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功不知道梁安報警的用意,但是知道梁安肯定不會簡單的讓事情就此結束的。
朱警官看向一旁的梁安,心裡拿捏不住他的身份。
年齡看起來比趙成功還小,估計是剛進來的人吧。
也是用了同樣得話和梁安說道。
“這位兄台,要不就算了吧。”
“警官,我也想算了,可是他打我。”
梁安指著現在還半坐在地上叫喊著的鄭誌豪等人
這句話將朱警官的話全堵了回去。
他打你還是你打他呢?
自己是公職人員,不怕彆人跟你鬨啊,真的是個愣頭青。
“兄弟,說實話啊,這幾個人就是點混混,你剛進入體製內吧,咱說實話,這考進體製內也不容易,就算了吧,事情搞大對你不好的,不如這樣,就地商量一下,讓他們賠個錢算了。。”
這確實是大實話,這種明顯的打架鬥毆事件,鬨大了,體製內的人總是沒理的一方。
何況這荒郊野嶺的,證據和目擊人都是對方的人,你就算是紀委的人,有理也說不清啊。
讓梁安放棄,朱警官實則是為了他好。
“這個調解我想不行,他剛剛打我。”
梁安始終就是一句話,他打我,這讓朱警官也沒法了,已經出警的案件,都是有記錄的。
現在有一方不調解,不在出警本上簽字,他就隻能帶人回局裡再說。
“唉,兄弟,我這是為你好,怎麼就不聽呢?那隻能回局裡再說吧。”
眼看梁安頭鐵,朱警官也沒有繼續調解的欲望。
大手一揮,就帶著鄭誌豪幾人和梁安回局子。
隻不過那幾人在警車裡,梁安則是坐在自己的車裡。
“成功,把你執法記錄儀剛剛的影像拷貝一份,然後傳給我。”
“好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梁安報警是故意的,他想先和旭日煤礦最簡單的碰一碰。
看看他們的反應如何。
鄭峰的車就跟在後麵嗎,他實在放心不下那個蠢貨侄子能乾出什麼事情。
必須要去警察局看著才行。
不僅如此他給鄭鳴打著電話。
“鳴哥,誌豪那小子打架又被抓了。”
手機裡傳來沉穩的聲音。
“抓了,你去偷偷送點錢,把他接回來就好了,你怎麼這種事情都要煩我?”
“不是這麼簡單,對麵是紀委的人。”
“紀委的人?他怎麼會惹上紀委的人?不是讓他去煤礦當保安隊長嗎?他又亂跑出去了?”
鄭鳴的聲音已經有了怒氣。
“都不是,那倆紀委的人去東河頭村了,回來被誌豪攔路問詢,不知道發生啥事情,就打了起來,然後對麵的人就報了警了。”
東河頭村!紀委!
對麵的鄭鳴一時間不做聲了,現在正是敏感的時期,曹君前兩天剛被抓,他正想辦法和上麵的人了解被抓的原因。
現在又出了這麼檔子事,這讓他心裡不由得多想了起來。
是有人想搞自己嗎?不過這個有點太低級了吧。
“我知道了,我會給張局長打電話的,你等著就好了,記住,讓鄭誌豪出來不要再給我惹事!我隻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