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藝術啊,明明就是…
寧嫵十分無奈,把盒子裡風景照片都選出來,那些見不得人的照片都丟到了他懷裡。
江祁聿看著她笑了笑:“這種照片你隨便丟,這麼放心啊。”
寧嫵頭也不抬地說:“那我想燒了行不行。”
江祁聿表情變得有些微妙,又極度縱容地說:“可以,隻要寶寶以後能把這些還給我。”
“一張不差。”
“我說著玩的。”寧嫵輕咳了一下,趕緊瞪了一眼他。
江祁聿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寶寶現在越來越膽子大了,都敢跟我開玩笑了。”
這話這語氣聽著真是要她好看。
寧嫵吐了吐舌頭,轉身靠到了他懷裡:“那是因為我知道江祁聿有多愛我啊。”
“早知道你接受得這麼容易,一開始我還跟你裝什麼高冷男神啊。”江祁聿捏著她的下巴,目光顯而易見地深沉了一些。
寧嫵抱著他語氣悵然:“那也不一定。”
“不,在我這裡都是一定的事。”江祁聿想的無非是,她不接受也得接受,大不了狠自己。
寧嫵現在簡直是他肚子裡的蛔蟲,男人目光一變她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你好霸道,我好喜歡。”
她給了一個大大的親親,笑得比之前輕鬆愉快多了。
在另外一個人麵前完全的放鬆警惕,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真的很暢快。
加之對方無限的寵溺和縱容,她簡直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江祁聿此刻的心情就是,吃多了苦咖啡,突然給你猛塞了一口的棉花糖,巧克力,甜得他都要覺得是做夢了。
“寶寶以後能每天都跟我說這句話嗎?”
寧嫵抬眸看著他,漂亮的眼睛跟星星一樣一閃一閃的:“說什麼?”
她明明知道。
小壞蛋。
江祁聿低頭在她耳邊輕語:“說你喜歡我,愛我。”
“不說我就欺負你。”
寧嫵覺得他幼稚,比自己還幼稚:“好好好,每天都說。”
“我最喜歡江祁聿了。”
跟哄小孩一樣。
江祁聿把自己的小公主捧在手心,嘴角微微上揚:“寶寶好壞,把我的心都偷走了。”
寧嫵噗嗤一笑,捏著他的臉又把他的頭抬起來,看著對方情何以堪的樣子:“是嗎,哪天就給你的心丟了。”
“你敢。”江祁聿一口咬在她鮮豔欲滴的唇瓣上。
寧嫵開懷大笑圓滾滾的肚子一動一動的:“這你都信,聰明絕頂的江總也不過如此嘛。”
江祁聿幽怨地看著她:“小阿嫵,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為所欲為!”
寧嫵撇撇嘴扭頭避開他的吻:“哼,我要是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一定在你頭上撒野。”
比如,正大光明看彆的帥哥,比如拿著他的錢揮霍,再比如把他淨身出戶。
江祁聿扯下臉上哄騙她的偽裝,把人禁錮在懷裡,捧著她的臉親的無比深情:“我現在就可以讓你騎在我頭上。”
手還放在了腿上。
寧嫵頓時老實了:“我不敢了,我開玩笑的。”
再也不要玩抽象了,已老實求放過。
江祁聿卻是不放過她,含著她的唇瓣親的癡迷沉醉,仿佛她的嘴抹上了蜂蜜一樣。
寧嫵嗚嗚嗚的拍著他的胸口,最後又被欺負的直掉眼淚。
江祁聿霸道強勢的抱著懷裡的小嬌妻一路親到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