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去學堂,鵠兒一定努力讀書,將來考狀元,讓母親和姐姐穿上新衣服!”
“好,姐姐等著鵠兒了!”
太陽快要落山時,董父和屠大用小車推著殺好的豬回來了,福珠和董鵠幫著卸車。200斤的豬已經被分成兩半,福珠拿刀把整塊上好的五花和裡脊切下來,用針紮好均勻的孔放到調製的蔥薑花椒水醃製。
第二天一早,福珠和董父用推車推著兩塊肉去了安和鎮。安和鎮挨著京郊碼頭,繁華無比,福珠走在街上感覺像回到了大學對麵的小吃街,有酒樓、香料店、裁縫鋪、胭脂鋪......
除此之外,租不起鋪子的就在街邊擺攤。剛出鍋的包子熱氣騰騰,攤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小孩子掙脫大人的手跑來跑去,交織在一起,讓這個冬日活起來了。
福珠在香料店買完乾辣椒,跟著董父來到安和鎮最大的“鴻香居”。
福珠還是第一次進古代的酒樓,鴻香居分兩層,樓上樓下的客人把酒言歡,四五個小二跑上跑下,福珠邊走邊瞄臨道桌上擺的菜式,除了素菜,多以羊肉為主,還有雞肉和鴨肉。董父在街上看著推車,不放心女兒,一直往裡伸脖子看。
福珠沒看到櫃台有人,拉住一小廝問:“小二大哥,請問你們掌櫃的在哪,我有事與他相商。”
“掌櫃的去後廚了,我去給你叫。”把菜上給客人,小廝便進了後廚:“掌櫃,有人找!”嗓音落,同時掀簾子出來一老頭。
“是誰尋我啊?”掌櫃的不緊不慢走到櫃台後。
“我有食方與豬肉賣給酒樓,不知掌櫃可有想法?”福珠笑著說。
大腦袋小眼兒的掌櫃打量著福珠,一小丫頭片子,穿的還不如大街上要飯的,還賣與我豬肉?可笑:“我們店不賣豬肉,這玩意腥臭得很。”
“可我有辦法消除臭味,豬肉就在門外,現在就可以做給你嘗嘗。”
“不要不要,我們鴻香居不要這貧賤之物!”這刻薄的掌櫃擺擺手:“送客送客,小六子,下次看清楚什麼人再叫我出來!什麼阿貓阿狗都值得我見了?”
福珠見這人三言兩語便侮辱起人來,轉身就走,不願與其浪費時間。
“爹,我們再找一家。”福珠問:“鴻香居最紅火,那生意冷清的呢?”
“要說生意冷清的酒樓,應該是醉仙樓了,聽說半年前換了東家,改名叫一線天。雖然有點起色,還是不如鴻香居。”董父道。
“那咱們就去一線天看看。”福珠和著董父推著小車,從北邊走到街尾,幾乎沒有店鋪了,看到做南朝北的酒樓招牌上龍飛鳳舞的“一線天”,鑲了金粉的三個字在陽光下金光閃閃。
倒是夠狂的,福珠心想:就看這家有沒有野心了。
這次還是福珠先進去,店裡冷清的很,晌午了大堂裡隻稀稀兩兩坐了及個人,掌櫃的站著打盹兒,跑堂的小二也見不著一個。
“掌櫃的!打擾了!”董福珠在櫃台前看著老頭。
“誒!”掌櫃的頭一點,醒了。
“敢問您如何稱呼?”
“叫我牛掌櫃或牛大廚就行了。客人點啥?我做的燴羊肉可是一絕。”
“我不是來吃飯的,是有食方要賣與您。”福珠認真道。
“食方?什麼食方?”牛掌櫃好奇地問。
“關於豬肉的,我這裡有兩個:紅燒肉和水煮肉片。”
“紅燒肉?沒聽說過,好吃嗎?”牛掌櫃捋捋胡子,剛才睡覺都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