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悅冷笑一聲,回頭看向了站在桌前的男人,她的目光絲毫不見畏懼。
“那我也提醒你一句,我現在已經是傅家的人了,你要是不怕傅家來要人,大可以對我動家法。”
江父張了下口,卻是一句話也無法反駁。
他是聽說了的,前兩回江悅回家,先是傅晏霖,再是傅博遠,個個都護著她。
要是他真的對江悅動家法,隻怕傅家那邊不會善罷甘休。
江悅見他沒了話,也沒在這裡多待,直接轉身出了書房,準備去找傅博遠。
……
傅博遠強壓著身體的燥熱與不適,冷冷看著江瑤瑤。
他最討厭這種狂妄無知又愚蠢的女人。
門外似乎傳來了腳步聲。
傅博遠略挑了下眉心,語氣更冷,“江小姐,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已經認定了阿悅做我的妻子,就算天底下隻剩下你一個女人,我也絕對不會多看你一眼!”
江瑤瑤好歹也是江氏從小寵到大的千金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尤其是,她現在還半果著。
江瑤瑤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她幾乎嘶吼著問出口,“在你心裡,我就這麼比不上江悅那個賤人?”
傅博遠答的毫不猶豫,“是,在我心裡,任何人都無法跟她相比!”
江瑤瑤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
她狼狽的從地上撿起衣服胡亂穿上,便解開門鎖要離開。
結果門剛打開,便看到了站在外麵的江悅。
江瑤瑤不知道她在這裡站了多久,又有沒有將剛才的話聽進去。
但她現在隻覺得無比的屈辱和難堪,連跟江悅嗆聲都顧不上了,一路哭著小跑著離開了。
江悅看著她的背影,內心一時也有些複雜。
傅博遠剛剛的那些話,她自然都是聽到了的。
正因如此,她才更覺得心虛和無地自容。
傅博遠說,他已經認定了她做他的妻子。
而她,卻還在跟傅晏霖糾纏不清,無法脫身。
“阿悅。”傅博遠沙啞的嗓音傳入江悅耳中。
江悅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走進了房間裡。
她已經注意到了傅博遠的臉色很不正常,聲音中也帶著難受和不適。
“少爺。”江悅有些擔憂和緊張,“你沒事吧?是有哪裡不舒服嗎?”
傅博遠向她示意了一眼桌上的水,“水裡有問題……”
江悅一聽,大概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江瑤瑤和周慧英居然會用這麼下三濫,且上不得台麵的手段!
恐怕剛剛她們說江父有事找她,也隻不過是為了支開她而找的托辭。
“少爺,你再堅持一會兒,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江悅話音一落,連忙推著傅博遠的輪椅出了房間。
樓下還有不少賓客在,江悅不想引人注目,也不想讓今天的事情傳出去。
這畢竟對傅家和傅博遠都有影響。
她推著傅博遠從後門離開後,又送著他一路去了最近的醫院。
等到了醫院時,傅博遠已經因為身上的溫度太高而陷入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