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挺震撼人心的。
丁暴雨打算積極適應,接受這個男人的任何樣子。
雖然這冰的暖的剛的柔的各種樣子看來都與他暫時無關了。白學柔有了新男朋友。
當初他們在德州同居,有一回行動未同步,那天白學柔帶傷回家,丁暴雨正坐在客廳看電視,忙檢查過他的傷勢後,無言一陣子,忍不住提議:“洛神,我們結婚吧,有好幾個國家都能讓我們結婚了。”
白學柔可能猶豫了一下。
白學柔叼著煙,撕裂了一瓣橘子喂他,問:“嗯?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呢?像我們倆這路人,顛沛流離的,結了婚就會改變嗎?我能給你家的感覺嗎?我給不了。”
不過,丁暴雨堅持說:“你能。”他就笑笑點頭答應了,看不透真正念頭。其實丁暴雨還想追問:“我一點點家的感覺也沒給你嗎?”撞上白學柔傷口一痛,忘記問下去了。
反正,他們領了證,至今還沒離婚。當然丁暴雨能夠諒解,白學柔認為他死了,丁遠見同樣認為他死了,即使是失蹤這樣久,白學柔都有權自由了,要是白學柔沒有自由開始新生活,毫不務實,他反而會心疼死。
幾經考慮,在照片事件的三天以後,丁暴雨悄悄地敲了親生弟弟丁遠見的房門。對白學柔,他不是不想重聚敘舊,是時過境遷,已不能再去打擾,送照片這一時衝動的做法,他已經努力按捺勸自己不再做了。
因此與震驚驚喜的弟弟見麵落腳後,丁暴雨特地囑咐:“噓,不要告訴你嫂子我住到你這裡了,他知道我回來了,這就夠了,今後要是他問起,大不了你就告訴他我來過又走了吧。”
偶爾也會再朝丁遠見感慨兩句:“他愛過我就夠了,說真的,五年了,他還吃我做的飯,一點警惕心也沒有。小笨蛋戀愛腦。”
丁遠見特彆聽話,連連讚同:“對對,嫂子非常戀愛腦。”
丁遠見隻是把心底裡的下一句話按下沒說。
——哥,你才是戀愛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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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夜後,雨停天晴,傍晚下了班,沈慎今來白學柔家探病。
沈慎今是白學柔現在的男友,基地裡的高階異能者,年輕,有為,打扮得很瀟灑。雙方暫沒進展到同居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