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著大山呐喊,心裡的憋屈傾瀉而出:“江祁聿你怎麼這麼喜歡欺負我啊!”
這回舒服了。
江祁聿站在她身後,目光緊緊地跟隨她,讓人去放魚竿。
聽到她喊出來的話在空蕩蕩的峽穀中回蕩,久久不停。
寧嫵回頭臉頰都紅了,怎麼回聲這麼久。
“誰讓你不聽話,三歲的小孩子都比你聽話。”
江祁聿頗有微詞,顯然是要細數她那些不聽話的曾經。
寧嫵吐了吐舌頭,表情嬌俏靈動:“那你怎麼不想想,我不聽話是為了故意吸引你注意力的。”
她是真好意思說。
江祁聿過去拉著她的手,坐到了釣魚台:“你不聽話就是單純的不服我。”
“還吸引我注意力,不是嫌棄我到處裝監控。”
寧嫵靠在他懷裡,手上被塞了一個小型魚竿,跟小孩玩的一樣,她撇撇嘴抱怨道:“我都快有鏡頭感了,是不是收拾下就可以出道了。”
已經無視那些監控攝像頭了。
江祁聿下巴枕在她頭上,懷裡抱著小嬌妻輕笑:“你還挺驕傲。”
“被你鍛煉的。”寧嫵想到自己發爛發臭的夢想,“我可以出去工作嗎。”
緊接著立馬說:“就是自己的工作室,做非遺傳承的,你也知道我大學學的那些。”
“什麼刺繡,燒陶瓷,玉石珠寶設計。”
學得挺雜的。
江祁聿現在恨不得把人放在自己腰上掛著,根本容忍不了她離開自己眼皮子底下十分鐘。
“不行。”
男人語氣不容拒絕。
寧嫵有些不高興了,也僅此而已:“我就是太無聊了,也不想跟你身邊每天無所事事的玩著。”
“我隻能同意你把工作室開在我公司,然後讓我入股,做什麼事情都必須在我眼皮子底下。”
這是江祁聿的讓步。
也是為了哄哄她,不讓她太悶著,會憋壞的。
寧嫵覺得這樣也可以:“那好吧,這樣也行。”
“可是,我可能要經常出外務,這種非遺傳承是要去各個地方采集信息和樣品標本的,我還要找師傅。”
“讓彆人去。”江祁聿無時無刻不是在發揮作為老板的職責,有什麼必須是老板親自跑來跑去的。
他這麼大公司,養這麼多人,派幾個人做做兼職又不是不可以,他給錢啊。
寧嫵抬頭看著他:“我就非得是在你眼前看得到的地方唄,去哪裡都不行。”
“你就不怕我…不怕我不喜歡你了。”
“我跟你說沒有哪個女人喜歡占有欲太強,又變態的男人。”
她一時沒忍住,不該說的都說了。
說完就後悔了,雙腳蹭了蹭地板想跑路。
江祁聿預判她的動作,摟住她的腰肢沒讓她跑,順手還拉了一條魚上來。
微微垂眸,目光冷傲決絕:“不喜歡的話,現在這裡丟你下去喂魚。”
他是懂威脅人的。
寧嫵瑟瑟發抖,眼神懦弱了幾分:“喜歡…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