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這時伊玫瑰來了。
見到江承宴正摟著蘇慈意,她一雙美眸都要瞪出來了。
“你們,你你你……意姐,這……??”
江承宴回眸瞥了她一眼,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輕描淡寫地扔下一句:“蘇慈意我先帶走了。”
隨後,他直接將蘇慈意打橫抱起,轉身就進了酒店。
蘇慈意冷不丁被抱了起來,剛想開口,江承宴就已經惡劣地說道:“你要是現在拂了我的麵子,今後我也有一百種辦法讓你在在伊玫瑰麵前臉紅。”
蘇慈意:“……”
臉紅個頭!
她咬牙切齒地盯著江承宴,但到底沒有在伊玫瑰的麵前就開口罵他,隻得任由他抱著自己進了酒店。
而伊玫瑰則是提著一大堆夜宵站在風中淩亂。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她就出去買個夜宵的工夫,江承宴那個狗男人就突然出現,還直接拐走了她的意姐?
江承宴直接帶著蘇慈意回到了他的住處。
蘇慈意這才發現,原來江承宴住的房間就在她和伊玫瑰的對麵。
真是冤孽。
房門被關上,蘇慈意也趁勢從江承宴的懷中掙脫開來。
她自己站穩了身形,即使脫離了江承宴的懷抱,她的身上也還殘留著這個男人的氣息。
江承宴更是順勢將蘇慈意抵在了門上,按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江承宴,你……”
蘇慈意的話音還來不及完全落下就已經被儘數吞沒。
冰涼的薄唇忽然就覆了上來,帶著急切,帶著克製,還帶著深深的思念。
蘇慈意的大腦空白了半秒,一雙清澈的杏眸睜大。
耳邊,一道沙啞的嗓音無奈響起,“閉眼。”
隨後,江承宴的大掌就蓋在了她的眼睛上。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唇齒上的感官就愈發清晰。
還有男人那愈發熾熱的呼吸。
蘇慈意想逃,卻被男人緊緊桎梏在了懷中,讓她動彈不得。
她隻能被迫承受這霸道的掠奪和侵占。
江承宴越吻越急,喘息聲也越來越重。
到最後,蘇慈意隻覺得她全身上下的血液也都像是被點燃了一般,開始發熱。
她被江承宴引領著回應,仍然是那麼青澀笨拙。
不知不覺之中,他們從門邊轉移到了床上。
恍惚之間,蘇慈意聽到江承宴在她耳邊暗罵了一句。
“該死的。”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除了你,我誰也不想要。”
“你給我下蠱了麼?”
蘇慈意忍不住想揚唇。
但男人那越來越貪婪地攝取讓她難以招架。
夜色濃濃,溫柔的月光勾引著人不斷沉淪再沉淪。
蘇慈意隻覺得自己像是沉浮在波濤洶湧的海浪上,上上下下地被浪花拍打著,讓她逐漸迷離。
一夜過去。
蘇慈意是翻身時被腰上的酸澀感疼醒的。
她輕輕“嘶”了一聲,忍著不適感睜開了眼睛。
一睜眼就看見了身旁躺著的江承宴。
蘇慈意扶了扶腰,悲催地發現自己的腿也酸疼不已。
聯想到昨夜這男人抓著自己不肯放過的模樣,蘇慈意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握拳就在江承宴的胸口處來了一下。
江承宴被打醒,一見蘇慈意,眼底愛意漸濃,習慣性地又伸手來抱她。
蘇慈意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開,小臉繃得緊緊的,“彆碰我!我還沒原諒你。”
江承宴沉沉一笑,他剛醒,麵容清雋又略顯慵懶,還是不顧蘇慈意的反抗硬是將人帶入了懷中。
“那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他問。
蘇慈意抿了抿唇,道:“你馬上離開A城我就原諒你。”
畢竟她可沒忘,潭拓海昨天才剛答應和她合作。
她今天還得再去一趟潭家老宅。
現如今被江承宴纏身,很多事情做起來就不那麼方便了。
這男人太精,難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