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個當事人都龍所謂。王畫也沒有認為吹一首曲子,會要了他的命。他同樣也不認為皇帝有了一個喜愛,就立即變成了昏君,隻要幾事不過份,喜愛雅樂書法文學,都是一種好的喜歡,但有一個前提,千萬不要象李煜趙估那樣,最後連國家政事都耽擱了。
但李顯想學李煜,還沒有那個本事。讓他能寫出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麼?將他吃奶的力量使出來,也永遠也閃不出這份靈有
王畫進了宮。
行過禮後,李顯讓王畫坐下,然後說道:“王畫,聯也要感謝你為聯做的一些事情。”
這時候,皇宮中來了許多人,上官小婉同樣也到來,畢竟李裹兒將王畫吹的那首風笛曲子吹得天上才有,人間全無,都想聽一下。
聽到李顯的話,還以為是李顯說的王畫出兵洛陽,雖然這樣做有些危險,如果此例開了,以後不管那一個武將隨便著將大軍發到洛陽長安。可不是好兆頭。但這次正因為王畫的出兵,使得李顯迅速將五王的權利收攏回來許多,不然當時朝堂差點幾乎為張束之等全控。
當然,這句話不好言明。
不過王畫心中知道,不但如此。最主要的指棉花之事。正因為棉花。使武則天看到她這個兒子關心國家百姓,還取得了一定效果,才堅定了她將李顯立為繼承人的心理。
這才是最重要的。
不但如此,現在棉花開始普及,為緩解整個唐朝百姓壓力,增加百姓到國庫收入,都有了極大的幫助,當然最開心的是各大家族,他們從中得到更多的好處。
王畫欠身說道:“陛下,不敢。這也是一個臣子應當做的。”
李顯顯然也不想在這上麵多說,於是詢問了九鼎之事,這也是讓大家感到興趣。王畫大約說了一下。然後說道:“它的作用是固王權,定疆域,揚教化,稟正氣,弘文學。開思路。”
上官小婉吃吃笑了起來,說道:“王不會吧,隻是一件銅鼎哎。”對於這個少*婦。王畫也說不上來感覺,比他對張柬之的看法更複雜。很漂亮,就是現在三十幾歲了,可風韻不減當年,就是與太平公主相比,兩個少*婦都是美豔動人的。可上官小婉更苗條一點,這也合乎王畫的審美觀點。
而且她極有才學,尺掌天下,無名內相,沒有本事能行嗎?
可她同樣內心充滿了無數陰謀詭計,作風不說了,人家一個少*婦,也沒有一個丈夫難道讓人家不碰**?況且現在社會大風氣就是這樣的。大家無所謂了,也不是她一個人。主要就是她的薄情,這讓王畫很不喜歡。
王畫歎道:“上官昭容,雖然我說話從來不
聽到這裡,大家全笑了起來。
王畫繼續說道:“也曾出現過多次失誤,比如小郡主與四妹的失蹤。都與我的大意有關係,還有天津橋上的那一刀。然而在製器上,我什麼時候打過妄言?”
說得好象也是。
這一來大家更加好奇起來,李顯說道:“聯準了。但是你也要去昭文館去報到一下。”
王畫答道:“臣聽旨。”
不就是去看看書,或者教教一個尊貴的小屁孩,問題不大,隻要暫且不卷入朝爭就行。
但李顯看著王畫手上風笛,不好意思直接說,你給聯吹奏一曲吧。
因此他故意問道:“這是何物?”
李裹兒在一旁再次笑彎了腰,李顯這一次做作太假了。
王畫答道:“這是風笛,陛下,讓臣為你吹奏一曲吧。”
然而心中歎惜一聲,作為長者。李顯也許是一個和藹可親的長者,可作為帝王,這樣卻不是很好。曆史還有一個很老好的皇帝,宋仁宗。然而這個皇帝很英明,老好不錯。可智慧跟了上來,因此沒有臣子貴戚輕視。
但李顯能有什麼智慧?很讓人懷疑。
他又吹起了那曲《南來風》。
一首美妙的音樂會打動很多人的,特彆是這些人對音樂多少都懂得
些。
王畫吹奏完了,眾人還久久地沉寂於那一種純淨的界境中不能自撥。
過了半天上官小婉才開了口:“王畫,能教我吹奏這首曲子嗎?”
王畫笑了起來,沒有回答,想學風笛,難度可不自己也沒有這時間來教她。況且如果與她走的很近,會惹起她兩個強大的情敵吃醋。也不是自己能招惹得起的。李裹兒在上官小婉耳朵邊替王畫做了解釋,她也學了很長時間,王畫教她自然儘心儘力,可到現在還不能掌握,不然她在父皇麵前吹奏這首曲子,多長臉的事。
李裹兒的天賦,上官小婉知道的,因此有點失望,又問道:“那麼王畫,能不能將它改成瑤琴彈奏?”
“恐怕也不能”王畫搖起頭。有的曲子可以用多種樂器彈奏,比如梁祝,原來是小提琴,但古琴也行,鋼琴也行,古箏也可以,但有的曲子不行,比如《廣陵散》,如果用鋼琴彈奏,要麼改得麵目皆非,要麼根本不要指望彈奏出來那個味。
看到她一臉失望,王畫又笑了起來。說道:“昭容,世界上美好的東西很多,也不是那一個人所能全部掌握的,有時候能聽到能看到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這麼說,你給我們帶來了幸福了?”上官小婉秋波盈盈地說道。
其實王畫一直很擔心武延秀。這個沒有必要,還不如擔心其他的。或者李裹兒本人,武延秀外表,以及會跳跳胡舞,與王畫帶著這些一千多年,從中國到世界各地的知識才學相比,武延秀什麼也不是。
王畫沒有這個自覺,就是他力挑七姓十家,看起來是一個螳臂當車。實際上這隻螳螂是來自外星球的蟲皇,這個車還不夠它的一隻爪子大。挺欺負人的,是王畫欺負人家的。
不但李裹兒,就是上官小婉。如果王畫有意,手勾勾,說不定上官小婉馬上會與王畫媾姘。對於有才氣的她,王畫這份才學更對她有著巨大的誘惑力。
王畫站了起來,鞠了一躬說道:“能為陛下皇後公主還有昭容帶來幸福,這是臣份內的事。”
幾個人都高興地笑起來。
但這一笑,也抿了恩仇,李顯說道:“王畫,還記得聯母親對你的評價嗎,難道你不想幫聯嗎?”
王畫茫然地望了一下西方,哪裡是上陽宮的地方。
李顯有些不忍,說道:“這樣吧,你先去昭文館報到,然後領聯旨意,去上陽宮探望一下大聖皇帝吧。”
現在血字營已經離洛陽很遠了,因此李顯才賦予了王畫的權利。
王畫跪下說道:“那麼臣妾謝了陛下了。”
然後站了起來說道:“陛下。這段時間我因為傷勢,確實要休息一下。但非一定要臣擔任朝中重職。才能為陛下為朝廷效勞。就象臣在血字營,雖然不在朝堂,可率領血字營戰士也建了一些功勞,這同樣不亞於在朝堂上的作用。現在臣雖然沒有擔任重職。一樣如此,陛下不用急,如果九鼎成功,比臣在朝堂上的作用隻會更大,不會更但這個作用要過很久才能看出來。”
王畫既然這樣說了,李顯也無奈。隻好讓他離宮,前往昭文館。可反過來說,這也說明王畫政治野心不大,對他沒有什麼危脅。
看到了王畫前來,昭文館裡僅存的幾個學士,還有一些學生都很高興。隻有姓古的館主很不樂意。他對王畫說道:“王學士,你來了正好,今天你來授課吧。”
王畫看了看這位古館主,乾嘛呢?我也沒有得罪你。不過上課就上課吧,王畫走到昭文館一間書房。裡麵一群小屁孩小屁孩正在吵嚷。很稀奇,主要民間對王畫傳言很多。大人們勾心鬥角與他們無關,王畫可是他們大多數心中的偶像。
王畫咳嗽一奐,示意他們安靜,開始了他在這個世界第一次當老師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