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認真的看向自己麵前的人,林邀月卻隻是抿了抿唇什麼多餘的話都沒有說。
她不是不知道江徇這話什麼意思,江氏集團那麼大個公司不是捧不火一個林邀月,恰恰相反,隻要林邀月開口,那些資源和邀約對於她來說完全就是手到擒來。
隻是林邀月也有自己的傲氣,她不願意做那依附於江徇身側的菟絲花。
“江徇,就算你今天沒有帶人闖進來,我也有辦法全身而退。”
林邀月的聲音堅定,下意識的看向身側的江徇,眼底堅韌化成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江徇看著她,短暫的怔愣了一下,然後很讚同的點了點頭:“是的,我知道。”
男人眼底噙著淺淺的笑意,他說:“我知道陸夫人是你叫過來的,在今天的事情裡雖然看上去是我及時出現英雄救美,但其實我們擺擺早就想好了可以全身而退的辦法。”
“你怎麼......”
她想問江徇怎麼知道這些的,但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的給咽了回去。
江徇作為江氏集團的總裁,有什麼是他不能夠查到的?
思及此處,林邀月默默的閉上了嘴,她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對剛才男人那一大段話的回應。
江徇見她情緒算不上高漲,將一盒藏在後座的首飾盒拿過來,黑色的鑽戒盒裡擺放著一枚粉紅色的戒指。
林邀月看著盒子裡的東西,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這是?”
“昨天時間有些趕,忘記把禮物給你了。”江徇溫和的笑著,指了指盒子中的戒指說道:“去南非的拍賣會看到了這顆粉鑽,覺得跟我們擺擺特彆相配。”
他主動拿起戒指,牽起林邀月的手,小心翼翼的將戒指戴到了林邀月右手的食指上。
粉紅色的鑽石,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好看。
“禮物?”林邀月怔愣一瞬,遲疑著開口。
江徇不是一個注重儀式感的人,這一點在結婚的這三年內林邀月深有體會,他記不住結婚紀念日,不知道情人節,所以林邀月從來沒有在節日裡收到過江徇的禮物......
不,也是有收到過的,偶爾過年的時候,江徇給家裡人準備新春禮物的時候會順帶著給自己也準備一份。
當然也隻是順帶。
林邀月看著自己麵前的鑽戒,心裡泛起密密麻麻的疼,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收到的禮物,竟然在這個節骨點收到了。
她壓下心底裡的酸澀,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倒是難得,怎麼就......忽然想起去了南非,還給我準備了禮物?”
“之前去出差正好路過,你們女孩子不是都喜歡這些東西嗎?”江徇語氣隨意。
林邀月卻像是被什麼擊中了般,大腦一片空白,遲疑的看向江徇,她一雙尤其好看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湧起一股澀感:“是跟陶淇出差的時候,準備的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小心翼翼的,明明心底裡已經有了答案,林邀月卻還是犯賤一般,想聽江徇自己說。
任是江徇再傻也聽出了林邀月的言外之意,他慌忙開口解釋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們正好去,陶淇要買些紀念品,我想著你一直說很喜歡南非的粉鑽,就特意去給你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