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歸荑胡亂從房間裡尋了些東西塞進被子,隨後開了窗戶直接翻出去。
繞過院子,之間,門口兩位婦人正說話。
“這等陰損之事我才不做。”
“我呸!哦,叫個奸夫來就是陰損,你在這兒看門怕她跑了就不是?”
“事兒是咱們一起做的,誰都不比誰好到哪兒去,你何必裝的冰清玉潔。”
見識說不過,紫衣婦人跺了跺腳道:“那你為何就不能去找那奸夫?今兒我隻樂意在這兒看門!”
二人又吵了幾句,終是綠衣裳的那位敗下陣來,搖著團扇便離開了。
這樣一場大戲,必須唱下去才行!
想到這裡,歸荑翻出剛剛春桃給自己倒酒的那張帕子,握在手中,從紫衣婦人身後繞了過去。
心跳快了幾拍,歸荑儘量調整,隨後猛的衝了過去,將帕子死死按在那婦人的口鼻處。
“嗚……嗚……”
婦人不斷掙紮,可她一輩子養在深閨,自然比不得歸荑的力氣。
一切不過徒勞,她被撈在歸荑懷裡,漸漸失去力氣再不能動作。
照著婦人小腿踢了幾腳,確認她已動彈不得,歸荑將人拖進了屋裡。
將被窩裡的東西恢複成原貌,歸荑將婦人的外裳、首飾全都剝下,隨後麵朝牆壁的塞進被窩。
做完這一切,歸荑退出屋子關上房門,卻並未走遠。
不多時,一道綠色的身影帶著一個侍衛從遠處走來,歸荑望去,隻覺得這些人眼光還不錯,竟為她找了位貌若潘安的好兒郎。
眼瞧著二人越來越近,歸荑急忙轉過身去。
這會兒,她身上正套著那紫衣女子的衣裳。
二人身形、發型差不多,是一個背影,那綠衣女子並未認出人。
“誒,你過來啊,怎麼不看好戲了?”
歸荑背對著那人,用帕子捂著嘴道:“我月事忽然來了,這會兒實在難受,就不跟你去看了。”
“我得先回去換身衣裳,你們自己接著玩吧。”
綠衣女子背後招呼道:“誒,你這是什麼事兒啊!不是說好了一會兒你帶人捉奸嗎?”
“今兒這事兒說起來還是你牽頭呢。”
歸荑聽著,隻覺得自己的脊背發涼。
原來,那日掌櫃的們前來擠兌,是有這些人在裡麵做推手的。
他們就等著文淵侯府撐不住,不得不將自家的產業賤賣了籌措資金。
如此,隻要少花上一點,就能置辦出一套不錯的產業。
可那日,歸荑竟然力挽狂瀾,如此,便讓他們無利可圖了。
我朝,女子最重要的就是貞潔了,他們想著,隻要歸荑失身,彆說貴妾了,林知熠再不會要她,如此侯府那邊說不準就還有機會。
“這痛打落水狗的,你竟然真的不來?”
詭異不再說話,隻搖了搖頭便往外走,綠衣女子暗罵兩聲,終究沒有再攔。
“行了行了,你趕緊進去,快些完事,我可沒心情等你。”
“記著你答應我的,事成之後,饒我一條性命,另封個二百兩,送我去邊境。”
“成成成,彆磨嘰了,一點銀子罷了,可你記住,今日之事,說出去,我定要你項上人頭!”
“自然,你現在找人去吧,一個死丫頭,我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