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獨猞不用被封印,不過百年之內不能離開大荒。”
長右一愣,立即反應過來躬身道謝:“多謝二位大人!”
獨猞也連忙拱手道謝:“多謝二位大人!”
兩人抬起頭時,身前的兩人已經沒了蹤影,昆侖之門也重新關上。
獨猞兩手攥住長右的衣袖,輕輕搖晃著。
“長右,我們快回家吧!也不知道這麼多年沒有回去,在咱們附近修煉的桃花樹開如何了?有沒有化形?”
長右輕輕笑著,應著他,“好,我們回家。洞外的桃花樹還沒化形,不過她說快了,應該也就這幾年了。”
“真的呀!那我就可以親眼看到著桃桃化形了!”
“嗯。”
“……”
一深一淺兩道身影緩緩向遠方移動,火紅的太陽西斜,天邊一片橘紅色,淺色身影的主人一蹦一跳,即便是拉長的影子,也能窺出主人的幾分喜樂。
……
槐江穀。
和以前幾乎沒什麼不同,空蕩蕩的洞穴內,兩人坐著,一人站在床前看著。
隻是這次朱厭還沒開始頭暈,便被一股大力給推開了。
離侖眼疾手快,將人撈進自己懷裡,兩指拂過他的傷口,一抹幽光閃過,頓時恢複如初。
“嗯?怎麼了?這就吸完了?這麼快?”朱厭一臉疑惑,扭頭對上影嫌棄的目光,一陣無語,“不是你要吸的麼,現在又這麼嫌棄乾啥?”
“有了白澤之力,你體內的戾氣都不純粹了。”
影幽幽地望著他,那眼神讓朱厭下意識覺得不妙。
他咽了口唾沫,試探地問道:“你該不會……是想把我體內的的白澤之力吸走吧?”
“嗬,一次不忠,終生不用,它利用過我,就算事出有因又如何,我可不願用這種力量。”
影突然笑笑,“對了,忘了提醒你了,我還吸過災厄之獸蜚的血液,他體內的病疫之氣,現在在我體內。”
離侖眉頭一皺,“你說什麼!”
“疫病……怎麼?沒聽清?要不要我再重複一遍!”
朱厭從床上跳下來,拉著離侖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喊著:“不用不用,聽清了聽清了,這兒不乾淨,你讓我們趕緊走!”
“你!”影噌的坐起,咬緊了後槽牙,該死的朱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