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那就等我成為天子再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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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那就等我成為天子再說

時間一天天過去,皇宮裡的喜慶氛圍也越發的濃烈起來。

馬秀英每天在乾活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是抑製不住的,最疼愛的二兒子要結婚了,還有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事情嗎?

不僅是馬秀英,皇宮裡幾乎所有的人,都很開心,宮女太監們,都發自內心的對朱楷祝福。

在皇宮的宮女和太監心中,朱楷和馬秀英是有同一地位的,他們母子二人的地位,甚至還在朱元璋之上的。

朱楷要結婚了,身邊跟著的太監來福,是不足以承擔重任的,所以朱元璋和馬秀英一合計,最後選擇給朱楷再找一個能力比較出色地老人,跟在朱楷身邊服侍。

這位老太監,也是個老人了,而且朱楷對他有恩情,當年這位老太監馬江是跟著朱樉的,有一次朱樉打馬江的時候,被朱楷見到然後教訓了朱樉,雖然以後的朱樉長了記性,不再欺負身邊的人,但朱元璋為了保險起見,也是把馬江從朱樉身邊調走,給他安排了一個養馬的活。

現在朱楷身邊需要一個比較有能力,又非常有經驗的宮中老人,馬秀英也選擇讓他去跟著朱楷。

對於馬秀英和朱元璋的安排,朱楷沒有拒絕,他覺得這樣挺好的,和馬江打了聲招呼,然後就讓他去做事了去。

在婚前的等待是非常無聊的,之前沒事的時候,朱楷還能跟徐妙雲和馮雨婷見兩麵,現在卻不行,而且徐達和馮勝都像防賊似得防著朱楷,甚至給家裡的下人命令:

隻要朱楷敢翻牆進來,就直接用水火棍打回去。

婚前見麵,那叫什麼事啊!

無聊的朱楷,隻能跑到外麵,去找自己的諸位群賢到吳王府裡喝酒、吃肉。

跟著朱楷的諸位群賢,知道朱楷要結婚,每一個人都送上了真心實意的祝福,甚至不少群賢都給朱楷送了禮。

如果按照常理,朱楷收到的這些禮物,是可以送到宮裡,讓宮裡的人負責登記造冊的,可朱楷並沒這麼做,而是讓前來送禮的人,把禮物送到徐達府上,讓徐妙雲去負責管理。

這種超乎常理的做法,讓很多人都大跌眼鏡,朱楷怎麼可以這麼做?

人家還不是你媳婦呢,你就把家財讓沒過門的媳婦管理?

哪有這麼做的?

可惜,朱楷就是這麼做了,而且看朱元璋和馬秀英,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外麵想借此機會找朱楷麻煩的人,也逐漸打消了心思。

……

朱楷要結婚,有人恭喜,也有人對此不滿。

三五好友聚到一起,開始討論朱楷結婚後可能存在的威脅。

兵權!

擁兵自重!

徐達和馮勝,都是跟著朱元璋一起起兵的沙場老將,徐達自不必多說,軍中第一人,馮勝當年和哥哥馮國用跟著朱元璋南征北戰,後來馮國用戰死,馮勝則更被朱元璋偏愛,比之跟隨朱元璋的老鄉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明建朝,馮勝依舊被朱元璋給與足夠的信任,依舊手握重兵。

如果仔細算,徐達和馮勝,兩人幾乎可以調動二十萬沙場老兵,朱楷以後成了他們的女婿,他們自然和朱楷一條心。

想想吧,一個被皇帝和皇後寵溺,又不喜歡讀書、惡名昭著的皇子,一旦擁有重兵,他會不會恃寵而驕,讓天下再遭戰火?

再看看太子朱標的力量……除了已故常遇春的舊將,還有已經成為全軍笑話的藍玉,朱標在軍中的力量,會被朱楷全麵超越。

如果隻是個朱楷還好說,他莽夫一個,根本不會打仗,但徐達和馮勝不一樣,這倆人都是沙場宿將,打下了半個大明的天下,他們如果跟著朱楷一條路走到黑,天下豈不是又會被打成一鍋亂粥?

得想個辦法,把朱楷的羽翼折斷!

可是,想拿下徐達和馮勝,可不是他們這些小人物能做到的,最起碼……也要是李善長這般功勳卓著的人才行。

李善長功勞太大,讓朱元璋忌憚,這才不得以辭官回家養老,可他的影響力依舊在,隻要他站出來,朱元璋也會忌憚三分。

但就是這麼一個可以和徐達、馮勝掰手腕的人,傳出來的消息卻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李善長,竟然投靠了朱楷!

成為朱楷的首席講師!

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不少已經做好準備去見李善長的人,此時都是懵逼的狀態。

李善長好好地,為什麼會去當朱楷的老師?

還有,你李善長天天去奉先殿去教書,朱楷天天在他的吳王府喝酒吃肉,和一群衙內喝酒唱歌,伱確定這是教書?

這不是純純的舔狗行為?

很多人,包括宋濂在內,都不認為朱楷有什麼能力折服李善長,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李善長去給朱楷當教書先生,是朱元璋授意的,朱元璋威脅了李善長,李善長這才不得已去當朱楷的老師。

朱楷已經在軍中擁有一席之地,現在天下文官之首又成為了朱楷的教書先生,朱楷已經擁有了文武兩方勢力。

再加上之前群臣們一直要求的,讓朱元璋削弱朱楷,鞏固朱標的太子之位,,朱元璋一直在推脫,就是不肯同意和答應,現在李善長又投向朱楷,這讓群臣不得不擔心,朱元璋這麼做,是因為偏心朱楷,想讓朱楷把朱標取而代之!

朱楷憑什麼上位?

人老脾氣火爆的宋濂,第一時間去找了李善長,他要問清楚,李善長這麼做是不是朱元璋逼迫他這麼做的。

如果是,那麼,拚著這條老命不要,也要向朱元璋死諫!

廢長立幼,古往今來就是大忌,朱元璋絕不可以這麼做!

……

李善長知道,自己去給朱楷教書,肯定會引起非常大的動靜,現在宋濂找到他,李善長也並不意外,坦然的出現在宋濂身前。

“韓國公!”

宋濂對李善長,是沒有什麼好語氣的,畢竟現在的李善長,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叛徒:“你為何要選擇二皇子?”

李善長被朱楷威脅一波,現在心裡也憋著火呢,聽到宋濂這般不客氣,自然也有火氣。

我李善長做事,何須向你解釋?

不過,看在同僚的麵子上,李善長還是給了他一些顏麵:“二皇子相邀,我便去了。”

擺明不想解釋,可宋濂卻似乎根本沒聽懂,指著李善長:“你知不知道,二皇子一旦成婚兵權便會加重,你作為天下文官之首,卻去當他的先生,難道你想讓兄弟鬩於牆?想看到黎民百姓再遭戰火?”

宋濂隻是一個文士,他在說話的時候,是不會顧忌那麼多的,而且張嘴就把家國大義扣在李善長腦袋上,李善長又豈會聽?

“宋大人言重了,我不過是一介草民,若是宋大人認為我有罪,殺了我就是。”

李善長冷著臉把話說完,轉身便走進大門內:“送客!”

“李善長,你……”

“再敢狂吠,打出去!”

這個老家夥,知道李善長是天下文官之首,竟然還這麼不給麵子,在大門外這般嗬斥,真以為他韓國公是一介草民了嗎?

回到家中的李善長,看到臉色同樣不好看的兒子李祺,他臉色非常難看的對李善長詢問:“父親,我們……真要投靠朱楷那廝?”

明明是敵人,李祺和朱楷在應天府鬥的那叫一個不可開交,卻沒想到老父親卻給自己來了個背刺,去當了朱楷的老師。

李祺欲哭無淚,不帶這麼坑兒子的啊,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李善長要求他去做的,而且李祺自認做的也不錯。

可是,現在李善長都跟著朱楷去混了,他一個人還能鬥得過朱楷和李善長兩人?

沒了老父親的加持,李祺可以感覺到,應天府銀槍小霸王的稱號,距離他越來越遠。

朱楷越來越能打,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李善長看著親兒子如喪考妣的樣子,心裡那叫一個氣,如果不是看在他是自己親兒子的份上,他恨不能直接將其打死——就像剛剛趕走宋濂那般絕情!

二話沒說,李善長走近李祺,伸手就是一巴掌。

啪!

這巴掌,力道十足,把李祺打的眼冒金星,直接把他打懵了。

李祺是真的懵了,從小到大,李善長都沒這麼打過他,現在他竟然因為朱楷,在他臉上扇巴掌!

如果不是知道自家老爹是什麼樣的人,他現在都懷疑李善長是不是和朱楷有什麼關係。

要知道,朱楷以前是他們的敵人啊!

敵人!

“跟我走!”

李善長說完,走在前麵,李祺捂著臉非常不情願,但還是老老實實跟在自家老爹身後。

來到僻靜的地方,李善長可以確定在周圍沒有人會偷聽自己和李祺的交談,這才對李祺道:“在鳳陽,我身邊至少有十個人,是陛下派來的探子,可見他對我是多麼忌憚,現在這裡是韓國公府,是在應天,我們這座王府裡,有多少是陛下派來的探子?在門口大呼小叫,直呼皇子名諱,你要死不成?”

其實,作為王公大臣們的孩子,喊皇子的名諱,其實沒什麼特彆嚴重的事,尤其是這些大明朝開國功勳家的孩子們,他們在街上打打鬨鬨,朱元璋都看在眼裡,也沒見他有多放在心上。

可是,有些事看上去沒什麼影響,其實影響大了。

朱元璋如果真想搞李善長,那可是什麼罪名都能安在他身上,可惜自己的兒子,一把年齡卻沒有丁點城府,不奢求他有多優秀,哪怕能有朱楷三成的本事,他也能瞑目了。

有些事掰開了、揉碎了再說,這就足以說明這個人難堪大用,就像吃飯似得,吃彆人嚼碎了的飯,還有什麼意思?

李善長有種心力交瘁感,如果不是身體不允許,他肯定養足精神再練小號,省的被李祺氣死。

“祺兒,二皇子心有溝壑,手段更是高深莫測,比當今陛下有過之而無不及,日後不可與之為敵,就算當不成朋友,也不要成為敵人。”

李善長看著自己家的傻兒子,語重心長的提醒,教他生存之道:“有些人,不是你我可以敵的。”

在告誡李祺的時候,李善長眼睛裡就不由得浮現出,朱楷在奉先殿前,用神秘武器擊碎石獅子的頭……

“你把他當成對手,或許在他看來,你隻是閒來無趣打發時間的一個玩具而已。”

麵對神秘武器的無力感,讓李善長沒有了反抗之心,他也發現了,朱楷根本沒有拿他們當對手的意思,他想讓誰死,誰又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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