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霆說的保護她,桑知語沒什麼太大的感覺。
當應雨竹說蔣霆護著她,感覺就有點微妙。
微妙在於,蔣霆不存在義務保護她。
而且,應雨竹和蔣霆的對話,她越聽越奇怪。
她的理解能力處於正常人的範圍,應該沒理解錯應雨竹話中的含義。
應雨竹好像罵她和蔣霆有見不得人的關係?
這關係還是男女的那種?
應雨竹神經病吧?
瞎造謠!
她和蔣霆可是清清白白的!
桑知語無語地翻個白眼,回擊道:“你才被人玩膩,有病!”
本來想罵應雨竹被沈辭玩膩,但她沒應雨竹那麼low。
重要的一點是,和應雨竹提及到沈辭,她們圍繞沈辭吵架,顯得像她們拚儘全力地搶一個渣男,將雙方弄得姿態醜陋,low上加low。
“不被蔣霆玩膩,你認為你進得了蔣家的門嗎?”應雨竹發出仰天冷笑,“蔣家絕對不允許蔣霆找一雙破鞋進門,你就是被男人玩的命。”
桑知語仿若未聞,移開視線。
“我走了,你自己在這待著。”
這話,她是對蔣霆說的。
語畢,她當即轉身出去,遠離有神經病的地。
不是罵不過應雨竹,是無意義的罵街,浪費她的口舌。
再一方麵是,應雨竹願意醜態百出,她可不願意。
蔣霆朝著她的背後說:“你在樓下等我幾分鐘,我馬上下來。”
桑知語沒作出回答,心裡在思考,要不要等蔣霆。
見桑知語的身影不見了,蔣霆鬆開應雨竹。
本應是得意的一天,卻成了自己也狼狽的一天,應雨竹想把蔣霆打自己的一巴掌,當場還給蔣霆,但她一抬手,就被蔣霆又製止了。
“我會跟沈辭說,你和他的前妻搞在一起,落他麵子,你們等著好看!”
應雨竹氣不過地連同蔣霆也報複,隻是需要借用沈辭的手。
前妻和自己的好兄弟搞在一起,自己臉上無光,她不信沈辭無所謂。
“哦,誰和沈辭是好兄弟了?”蔣霆冷聲譏諷地道,“你搞錯了,我和他不是好兄弟。”
他把沈辭當作好兄弟過,可沈辭有把他當過好兄弟嗎?
並且,沈辭娶了他喜歡的人,未好好對待他喜歡的人,導致她遭遇綁架,差點被撕票,他就做不到再把沈辭當好兄弟了。
既然和桑知語結婚了,為什麼不好好對待桑知語?
他心尖上的人,就活該受到沈辭的漠視和冷血嗎?
應雨竹又受不了現狀地尖叫,屋內回蕩她刺耳的尖叫聲。
“彆叫了!”蔣霆不想看應雨竹‘發病’,“今天打你一巴掌,是開端,不是結束,不想最快時間在上流圈子裡銷聲匿跡,你該想想辦法了。”
如果應雨竹又是自己上陣打桑知語,也許他念一念舊情。
因為應雨竹和桑知語都是女性,力量相似,做得到勢均力敵,桑知語遭到的傷害大大減少。
可他派的人調查了詳細經過,向他彙報,應雨竹不是找兩個男人簡單打桑知語一頓,其中有個男人帶了刀,奔著毀桑知語的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