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挪威旅行差不多也結束了。
寧嫵收拾著行李,江祁聿說出去一趟。
放在床邊手機忽然響了。
她把手機拿過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
她一般陌生號碼是不接的,堅信如果真的很急一定會多打幾次。
直接給掛了。
沒想到過了兩分鐘,手機又響了。
寧嫵又掛,她倒要看看對方到底多急。
對方確實鍥而不舍,她不接就一直打。
出於好奇,寧嫵終於接了一次電話。
“有事嗎?”
“好久不見,沒想到還是讓他得逞了。”
“你是,江祁承?”
寧嫵聽著這有些耳熟的聲音覺得就是他了,這聲音就像是曾經不知道多少次耳畔回繞,從一開始的欣喜到後來的憎恨。
江祁承嗓音獨特,不似江祁聿那樣低沉性感,獨有清冷儒雅的渾厚:“我就知道你還記得我。”
寧嫵蹙眉語氣疑惑:“你乾嘛聯係我?”
江祁承:“因為你是我的。”
“是他搶走了我的一切,你是屬於我的妻子!”
寧嫵沒忍住就說:“花是你的,草是你,屎也是你的,都是你的。”
說完就掛了。
對方再打直接拉黑。
殊不知。
江祁聿那邊對他們的通話是了如指掌的。
隻是,他並不知道通話的內容,如約履行著跟老婆的協議。
不再監視女人的手機。
老陳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老板:“您不聽?”
江祁聿看到電腦屏幕上顯示的通話結束,把電腦合上了:“她知道我生氣是什麼後果,不會做讓我生氣的事的。”
但,占有欲近乎病態的他騙不了自己,他依舊生性多疑,恨不得現在回去砸了寧嫵的手機,給她裝上定位器,監視器,讓她無時無刻暴露在自己麵前。
忍耐克製是每個戀愛腦男人的必修課。
老陳也覺得稀奇了,老板居然能控製住不監控小夫人。
“回去吧。”
剛要啟動車,幾個人就攔在了車子前。
他們說著本地語言,神態誇張憤怒,還有人拿著武器打算破壞這輛價值不菲的豪車。
不過保安來得很快,把這些人控製住了。
江祁聿把即將抽完的煙夾在手指間,冷漠薄涼的目光掃了他們一樣,仿佛藐視螻蟻一樣:“go west.”(去死)
那幾個人怒目圓睜,指著他破口大罵。
可豪車的尾氣對準他們,逍遙法外了。
那些人跟保安打架,吵的不可開交。
挪威大新聞。
“親愛的奧斯陸市民們,BEA集團宣布永久退出挪威市場,股票持續跌停…上萬員工失業,新型科技公司BALL為挪威注入新鮮血液,讓我們期待BALL的好消息。”
由於本地公司的破產,江氏代表的BALL強勢取代了老牌公司的地位,成為了地痞流氓,掌控了本土經濟。
本地人這才瘋了一樣找江氏員工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