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生這時候插了一句。
“洛老頭今年還是不去”
聽到任一生的話之後,洛非池還沒有回應,顧維新先開口了。
“不好說,之前濱橋那位沒有確定進入決賽那位沒有什麼決心邀請我家老爺子,但是瓊斯?道恩和他《最後一個儈子手》進決賽了就不一樣了”
“是嗎”(展開講講,我沒聽懂)
“之前濱橋毫無意外的拿到了法學之光的十大獎時,歐翰讓他的助理親自來來北辰遞交了邀請函,我估計這次我家老爺子要是不同意對方估計就要親自下場了”
“不至於吧”
“你說的是哪方麵的意思”
洛非池聽到了任一生的吐槽後抬頭看向了任一生。
“當然是濱橋校長啊”(我當然不可能說你爺爺不夠份量了,我隻是覺得對方會不會小題大做了)
聽到任一生的解釋後,洛非池嚴肅的狗臉這才鬆弛了下來,然後繼續解釋道。
“這可是濱橋距離雙料冠軍最近的一次,下一次都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上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就是三十年前”
“你不會說的就是秋老爺子哪一屆吧”
任一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沒錯,不然你以為濱橋那夥人憑啥對我家老爺子畢恭畢敬”
“不對啊,那他們不是應該仇視洛校長嗎”
任一生想的是當年查理斯拿到了風雨文學之星,而洛鴻提前一步奪下風雨法學之光獎,直接破滅了濱橋的雙料冠軍之夢,肯定是不爽啊,畢竟法學之光這是差一點就能成為法學之星的獎項,僅次於文學之星。
至於為什麼十大獎中隻有文學獎成為了星,而其他獎隻能是光,因為當年的風雨會法學以規則定邦之說成功擊敗了其他學科但是在最後一刻被文學擊敗了,畢竟和平年代文學自然是有優勢的。
因此文學獎成為了永遠不滅的恒星,而法學獎隻能和其他獎一樣成為一道光。不過法學也用他的實力證明了他即使是一道光也是最亮最持久的光。
因為除了文學獎是固定的,其他獎都是要投票的,由每年的一二月進行篩選,選擇前一年對於文明進程最重要的九門學科。而其他獎都是今年有明年不一定有,但是法學獎成功憑借著自己得天獨厚的優勢每一年都沒有缺席。
後來風雨協會就把十一月定為了法學月,十二月定為文學月,隻不過恒星依舊隻有一顆,但是卻多了一道恒久不滅的光。至於一月就是評選月,二月是裁定月,至於剩下的八個月就是每年剩下八個獎的選舉月。
“狹隘,那群人沒你想的那麼複雜,你牛逼他們就崇拜擁護你,你菜他們就笑話打擊你”
洛非池立馬糾正了任一生不正確的價值觀。
“這樣啊,既然洛老頭要去的話,到時候你要去就跟我去吧”
“喔,是嗎,顧叔叔,聽你這意思你似乎很有信心啊”(你就不怕有黑幕啊)
洛非池之前因為他被任一生提醒過了,因此對於這個風雨獎的公信力也沒有之前那麼迷信了。
“為什麼沒有信心,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徒勞”(黑幕不存在的,但凡他要是還要點臉,還想繼續辦下去,他就不敢黑幕我,誰叫我實力太強了)
顧維新說的其實也沒有錯,畢竟他們所謂的黑幕已經用過了,摸黑顧維新抬高另外幾位,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竊取顧維新的光芒,然而事實證明他們這麼做隻是徒勞。
眾人……
眾人被顧維新強大的信心給乾沉默了。
“馬爾斯啊,馬爾斯,還得是你啊”
查理斯在自家的書房裡嘴裡念叨著,手裡不停的摔東西,這時候有人聽到了聲音然後進來了。
“dad,怎麼了這是”
喬納斯看著有些狼藉的書房問到。
“喬納斯,你怎麼看”
“沒什麼好看的啊,技不如人是這樣的啊”
雖然不知道父親喬治為什麼這麼激動,但是他自己卻沒有絲毫感覺,畢竟事實如此,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徒勞。
“你甘心嗎”
“我當然不甘心啊,但是人生就是這樣啊,總是伴隨著各種遺憾”
喬納斯一開始並沒打算參加的,他報名不過是抱著重在參與的態度去的,但是他沒有想到他父親會突然轉頭支持他,之前他還在為顧維新的炙手可熱而羨慕,現在喬治這個不怎麼負責人的負責告訴他他也有機會觸碰到時候他自然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因此出現這樣的結果他其實已經很滿意了,畢竟這是他之前從來沒有想過的高低。
“嗬嗬”
喬治冷笑了兩聲然後站在了窗戶邊上自顧自的抽起了香煙來,而喬納斯也沒有閒著,而是收拾起了被喬治弄的亂糟糟的書房。
“馬爾斯啊,你真厲害啊,所有人都被你玩弄於股掌之間啊,被你賣了還要幫你數錢”
查理斯昨晚看到結果那一刻他想了一晚上都沒有想明白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就在今早的時候,他終於明白了一切,以及馬爾斯的一切行為邏輯,最讓他吐血的是喬納斯接下來的話。
“話說如果keep登頂的話,傑西卡校長應該會連任吧”
查理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