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路,你是說你出軌嗎。”寧嫵忽然說了這一句,眼眸裡光華逐漸暗淡,可悲地看著他,結局已定卻還要苦苦糾纏。
江祁聿看著她固執的樣子似笑非笑:“我就是出軌了,也不會放過你。”
從兜裡拿出一個金色的腳鏈鈴鐺,上次她戴過的感覺十分美妙,他很喜歡。
搭配上女人白皙精致的腳踝,簡直就是視覺盛宴。
“搖搖看。”他滿意地看著這漂亮的小腳,怎麼還沒他手掌大。
寧嫵滿臉通紅,這個死變態:“我不戴。”
多不方便啊。
“你會喜歡的,試著接受,嗯?”江祁聿可不管她的不情願,抑製的目光盯著她仿佛在說,惹我生氣了你要哭的。
寧嫵用力收回自己的腳,她都懷疑這個男人會不會控製不住想咬自己的腳了!
“你有完沒完,我又不是物件隨你喜歡擺弄。”
她真的生氣。
江祁聿沉默了幾秒就說:“你不是的話,我可以讓你是。”
他不像是開玩笑。
寧嫵深呼吸,此時此刻她才驚覺自己以前錯得有多離譜,而江祁聿正人君子,高冷禁欲的偽裝又有多高超。
江祁聿看她嚇到了嘴角微微上揚,弧度勾畫得有些驚心動魄:“怎麼了,害怕了?”
“我舍不得看你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寧嫵腦子嗡嗡的,正要說點什麼,江祁聿猛地砸在自己身上,把她壓在地毯上。
清脆的鈴鐺聲音不絕於耳。
“江祁聿,你乾什麼!”
她伸手摸到男人身上,想把他推開,可剛碰到他的皮膚就是被燙得嚇了一跳。
“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寧嫵用了吃奶的勁才把人推開,她摸了摸江祁的額頭,燙得跟燒開水一樣。
江祁聿昏迷不醒,臉色難看,身上的溫度更是讓人心裡發慌。
寧嫵趕緊爬起來去叫人。
剛下樓找到杜姨,就看到她領著一個男人進來。
這是…沈之閒。
“你來得正好,快跟我上來,江祁聿暈倒了!”
雖然她這時候挺氣江祁聿的,可人命關天,他第一次在自己麵前暈倒,就像一座巍峨龐大的大山垮塌了一樣。
怎麼不嚇人。
沈之閒十分淡定,點點頭跟著上去。
寧嫵怎麼都扶不起來的人,沈之閒看著文弱沒想到力氣還挺大,就直接把人扶起來回到了他們的房間。
“他怎麼了?”寧嫵擔憂地看著江祁聿,難不成真是被自己氣的。
她就說嘛,兩個人不合適,水火不容,看吧這就生病了。
沈之閒是中西醫都會,先給他把脈了後又用聽診器給他聽了聽,隨後平靜地說:“之前淋雨了,加上胃病複發,發高燒。”
“先量一下多少度了。”
他把溫度槍對準男人的額頭。
“39.6度。”
寧嫵深呼吸,這就好病來如山倒嗎,明明剛才還不可一世,囂張威脅自己的人,這時候隻能可憐兮兮地躺在床上,等彆人救他。
“怎麼會這樣,剛剛他還好好的啊!”
“那你快救救他,彆高燒給人燒糊塗了。”
她還是有點良心的。
狗男人是一點良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