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不是歸荑身邊的春桃嗎?怎麼在這兒閒逛呢,不是跟著你家貴妾找地界歇息著?”
嘉寧縣主帶人出來透氣,見到春桃忙上來說教。
方才,青桔將春桃帶去了見更加偏僻的屋子,讓春條挑選釵環。
趁春桃進屋,青桔竟莫名跑走,留下春桃不知所措。
等了許久不見人回來,無奈,春桃隻得獨自出來找路。
不想,一路上竟連個能問上一句的人都沒有,春桃在裡麵彎彎繞繞的走了許久,才走到了有些熟悉的小徑。
“這個青桔,還真是該死,怕不是去哪兒躲懶了,你彆惱,我一會兒教訓她。”
“奴婢不敢。”
“算了,想你也是著急了,我帶你去找你家貴妾吧!”
見此,春桃裝出一副趕集模樣,樂顛顛的就跟著嘉寧縣主去了。
嘉寧縣主麵色鄙夷,還當歸荑主仆二人是什麼好拿捏的蠢貨。
“我這院子修的不好,倒是苦了你們主仆。”
彆看嘉寧縣主心中算計,卻還是一副菩薩麵。
春桃瞧著,隻覺得有三分秦王妃的派頭。
“就是這兒了,想你家主子還在裡麵睡著吧,是我不好,不該拉她吃酒的。”
“縣主言重了,我們貴妾說,這都是她的福氣。”
二人推拉客氣一番,嘉寧縣主終於要帶著春桃去推門了!
春桃心中忐忑,也不知歸荑成功了沒。
“呀!這是!實在淫亂不堪!”
“怎能……”
屋內,榻上,一精壯男子背對眾人漏出後背,寬肩窄腰,分外惹眼。
如此也罷,偏他換種還有一女子,香肩外露,整張臉埋在那侍衛懷中。
而眾所周知,這是歸荑歇息的院子。
“竟在我這裡做這樣的事,實在是不要命了!”
嘉寧縣主裝出一副清白女兒家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驚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那綠衣女子做了出頭鳥道:“還愣著乾什麼,來人啊!講這對狗男女扯開,都給我拉下來。”
“我到要看看是誰竟然如此不知廉恥……”
話沒說完,隻見,那人竟是自家妯娌。
這怎麼可能!
她明明看見……
“這是怎麼了,竟然如此熱鬨?”
歸荑適時出現在眾人身後,將那綠衣女子嚇了一跳。
此時,她終於明白自己是被歸荑擺了一道。
剛才見到那人,分明是歸荑!
“呦,這是怎麼了?”
他們自己下的藥自然是卡好了時間的,這會兒那紫衣女子終於悠悠轉醒。
“啊!”
她……她怎會如此衣衫不整?
歸荑在一旁不嫌事大道:“這可是嘉寧縣主的喬遷之宴,就算是再按耐不住,也不能……哎!”
為了證明符綰晏失貞,嘉寧郡主叫了不少看客來如今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紫衣女子快速轉著腦子道:“縣主,臣婦是被人下了藥!並非是臣婦有心的,還請縣主為臣婦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