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兒行千裡母擔憂!朱楷想要建立的新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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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中稍等,我這就去嗬斥二弟!”

說完,朱標就拿著書稿去奉先殿裡去找朱楷。

奉先殿內,朱楷正光著膀子,和孟端坐在桌子前討論著書稿的內容。

朱標湊過去,聽見孟端對朱楷說道:“二皇子,這本書挺有意思,與其他文本的神魔鬼怪不同,這本書寫的是市井生活,寫出了大宋的腐朽,君王的昏庸,臣子的奸詐……各色人物五彩斑斕,真乃一本佳作,對朝堂之臣也有警示作用,好書!好書啊!一本警世之書,老羅怎麼不寫呢?”

朱標:????

你確定咱討論的是同一本書嗎?

為什麼我看到的和你看到的不一樣?

“老羅說,這本書描寫的是男女之事,有違君子之道,說我的名聲經不住這本小說的毀壞了。”

朱楷也很無奈,“能賺錢就行嘛,老百姓不都喜歡這點事?老子怎麼著也是他的金主,這廝竟然違抗金主的命令,著實該打!”

朱楷寫這本書是為了賺錢,羅貫中覺得裡麵書裡的內容太過豔情,而孟端看到的,卻是警世之作……

怎麼聽這三個人對這本書的理解不一致。

朱標正想說話,孟端在喝了口啤酒後說道:“老羅滿腦子都是醃臢,真是書讀百遍其義自見,他腦子裡不乾淨,想什麼都不乾淨。”

說到這,孟端這才抬頭發現了朱標,立刻拜見:“臣……二皇子門下掌書記,拜見太子殿下?”

孟端跟了朱楷以後,見過好幾次朱標,之前在淮揚樓上的衝突早已成為過往,兩人都沒再提這件事,顯然是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所以見到朱標也不尷尬,隻是很平常的打招呼。

“嗯嗯嗯,見過孟先生。”

朱標把書稿放在桌子上,孟端看到書稿,臉上露出笑容:

“這本書,殿下您也看到了麼?感覺如何?”

“呃……”

朱標自然不能像羅貫中一樣,滿腦子醃臢,義正言辭的說道:

“孟先生說的對,這本書就是警世之作,應當大書特書!”

“……”

孟端把朱標放在桌子上的書稿拿起來看了兩眼,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太子……

朱標手裡拿著的,是老羅寫的開頭,後麵的大綱在我手裡,伱從哪看出來這是警世之作?

孟端心中了然,但並沒有因此對朱標有什麼偏見。

這本書本來描寫的就是男女之事,他看了開頭也覺得這本書充滿豔情。

豔情歸豔情,但這並不失為一本好書。

孟端故作不知的把大綱也放在書稿上,重新遞給朱標,隨後裝作渾然不在意的樣子和朱楷聊天:“這本書,我看著還行,而且老羅的文筆尚可,這麼一本好書,不寫可惜了,要不……讓我來寫?我經曆過元末的昏聵,也做過一些捅破天的大事,把個人經曆寫進去,這本書也就有了現實的影子,可以為更多人喜歡。”

“你能把故事加進去,但你寫的肯定沒老羅寫得好。”

朱楷毫不留情的抨擊著孟端,“人家是專業的,專業的人才能賺到更多的錢。”

孟端聽到朱楷說自己不行,非常不滿,然後和朱楷爭辯起來。

朱標在一旁沒插話,而是看到書稿最上麵的大綱,越看越不好意思。

合著,這本書前後不是一回事。

男女之情夾雜其中的書……想看!

再看向孟端,朱標又想到剛剛自己說的大義凜然的話。

還有孟端投來的意味深長的笑容。

沒想到啊……你竟然是這樣的孟先生。

跟著二弟沒多久,就學壞了啊。

而朱楷已經和孟端已經爭辯完畢,朱楷以自己是‘主上’,他和羅貫中皆是‘臣子’為由,強行不讓孟端寫。

“羅貫中,給我滾進來。”

朱楷在殿內喊了一聲,曬的臉上滿是汗漬的羅貫中跑進來,立刻站到朱楷麵前聽候命令。

“這本書,我還是想讓你寫的,但老孟看到這本書,他也想寫。”

朱楷看著羅貫中,

“你就說寫不寫吧?你不寫我就讓老孟寫。”

“孟老匹夫也要寫?”

羅貫中看向孟端,輕蔑的嗤笑道:“怎麼,亞聖後裔也懂男女之事?”

孟端撫著胡須,輕描淡寫的說到:“老夫也有孩子,嗬嗬……你不必看輕我,我像你這般年紀時,我已經已官吏之身,斬逆元的河南都元帥,和我比起來,你還要多加努力啊。”

孟端是河南杞縣人,他在蒙元擔任衙門的小吏,並且以自己是孟子後裔自居。

隻不過,當時的河南官吏都是蒙古人或者色目人,他們連大字都不認得幾個,哪裡懂什麼孔孟之道,所以也不理會他,孟端沒事的時候,就寫個反詩助助興,反正也沒人看得懂。

後來,孟端實在是忍不了這種生活,便叫上幾個好友,冒充傳聖旨的人,到都元帥府把都元帥給殺了,然後在五天之內,把河南之地的蒙元官員都殺了個遍。

就這樣,孟端在河南當了五天的土皇帝,一次和老友喝醉了酒,不小心吐露出實情。

這算是被人發現了吧?

最神奇的就在這裡,孟端的謊言敗露後,竟沒一個人敢動他,反而把揭發孟端的老友綁起來送給孟端。

孟端一看,這麼著也不行啊。

正好當時朱元璋準備北伐,孟端就帶著河南投降了朱元璋。

這樣的人有大才啊。

朱元璋平白無故得到河南地,知道了孟端的光輝事跡後,把孟端叫過來,發現孟端是亞聖後裔,而且比較有才,乾脆就留在身邊當掌書記,並且很信任他,這才在洪武四年年初的時候,認命孟端為應天府府尹。

現在,這個奇人歸到朱楷手下,又乾起了掌書記的活。

羅貫中自然是不能和孟端的經曆比的,當年他在張士誠手底下,也不過是一個謀士而已,和孟端以小吏身份拿下河南一個省,完全是兩個概念。

“哼!”

自知經曆不如孟端的羅貫中,冷哼一聲很驕傲的說道:“某,是寫小說的。”

“那你去寫啊。”

孟端指著朱楷給的書稿:“這麼一本警世之作,二皇子給了你寫,你竟然不知好歹!”

“胡說,我難道不知道這是警示之言?”

羅貫中惱怒的說了一聲,隨後說道:“我、我隻是認為男女之事過多,會對主上的聲名受到影響。”

“嗬嗬……你多慮了,上麵又沒有寫二皇子的名字,你擔心什麼?”

孟端看著羅貫中,對他說道:“至於你羅貫中,又有幾人知曉你的名字?”

“你、吾乃二皇子門下舍人。”羅貫中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但為了防止這本充滿男女之事的警世之作被孟端霸占,他立刻對朱楷說道:“金主在上,這本書我一定好好寫,認真寫,絕不辜負您的一片心意。”

“嗯。”

朱楷看著羅貫中,提醒道:“你吃的是我的,住的是我的,衣服也是我的,我給你這些是讓你給我寫書的,不是讓你忤逆我的。”

“呃……”

連忤逆都用上了……

難道,朱楷真要當我的爸爸嗎?

羅貫中雖然覺得很羞恥,但也覺得自己如果真這麼做了,應該不會虧。

畢竟,這是皇室中人,就算認個爸爸,也不虧啊……

自己搖身一變,也成了皇室中人,豈不完美?

嗯……就是這樣。

想到自己那本《三國》裡的三姓家奴呂奉先,羅貫中頓時就不覺得虧了啊。

“是,絕不忤逆金主殿下。”

孟端看著如此沒骨氣的羅貫中,不屑的把頭扭到一邊。

就這樣的人,也配稱自己是寫書的人?無恥至極!

……

沒錯,朱楷就是讓羅貫中寫《金瓶》,他在超級遠洋貨輪上抄了一份《金瓶》的大綱,當然……原著朱楷也有,但他並沒打算就這樣拿出來,他想看看,羅貫中寫得《金瓶》,和蘭陵笑笑生寫得《金瓶》到底哪個更好。

至於其他的故事大綱,朱楷多得是。

寶蓮燈、白蛇傳……這等膾炙人口的小說,拿出來都是爆火題材。

隻要羅貫中有能力一直當槍手,他就有拿不完的故事。

羅貫中得到了寫《金瓶》的工作,非常滿意,看向孟端時像得勝將軍似得。

對孟端的到來,羅貫中是非常排斥的,他認為這廝搶了他的工作,本來自己是朱楷身邊的掌書記、史官,現在孟端一來,他成了副的。

就算你是亞聖後裔,以前也是應天府尹,那又如何?

現在大家都是在二皇子手底下討生活的,你高貴不到哪去。

正是抱著這種心態,羅貫中處處看孟端不順眼,孟端也瞧不上羅貫中趨炎附勢沒有骨氣的樣子,兩人經常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吵起來。

朱楷平時也不管事,但安排事的時候,兩人誰都不許反對。

要麼乾,要麼滾蛋。

和朱楷爭論的下場,就是被朱楷用“藍玉親兵的一百種死法”相威脅。

……

朱標來找朱楷,說的就是給他過生日的事情,但同時也告訴了朱楷,自己在過完生日後,會前往湖廣之地的事,朱標倒不是舍不得應天府,隻是第一次出遠門,朱標心裡有對家的眷念。

“前天去娘那兒吃飯,娘都和我說了的。”

朱楷也舍不得朱標離開,但他特彆能理解朱元璋讓朱標出去的動機,朱標是未來的皇帝,有些事情他必須要承擔。

“大哥應該去,到時候你把土豆和地瓜的種子帶上,再讓二伯給你帶幾個有種植經驗的人跟隨,很快就能配好的。”

朱楷對朱標鼓勵道,“大哥好好乾,咱大明的未來是你的。”

“我知道,但我舍不得娘還有二弟。”

“沒事大哥,我平時閒來無事,想你了直接就去湖廣了呢。”

朱楷笑嗬嗬的安慰著朱標,隨後故作嚴肅的說道:“大哥,我是咱爹選定的老朱家家主,咱大明皇親國戚的宗室長,你在湖廣如果沒做好,我可是能懲罰你的。”

“豎子,大哥豈能讓你懲罰?”

朱標說完,不無擔憂的表達了對朱楷的擔心,語重心長道:“二弟啊,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少惹咱爹生氣,我走了,他要打你可沒人護著你啊。”

聽到朱標的話,朱楷感歎道:“三弟、四弟,也長大了啊。”

“……”

朱標問言,不由笑罵出聲:“你這豎子,平時便欺負三弟四弟,現在我離開,你準備讓三弟四弟替你背鍋嗎?我可是聽說,他們又養了兩條犬。”

不用問,肯定和朱楷有關。

朱楷渾然不在意:“沒事,讓五弟牽走就是,正好許久沒吃狗肉了,正好吃了它。”

朱標聞言,指著朱楷笑罵:“你這豎子!哈哈哈……”

“大哥,你都跟爹學壞了,有事二弟,沒事豎子的。”

朱楷瞥著眼睛看著朱標,“就問你,我燉的狗肉香不香?”

“呃……”

朱標啞口無言,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和朱楷、朱棣吃狗肉,當時他並不知道那是朱樉和朱棡的狗,吃完了朱楷才告訴他。

此時已經過去五年,但朱標依舊記得,朱樉、朱棡哭的的撕心裂肺,滿王府找狗的場景。

“你這豎子,出了事就找我背鍋!”

朱標又開始敘說關於朱楷讓他背鍋的樁樁件件,朱楷自然不服,開始反駁,兩兄弟一邊喝酒,一邊吃肉,一邊聊著過往快樂時光。

孟端聽著朱楷和朱標的話,不由得是閉上了眼睛。

二皇子這廝,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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