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你忘了我跟你說什麼了?”薄寒夜的臉色冷的可怕,壓抑著嗓音中的怒氣。
他提醒過賀歲,要離這個男人遠一點,可賀歲不但不聽,反倒背著他和傅知年去看秀場了?
賀歲不是不記得,隻是她不想聽。
這些年,薄寒夜總喜歡用長輩的姿態來教導她,自己也總是會乖乖聽話。
可為什麼他卻能和彆人生孩子?
她抿唇,直接回懟,“我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用不著你管!你與其在這裡管我,怎麼不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每次都隻會喊她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但他連最基本的都沒做到,出軌的男人還有什麼資格教訓她?
薑瑜縈眼珠一轉,輕輕撫著薄寒夜的胳膊,柔聲安慰,“寒夜,你也彆太生氣了,賀小姐畢竟還年輕,大家年輕的時候,都會有些衝動。”
話音剛落,賀歲有些無語,自己什麼都沒做,這人到底是勸架還是火上澆油?
不等她辯解,一旁的傅知年站起身,優雅地推了推眼鏡,渾身帶著不輸給薄寒夜的氣場,用著最溫柔的語氣,笑眯眯地看著薑瑜縈。
“這位小姐,你是在說我和賀小姐偷情麼?友情提醒,這裡的監控可是有聲的,我可以告你誹謗。”
他依舊一副笑盈盈的模樣,但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栗。
薑瑜縈也頓時啞巴了,隻能尷尬地笑了笑。
“跟我回去。”薄寒夜目光始終在賀歲的身上,語氣讓人不容拒絕。
“我不要!”賀歲故意往傅知年身後縮了縮。
傅知年也十分知趣,沒有動彈,隻是好意提醒,“薄總,這裡人多眼雜,更何況賀小姐已經是我們公司聘用的設計師了。”
氣氛逐漸緊張起來,空氣中仿佛能看見一道交鋒的閃電。
薄寒夜額頭的青筋微微暴起,深深地看了眼賀歲,便轉身離開了。
薑瑜縈急忙跟上,“寒夜,你等等我。”
等他走後,賀歲才鬆了一口氣,眼睛卻不爭氣的紅了起來,低下頭,眼前卻多了張紙巾。
傅知年輕歎一聲,“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什麼關係,但你要不要去追他?”
賀歲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果斷搖頭,“我才不要渣男。”
她已經追著薄寒夜的屁股後麵,追了三年了,她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就算薄寒夜回心轉意,但薑瑜縈的孩子會永遠成為他們中間的一根刺,她已經決定要放棄了。
傅知年也不再勸說,表示尊重賀歲的請求。
“要不要去吃些東西?聽說吃點甜的能讓心情好起來。”傅知年提議,等著賀歲的回答。
“好。”她抿了抿唇角,綻放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兩人來到甜品店,傅知年直接給她拿了幾個藍莓味道的小蛋糕,放在她麵前。
賀歲微微一愣,有些吃驚,“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藍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