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要出第二期了,不是還沒到規定時間嗎”
任一生看著洛非池拿著電視台的通行證邀請他一起去電視台參加第二次節目播放的收視會。於是詢問起對方這是怎麼回事。
“沒辦法,計劃有變,今晚就要播出了”
話說你對於網上的說法怎麼看。
“什麼說法”
任一生其實知道洛非池的意思,無非就是現在有人在說顧維新必將成為第二個秋江寒的話題,而他不太想參與這樣的話題,因為結果取決於對方,這就像是玩猜拳,先出的必輸,所以他打算蒙混過關。
“就是顧維新即將成為第二個秋江寒的話題啊”
然而洛非池注定不能讓他如願了。
“沒啥好說的,他們都已經買定離手了,現在已經成了案板上的魚肉,剩下的時間就是刀俎降下的倒計時”
既然洛非池想聽那麼他自然不介意吹一下。
“喔,是嗎,你好像早就已經知到了結果”
洛非池似乎還沒有想起當初顧維新停職的時候,任一生就已經和他分析過了。
“跟你玩個遊戲怎麼樣”
“什麼遊戲”
“就比猜拳,我贏了你隻需要給我五十,你贏了我給你五百萬”
“你在說什麼蠢話你有五百萬嗎”
洛非池感覺任一生犯病了,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一比十萬,這是人能夠想出來的遊戲。
“你這話說的,你敢玩我自然就有,實在不行不是有富婆嗎,你就說你玩不玩吧”
“看不起誰呢,怎麼玩”
洛非池見任一生把江鳩都搬出來了,自然不會慫了,於是立馬答應了。
“就比猜拳,你先出”
“瓦特”(what什麼)
洛非池這個時候也明白自己被任一生耍了。並且也明白了任一生所要表達的意思了。
“給錢”
就在洛非池思考的時候,任一生伸手問他要錢了。
“不是,你認真的啊”
“不然呢,這是你教的學費,以後長大心眼,五百萬是那麼容易拿的嗎”
任一生就在洛非池震驚的眼神中自顧自的從對方放在桌子上的錢包中掏了五十然後又把錢包放了回去。做完這一切之後任一生還賤兮兮的說道。
“還來嗎,我這個遊戲終生有效喔”
“玩個屁啊,這不耍賴嗎,你要這錢乾嘛,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帶過錢嗎,那一次不是我付的錢嗎”
“咳咳,這不是沒有帶錢包的習慣嗎,帶了老是會丟,真希望江鳩的移動支付早點出來啊”
“有人還被飯給噎死了難道就不吃飯了嗎,難道你就不吃飯了嗎,至於你說的移動支付還早著呢,沒有個一年半載連個影都沒有的”
洛非池說完盯著任一生手裡的那五十塊錢說道。
“你還是沒有說這五十你要乾嘛”
“不乾嘛,我打算收藏起來,這是洛非池給我上交的學費,意義深遠啊,說不定等你功成名就之後,我還能拿出來拍點錢花花,這可是洛少爺的學費啊”
“彆聊了,吃飯了”
沒錯,洛非池又大清早過來蹭飯了,當然了這也不能怪他,他家被一群老頭占領了,因此他無家可歸隻能來這裡蹭吃蹭喝了,主要是他和一群老頭沒有共同話題。對方又喜歡指指點點。洛非池表示你可以對我指點,但是你不能對我指指點點。
“那位呢”
來到飯桌前洛非池看到譚少韻不在,於是問道。
“怎麼呢,他不在你吃不下飯是吧”
江鳩挑了挑眉打趣道,她覺得洛非池和譚少韻特彆有意思,在討厭和挖苦對方時會顯得格外有默契。
“這怎麼可能,他不在我開心的很,光吃飯我都能吃三大碗”
洛非池立馬否認到,深怕和譚少韻有什麼牽扯一樣。
“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我之前什麼都沒有說啊”
洛非池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隨後換了一個話題。
“顧叔叔這次應該是要去現場了,不知道打算帶誰去啊”
“你不是有你爺爺的名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