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周淑問罷便準備掏錢。
柳姒擺手:“我們店有個規矩,每日第一個點奶皮酥的客人分文不收,娘子來得巧,剛好是首個,所以娘子的這兩份奶皮酥,不要錢。”
“這怎麼行?”周淑執意要給錢,柳姒卻將她手按住,“這是我們店中規矩,娘子不必推辭。”
聞言,周淑也不好再說什麼:“既如此,那多謝娘子了。”
青芽望著周淑離開的背影,疑惑問:“六娘子,咱們店中什麼時候有這規矩了?新出的麼?”
柳姒麵不改色:“是新出的,不過我現在又取消了。”
“啊?”青芽算是長了見識,“還能這樣麼?那那兩份奶皮酥的錢怎麼記賬?”
柳姒抬手,點了點她額心:“等會兒去找平意姐姐要,她給。”
……
老隱回到半日閒後,直奔後院的一座廂房之中。
甫一推門,一股幽幽香氣便闖進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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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擺著一座半人高的紅珊瑚,其色豔紅如血,其狀分如枯枝,紫檀木做底,雕如意祥雲。
老隱朝那座紅珊瑚旁的身影行禮:“主子。”
柳姒拿了毛柄往珊瑚上刷香粉,聽見老隱的聲音後,淡聲問:“可見到她去哪兒了?”
老隱回道:“奴隨周娘子一路往城邊兒去,見她進了涼州獄。”
“涼州獄?”柳姒動作一頓,“你確定沒有看錯?”
那地方關的都是些犯了大罪,卻又不判死的囚犯,周淑去哪兒作甚?
與此同時,涼州獄。
周淑將包袱裡的衣裳拿出來給眼前人披上:“阿芷,這獄裡頭當真是冷,幸好我帶了些衣裳,你穿著也免得受寒。”
獄中比外頭要冷上許多,明明已是盛夏,卻還異常陰冷。
坐在乾草上的扶芷無奈:“你帶的這些東西,牢吏不會讓留下的。”
“啊?”周淑茫然,“那該如何?我怕你不夠穿,還帶了不少呢!”
扶芷將那些衣裳都原原本本地裝回去:“你帶回去給笑兒穿吧,她如今正在長身體,正是費衣裳的時候。”
“哦,那好。”
周淑聽話地點頭,接著又將食盒中的點心拿出來:“既然用的不讓留,那吃的總能吃吧?”
扶芷忍俊不禁:“這個確實可以,這次你給我帶了什麼?”
“鬆仁奶皮酥。”周淑試了試還熱著,“快嘗嘗。”
扶芷拈起一塊,讚道:“好香!”
她嘗了一口果真不錯,奶香撲鼻。
“何處買的?怎麼從前不曾吃過?”
周淑回道:“是東陽街新開的一家茶坊裡的,絲織坊的織娘給我吃過一次,我覺得好吃,便想著也給你嘗嘗。”
聽她提起絲織坊,扶芷眉宇間有些隱愁:“我叫你走,你總是不聽……唉,你如今在坊中如何?可有人欺負你?”
“沒有。”周淑搖頭,“她們都待我不錯,沒什麼人欺負我。就是從前的姐妹不在,你也被關在此處,我一個人有些孤單。”
聽罷,扶芷稍稍寬心,而後卻聽周淑又道。
“就是音娘的一個朋友進了絲織坊,似乎在查音娘失蹤的事,我怕她查到什麼,便警告了她,也不知她聽沒聽進去。”
聞言,扶芷剛鬆了的眉頭又擰緊。
她謹慎叮囑:“你不擅長這些,便也莫要管了,該是如何全是她們的造化。那些人想了法兒的也不過判了我三年,等我出來,就帶著你和笑兒離開涼州,再不踏足這魔窟半步。”
“好。”
-
是夜。
柳姒白日裡得知周淑要看望的人在涼州獄後,便著手開始調查。
終於在醜時之前,查到了一些線索。
原來當年同周淑一起入坊的還有一個叫扶芷的織娘。
她們關係要好,在坊中形影不離。
直到去歲扶芷犯了件事兒,被縣令判徒三年,關入涼州獄。
而扶芷的罪名是:
散布謠言,擾亂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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