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下這句話,薄寒夜便上樓了,絲毫不顧及在一旁傷心的薑瑜縈。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薑瑜縈的心也刺痛幾分,身體不斷顫抖。
徐蘭急忙上前扶住薑瑜縈,急切道,“小姐,小心動了胎氣。這是我們唯一的籌碼了。”
聽見徐蘭的話,薑瑜縈深吸一口氣,努力將情緒平複下來,眼神也變得幽怨。
趁著孩子生下來之前,她一定要抓住一切機會,讓薄寒夜和賀歲離婚。
彼時,她敲開了魏宴禮的房門。
一打開門,魏宴禮就看見薑瑜縈穿著睡衣,站在自己的房門前。
他神色一怔,急忙擋住自己的眼睛,結巴道,“瑜縈...瑜縈姐,你這是乾什麼?”
薑瑜縈垂下眸子,表現得無比柔弱,“宴禮,我能去你房間裡麵坐坐麼?”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近在咫尺,還用著這樣一副姿態,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都沒辦法拒絕,魏宴禮也毫不例外。
薑瑜縈坐在他的床上,眼眶迅速泛紅,無聲抽泣起來。
魏宴禮有些緊張,抽出幾張紙巾遞過去,關切道,“瑜縈姐,你沒事吧?”
“宴禮,你還記得小時候麼?那個時候你瘦小,所以總是被同齡人欺負。”
“當然記得,當時還是瑜縈姐站出來保護我。”魏宴禮點頭,聲音也柔了幾分。
記憶被勾回了以前的時光,那個時候薑瑜縈對他很好,不僅保護他,而且還總是給他塞吃的,小時候的薑瑜縈長相就十分甜美,不少男生喜歡,自然也包括魏宴禮。
不過當時的薑瑜縈就一心撲在薄寒夜的身上,從來沒有在意過他的感情。
“我知道你和寒夜是好朋友,所以這件事情隻能你幫我了,看在瑜縈姐小時候對你好的份上,就幫我一次,好麼?”薑瑜縈握住了魏宴禮的手,眼含熱淚。
這一刻的魏宴禮有些懵圈,不知道怎麼回應,“瑜縈姐,你希望我做什麼?”
“讓賀歲和薄寒夜離婚。”
魏宴禮有些為難,腦海中也想到了蔣琬的身影。
要是自己那麼做的話,蔣琬肯定不會原諒自己。
像是看出了魏宴禮內心的想法,薑瑜縈直接道,“我知道你在擔心賀歲的朋友,不過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賀歲的錯,她一早就和傅知年勾搭上了,但是還一直吊著寒夜,我有證據的!”
“什麼證據?”
薑瑜縈從口袋裡麵掏出一些照片,裡麵都是賀歲和傅知年,香豔到魏宴禮無法直視。
“這些都是甜甜給我的,你想想,為什麼傅知年,星泉的總裁,薄家的長子,願意為了賀歲,去參加這種比賽?賀歲身無分文,你當真以為憑借一個開小服裝公司的閨蜜,能夠爬到現在的位置麼?”
“我的肚子越來越大了,你不想看見瑜縈姐一個人帶著無名無分的孩子過下去,對麼?”
聽著薑瑜縈的話,魏宴禮覺得頭腦一下加載過熱,不知道做什麼回應。
“宴禮,這件事情你好好想想,瑜縈姐相信你不會告訴彆人的。”薑瑜縈又握緊了幾分,最後離開了。
等在門口的徐蘭,則是有些擔憂地開口,“小姐,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冒險了?他可是薄總的好兄弟,要是他告訴薄總的話,很快就會發現那些照片是P的。”
“放心吧,我了解他,他不會的,至於照片,找個機會燒了吧。”
薑瑜縈瞥了一眼,將手裡的照片遞給徐蘭,“薄風那邊安排的怎麼樣?快好了麼?”
她已經等不及看見賀歲的慘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