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梁安就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兒,鄭峰就帶著幾人走了出來。
看向躺在地上的鄭誌豪四人,眼神一縮。
接著不善地看向一旁坐著的梁安和趙成功。
“朋友,下手有點狠了吧。”
“狠?還好吧,比起他們說要弄死我,已經是很溫和了。”
鄭峰讓手下幾人去看看侄子的傷勢,自己則是走到梁安身邊。
“請問,兩位朋友是哪來的?”
“怎麼都問我哪來的?這重要嗎?是不是沒有你心中的答案,你就想和剛剛那幾個人一樣動手嗎?”
梁安反問著他。
“怎麼會呢?都是法製社會,誰會輕易動手呢?”
鄭峰可不是自己侄子這種莽夫,看到兩人打了旭日煤礦的人還敢理直氣壯和他交談,就知道這兩人肯定不簡單。
想著剛剛他們去了東河頭村,鄭峰的態度更加友好起來。
“朋友,你看他們也都躺那了,不論之前有什麼對不住您的地方,事情能不能這麼算了?”
“算不了,剛剛我已經報警了,等警察處理才行。”
報警?鄭峰腦袋也是懵了,回頭看著躺在地上睡得很安詳的侄子眾人,又看向毫發無傷的梁安兩人。
警察來了是抓你倆好吧,還報警。
怕不是腦子有問題吧。
而且這種事情報警,估計兩人也沒什麼背景,是自己多慮了。
“朋友,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旭日集團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哦?那你儘管來試試。”
梁安倒是絲毫不怕,論身手,他誰也不怕,論其他,證據可都在趙成功的執法記錄儀上。
這句試試讓鄭峰上調的理智拉了回來。
自己的侄子雖然沒腦子,可是打架是一個好手,畢竟當了很多年的小混混了,平常三五個人都近不了身,他周圍那些狐朋狗友也是。
現在卻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他自己上不也是一樣嗎?
想到這他狠狠瞪了梁安一眼,就讓其他人照顧地上的幾人,自己則是回到了辦公室,他要和公安局的某個隊長嘮嘮這回事,居然有人敢打旭日煤礦的人,還是自己的親侄子,簡直是倒反天罡。
平時出警速度不快的警隊,今天卻來得非常快。
警車一開,一胖一瘦兩名警察就鑽了出來。
“誰是報警人?”
梁安走上前去。
“我是受害者,也是報警人。”
“姓名?”
“梁安。”
“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報警?”
“那四個人堵住國家道路,不讓我通行,還威脅弄死我,主動上來打我。”
梁安指著地上剛醒來過,一直喊痛的四人。
“你確定是他們上來打你?”
胖警察詫異的看著梁安。
看起來,對麵才是被打的一方。
“是的。”
這時鄭峰走上前來,親切的和胖警察握著手。
“朱警官,你來得可真快啊,我剛剛才和齊隊長打過電話,就看見你了。”
“鄭老哥,好久不見啊。”
兩人態度熟稔,一看就是很早就認識了。
“朱警官,躺在地上的那是我侄子,咱也不知道為啥,我這侄子隻是和他朋友在那抽煙,這兩人上來就打他們,你可得為我侄子做主啊。”
鄭峰一上來就扣著屎盆子,他剛剛問過鄭誌豪了,這兩人根本沒打開手機錄像,這裡也沒有攝像頭,那麼事情不就是自己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