貼身保護她的安全,一旦有門中弟子暗殺,你有權先斬後奏,解決不了的人,也要堅持到我出現,明白嗎?”

黑燕子頭發蓬亂,雙眼失神,整個人如一攤爛泥,殘花敗葉般散落在床上,聽到鐘離簡之命,仍是提起精神應道:“弟子明白。”

隨即鐘離簡閃身出門,再也沒有回來。

黑燕子眼睛空洞的望著虛空,隻歎自己命比紙薄,身世淒苦,進退都身不由己,曾經天真的以為這段暗情,終有一天會修成正果,如今看來,自己不過是救命恩人泄憤的工具,師徒也好,情人也罷,在他鐘離簡眼裡,黑燕子到底是錯付了感情,本以為的獨一無二,現在不過是草衣敝履,隨時都可能被丟棄。

黑燕子掙紮著爬起身,穿好衣服,拖著傷病,走到一塊石磚旁,在石牆某一處凸起使勁的敲了一下,那塊地磚“和和”地沉下去,腳下赫然出現一條暗道。

黑燕子蹲身跳了下去,不一會兒石磚又“和和”地頂了上來,與周邊所有石磚融為一體。

黑燕子輕車熟路的走在暗黑的地道中,不過幾米,地道變矮,黑燕子蹲身抬手,在頭上抽出一塊木板,然後蹬著石牆爬了上去,然後頭頂著一隻衣箱的木蓋,黑燕子看到了屋中的一點燭光,床上躺著熟睡的吳茱萸。

這間石洞屋,本來屬於門主鐘離簡,但是吳茱萸一來,鐘離簡立馬為其騰房,致使門中上下疑心更重。

屋中牆角羅列了幾隻衣箱,黑燕子從最邊上的一隻衣箱跳出來,又重新放好箱底的木板,輕手輕腳合上箱蓋。

黑燕子大不情願的挪步到吳茱萸床邊,隻是站在床邊幽怨的望著床上的醜姑娘,黑燕子心中惆悵:“無論你是他的什麼人,總之是再親近不過,我以為我是他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點溫暖,見到你我才知道,他真正溫暖起來,也可以到如此地步。”

黑燕子在被櫥中拿出一床被褥,隨意的鋪在地上,然後整個人縮進了冰涼的被窩,但此時黑燕子並不感覺冷,不是因為夏日的關係,而是發自五臟六腑的溫熱,黑燕子知道應該是鐘離簡喂給她的治傷藥起了作用,黑燕子忙爬起身借著藥勁運功,隻覺從內到外的舒緩,渾身的傷痛也減輕了不少。

次日天光大亮,鐘離簡回來三次都見吳茱萸深睡不醒,黑燕子也隻在地上盤膝打坐,鐘離簡不肯打擾,便幾次三番的出門辦事。

日上三竿,吳茱萸終於抻起懶腰,打了一個大大的嗬欠,地上盤坐的黑燕子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心中冷笑:“這個女人也是心地寬廣,白天還像嚇破了膽,也沒搞清楚自己身在何處,晚上還能睡得這麼踏實。”

吳茱萸睜開惺忪的睡眼,向屋中一望,屋中不知何時坐著一個女人,吳茱萸嗬欠打了半個,“啊”地一聲坐了起來,仔細看了看才知是黑燕子,仍是不可思議的追問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坐在那裡乾什麼?我爹······”一個“爹”字沒完全說出來,吳茱萸忽想起鐘離簡昨晚交代,在門中隻與他師徒想稱,否則會對自己不利,於是吳茱萸又改了話音道:“我定——定然是睡糊塗了,不知——不知這屋裡什麼時候進來了人,師——師父呢?”吳茱萸結巴著說完。

黑燕子撐起身子站起來道:“我奉門主的命令,昨晚就已經進來保護你了。”

“昨晚?那我師父呢?”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