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名叫丁暴雨,前任的弟弟名叫丁遠見——誰知丁遠見困惑地問他:“什麼?不是我啊,白哥,我再看看這張照片。”
白學柔頓時也驚訝了,回答:“那我再去問問基地是不是有哪個新人是我們熟人,照片你留著吧,我知道你也想念他。”
丁遠見聰明,馬上也會意,理解他:“行,我就不跟白哥你謙讓了,你也不方便了。”
聽上去剛十九歲的男孩子真的很想念親人,白學柔沒多說什麼,拍拍他的肩膀陪他聊了幾句天才離開。
更加詭異的是,第二天清晨就有更大的禮來了。
那天清晨,白學柔睡了個懶覺。他是醫生型異能,工作時間視傷患病患情況而定,比較不規則,清閒的時候可能一整天都清閒。犯懶犯到上午九點半,星眼惺忪地爬起來穿上衣服一開窗通風,白學柔不解地看見外窗台上放著一大盤菜,一碗米飯。
第一反應是不解,第二反應是驚恐。
這事太離奇,導致白學柔沒有被嚇得火速關窗,而是小心翼翼地拿起了壓在盤子底下的一張字條。字條上一排熟悉的冷銳字跡這麼寫著:“飯菜蓋了罩子,希望你醒來吃時還熱,不行你下鍋熱熱,總比現做早飯快。不吃早飯身體會不好,你好好照顧自己,我才不用回來。”
回來。白學柔眼前一黑。怎麼回來?
盤子裡溫溫的菜是木須肉,家常,溫馨,是白學柔的口味。他小半輩子就是那種早餐不愛清清淡淡地吃包子豆漿的人。
雖然對白學柔來說,吃這盤菜,中毒的可能性比鬨鬼的可能性還大,但他終究試探著嘗了一口這盤菜。
完蛋了。字真的是前任的字不說,他認出了這炒菜的廚藝、味道還真的是前任下廚的味道。他曾經笑眯眯地吃過無數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