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人看起來挺不開心的。”
哎,明明兩個人一開始的時候這麼恩愛,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敵對了。
江祁聿嗯了聲上樓,推開娛樂廳的門就看到女人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眼角還有淚痕,顯然又哭了。
他蹲下去,手指蹭了蹭她的臉,目光深情款款,溫柔眷戀。
寧嫵感覺到全身如墜冰窟,立馬睜開了眼睛,看到江祁聿嚇得本能後退。
江祁聿臉色唰的一下黑了,盯著她害怕的模樣嘴角噙著幾分壞笑:“今天看到一些很令人身心愉悅的事。”
寧嫵全身汗毛都立起來了,眼睛濕漉漉地看他:“那你開心能不能不折騰我了。”
“國外有一種私人收藏會,他們會把自己喜歡的人活著東西做成標本,或者貼身的首飾。”
江祁聿目光幽幽地凝視著她,仿佛在想她身上哪裡適合做那種事。
寧嫵嚇得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小臉微白她可憐兮兮地控訴:“國內不是法外之地,我勸你想都不要想。”
“我都答應你好好聽話了,你能不能正常點,嚇我有意思嗎?”
“我心理承受能力有限,你最好不要逼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大不了一死百了。”
她喋喋不休地說著,看他的目光害怕到極致。
江祁聿忽然抓住她的腳踝,手指在她纖細漂亮的腳踝上磨蹭:“好啊,到時候所有人給你陪葬,讓你父母生不如死,你哥哥這輩子都在懺悔,你生下來的孩子叫彆人母親,從出生就開始恨你。”
“你死一個看看。”
寧嫵捂著耳朵不想聽:“你閉嘴!”
“你就欺負我吧,我擔心懦弱不敢反抗,我顧慮太多被你控製,是死是活都隨你心意!”
“你哪裡是愛我,就是占有欲,就是不接受我不屬於你。”
江祁聿微微用力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被捏得通紅一片,他把人拽過來。
黑色的瞳孔凝著浩瀚的情潮,緊緊地包裹著她,勢必要把她拖入深淵,將人吞沒虐殺。
“那我怎麼不對彆人有占有欲,偏偏隻想占有你?”
“說得這麼委屈,我喜歡你,不喜歡你在你那不都是一樣的,倒是你,口口聲聲說的愛怎麼害怕了。”
“你的愛也不過如此。”
男人十分震怒,盯著她那張我見猶憐的臉,精致的五官仿佛染上了曖昧的粉色,她脆弱,漂亮,可憐。
寧嫵仿佛被硬生生地插了一刀,她氣得發抖忍無可忍一巴掌拍過去:“因為愛你我跌入地獄,重來一次下地獄的也應該是你。”
他憑什麼質疑自己的愛?
憑他三心二意,憑他卑鄙無恥?
還是他親手設計的金絲籠,企圖困住自己一輩子。
江祁聿這一巴掌沒躲讓她打了,他抓住女人的手腕,上麵還有自己親手給她戴上的戒指。
男人掐著她的脖子,迫使她迎著自己的目光,他的眼睛深不可測,仿佛黑暗中最凶狠的獵物。
“寧嫵,無論重來多少次,你都隻能選擇我,你唯一的生路也隻有我。”
寧嫵目光微微閃爍,被他這句話震得有些發懵。
“什麼…”
江祁聿跟她十指相扣,情深似海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好了,彆不開心了我的新娘。”
“你隻要記住,我從來沒有拋棄過你,從來沒有不愛過你就夠了,相信我,會解決好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