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霾散後,我便立刻跑去縣衙報官,可明府他們對沙風怪一說深信不疑,隻認為我在胡說,將我趕了出去。
但音娘失蹤時我雖是被黃沙遮眼,卻是真真實實地瞧見音娘就是被一個人影擄走了,絕不是什麼妖怪。
奈何縣衙就是不信我。
後來我死纏爛打,縣衙煩了,才接了案子,不過也是不了了之。”
等陳芳將來龍去脈道完,柳姒問道:“那你來絲織坊是為何?難道你的友人失蹤與絲織坊有關?”
提到此事,陳芳也很是發愁:“當初我第一次報官,縣衙並未受理,第二次報官又隔了兩日,一直到縣衙真正接了案子時,已是過了好幾日,可絲織坊卻無半點動靜。
好似對於他們來說,一個織娘的失蹤無足輕重。
我確實覺得此事與絲織坊有關,可我亦沒有證據,不過我在絲織坊這麼多日,卻一直遇到一件怪事兒。”
“什麼?”
“教我們織布的周淑姐姐似乎看出了我的來意,她一直有意無意地在阻止我查這件事,就連方才她來找我,也是警告我不要再多管閒事。
所以我懷疑,音娘的失蹤或許與她有關。”
柳姒蹙眉,實不敢相信那個向來待人溫和的周淑會與此事扯上關係。
這件事,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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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賈府迎來了一位稀客。
坐在書房的賈辭徽聽見外頭吵嚷嚷的,便招了下人來問:“外頭發生了何事?為何如此熱鬨?夫人呢?”
下人回道:“有位自稱是東陽街茶館東家六娘子的客人上門拜訪,說是要謝大娘子救命之恩,此刻大娘子正在前廳會客。”
“六娘子?”賈辭徽沉吟,“可是昨日馬場上驚了馬的那位娘子?”
下人點頭:“回家主,正是。”
賈辭徽將手中的筆擱下:“你隨我前去看看。”
還未入前廳,便聽見院中時不時傳來喝彩之聲。
走近了才發現,賈夫人握著一把紅纓槍,在院中耍得出神入化,英姿颯爽。
柳姒則站在一旁稱讚:“好!夫人真厲害!”
賈辭徽沒忍心打破這難得的場景。
自他與夫人成婚,已有許多年未見過她舞槍了。
今日一見,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年少時他那一麵,她也是拿著一把紅纓槍,驚為天人。
許久過後,賈夫人才收槍。
經過一番試弄,她更是對柳姒送的這份謝禮愛不釋手,她擦了擦汗飲了杯水後才笑著問:“六娘子,你怎知我喜歡這些兵器?”
柳姒大方回道:“夫人昨日馬場上救人的英姿令六娘見之不忘,便猜出夫人定是會些功夫的。後來又一打聽,得知夫人成婚前最喜舞槍,我便尋了這杆槍,當做謝禮贈與夫人。
所幸也隻有此等寶器,才配得上夫人。”
賈夫人也不推辭:“難為你費心,我很是喜歡。”
“夫人喜歡便好。”
“啪啪啪——”
躲在一旁偷看的賈辭徽適時出現,撫掌讚道:“夫人身手不減當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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