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呢?那個姓江的可不是輕易放棄的人呀。”李哲有些不解的問道。
能從華夏層層圍堵中逃出去,這份毅力和膽識,還有心計,還真不是一般人所擁有的,李哲雖然與對方有仇,但在心裡非常佩服他的,是個人物。
“你不知道,她哥知道了安其爾和我的關係後,就給姓江的在當地又娶了一個,那裡的男人有兩個老婆的比比皆是,而且這個女孩兒也不是外人,與安其爾家裡有關係,是親戚。”崔英說道。
“是她的主意吧?”李哲看了一眼安其爾,說道。
“應該是吧,她們家的人呀,還是很厚道的,從來也不在生意上欺騙姓江的,按著之前煤礦所占比例,應該給他多少就給他多少。”
“這樣說起來,那個姓江的也應該知道她在這邊有情況了。”李哲想了一會兒,說道。
“按著安其爾的說法,知道了也沒什麼,因為在她們那邊兒,男人不能生育的,並不是一件光榮的事兒。男人不能生育的家庭,就算女人有了彆人的孩子,男人也不會說什麼的,按著我們這邊的說法,叫默許……可能姓江的知道了,也會默許的。”崔英苦笑著一咧嘴,說道。
“崔大哥,你的意思,下半輩子就認準了安其爾了?”李哲問道。
“還能怎麼樣?這樣挺好的,對我照顧的比老婆還要好,還要細心,馬上又要生兩個孩子……我這個人呀,沒有什麼花心,有一個實心實意跟自己過日子的女人就行了。”崔英十二分滿足的說道。
“這要也好,隻是嫂子在外麵……”
“她也挺好的,有侄女一家照顧……我也沒虧了她,家裡所有的積蓄全都給了她,也有幾百萬,夠她下半輩子生活的了。”
聽他這樣說,李哲沒有在說什麼。
如果當年不是兒子沒有了,崔英兩口子也不會這樣——兒子沒有了,家散了,尤其是當媽的……
可能是從小生活在那邊的原因,安其爾很樸實,還有一周左右就要生產了,仍然如正常人似的,該乾什麼,還乾什麼,包括一些力氣活兒,都不用保姆伸手。走路也是一陣風似的,如果不是肚子腆出來,根本就不相信她是孕婦。
崔英送安其爾來江南的當天就回去了——畢竟他是主管金融的副職,每天都有一大堆的人等在辦公室門外呢。
不過,安其爾也不寂寞,陪著她的是兩個從她那邊雇來的保姆,雖然以前並不認識,不過,同為那邊的人,還是很有情感的,說起話來也隨便。
李哲讓黃冰冰特意為安其爾又請兩個臨時月子中心的保姆。
這樣一來,有四個女人陪著安其爾,加上她的性格,一點也瞧不出緊張來。
黃冰冰特意把安其爾安排在了江南婦嬰醫院的生產中心。雖然不是單獨的小彆墅,但帶有裡外間的,近一百六十來平的大房子,足夠幾個人吃住的了。
讓李哲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安其爾要生育的前兩天,她的哥哥帶著安其爾的老媽,一起來到了江南。
看著女兒被安排的這麼周到,而且還有四個保姆,她老媽激動得對陪著過來的黃冰冰又是行禮又是說著本族感謝的話,害得安其爾在一旁當翻譯。
“在我們那邊兒,女人生產就在家裡,請一個接生婆過來就行了,根本不用到醫院這種地方來。”哥哥在一旁解釋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