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歲一聽就來了精神,之前她也想去看,但是薄寒夜總說那些地方不適合她,很容易碰見危險。
但現在她都打算離婚了,又何必繼續聽他的話?
她立刻回複,“好,我現在就來。”
她打車來到星泉,傅知年卻在門口等她,一個公司的總裁,居然來接待她一個小小的設計師,讓賀歲不由得有些受寵若驚。
“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怪不好意思的。”賀歲抿唇笑了笑。
傅知年笑得文雅,語氣溫柔,“沒事,正好出來透透氣。”
雖然說是排演,但卻和正式演出相比,差不了多少。
模特的身材各個都高挑修長,身上穿的都是高定禮服,那些刺繡都是人工一針一針縫上去的,絲毫不同於工業繡的粗糙,每一針都格外細膩。
甚至能在不同光線的角度呈現不一樣的色彩。
賀歲直接看呆了,她不是沒有研究過,但是實在是太困難了,那幾天眼睛都快熬瞎了,最後還是薄寒夜嚴令禁止,自己才沒繼續研究下去。
傅知年笑了幾聲,貼心道,“你要是感興趣的話,等排演完,我能帶你去見見那些設計師,你正好向他們學習學習。”
“真的麼?”賀歲眼睛瞬間發亮。
說話間隙,她頓時感受到一股炙熱的視線在自己身上。
賀歲下意識回頭看去,正好發現薄寒夜和薑瑜縈,坐在不遠處。
特彆是薄寒夜,一雙眸子不帶一絲溫度,就那麼死死地盯著她,讓她不由得起一身雞皮疙瘩。
“看來,他衝著你來的。”傅知年勾起一抹淺笑,表情有些玩味。
賀歲愣住了,瞪大了眼睛,“你一開始就發現他了?”
她隻覺得自己被傅知年害慘了。
但很快,她便整理好了情緒,既然薄寒夜能和薑瑜縈在一起,那自己為什麼不能和傅知年在一起?
更何況他們隻是單純看秀場罷了。
“我有點好奇,他跟你什麼關係?看樣子好像很在乎你,但是上花邊新聞的,又是他們兩個。”傅知年滿臉都是八卦的味道。
賀歲有些無語,聳聳肩,“說來話長。”
“沒事,你慢慢說。”傅知年眉眼彎彎,“我有的是時間聽。”
“你們在乾嘛?”
薄寒夜雙手插兜,整個人透露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表情更是陰沉的可怕。
薑瑜縈則跟在身後,有些失望地打量著賀歲,“賀小姐,你就算鬨脾氣,也不能單獨和彆的男人出來約會啊。這不是給寒夜戴...”
綠帽兩個字沒說出口,但薄寒夜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又難看了幾分。
賀歲倒吸一口氣,直呼好家夥。
這話都讓她說完了,那自己說什麼?
這是直接給自己判死刑了啊。
“你不是和她在一起麼?再說了,我們也沒乾什麼。”賀歲坦然道。
反正她沒做什麼錯事,也不怕彆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