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鴻歌樓分明是有魔教的人,你卻遲遲不動,是想讓人逃吧?”
江懷安臉上平和,毫無波瀾,“我已說了,是用此樓釣出魔教,否則殺些枝葉,不去其根,又有何益?
況且,僅僅憑此,你就敢說,我是魔教之人?!”
白雲樓笑了笑,“或許你不知道,我曾見過霧舟,當然,隻是遠遠望了一眼,看不出來什麼端倪。
但是之後,我曾出於好奇,問過李正羽匠此事,他說有次與你聊天,提起此等羽器,羽製櫓槳的功效、修複等等。(35章)
原本我沒多想,但是後來,南宮師兄親眼近距離地見了那艘樓船霧舟,說六把的櫓槳有個破損,這才聯想到了一起。
而且上次我問李正魔教的事,他說你曾提及,而且不止一次。
值得讓我玩味的是,你對李正所言,全是魔教功勞,比如在大易之前,護佑百姓。
對於其他,隻字未提。
如果沒有猜錯,你是想要拉攏李正這位頗具匠心的羽器師傅?
隻是老李僅對煉器感興趣。”
當然,這還隻是其一,證據不足。
本來我還打算通過賭注,賺來江遠身上那枚禦霧戒指,或者他身上的其他法器,進而和先前我得到的魔教羽器對比,是否出自一人之手。
隻是被你攪了。”
南宮極翻翻白眼,忽悠鬼呢!肯定是你這個小子覬覦,想要把人東西誆來!
白雲樓眯眯眼,繼續說道:“好在那天,我給南宮師兄說了自己猜測之後,他指出了一點。
那天在霧舟上,他碰到那個魔教頭目,腰間佩著一塊雲霧玉佩。(14章、25章)”
白雲樓打量著江懷安的腰間,“話說,總兵大人,你常常佩在腰上的那枚玉佩,今日怎麼沒了?
其他還有一些猜測,比如總兵大人,應該會煉器吧?霧舟是你修的?
至於另外一些蛛絲馬跡,前腳向你稟告殺了魔教,後腳有人要來殺我……
對了,聽說江遠自小便沒了父母?
我曾在霧澤中,最先殺過一個霧民,當時看那張臉,有點眼熟,一切捋順之後,才反應過來,是和總兵你有兩分像。”
江懷安盯著白雲樓,聽到最後那一句話,氣機陡然不寧,周身雲霧一縷縷地糾纏。
“哈哈,真是總兵大人的種,難道是江遠之父?
年紀不太像啊……”
白雲樓摩挲著下巴,說道。
“果然是你!”
江懷安殺機一起,“難道以為憑著你們兩人,真能奈何得我?
前日霧舟之上,隻是不想動手,所以離開,莫非真的以為是我對手?
南宮極你未免自大了點!”
他的腰間,那環雲霧玉佩取出,無端懸浮,吞吐雲霧,彙成雲龍,盤踞周身。
疾風霎那呼嘯起來,吹動雲霧,迅速變動。
頭頂霧團滾滾,濃雲變色,儼然驟雨將來之景。
南宮極眯眯眼,“七節?”
所謂七節者,乃天地節候也,大抵風、雨、雷電,春夏秋冬七者,亦或者曰,八節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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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索還是有不少的,主角行為都是有動機的,但是鋪墊還差了點,前麵幾天小區裝修、停電,神經衰弱,尤其昨天,寫的更是像屎,卡地要死,還好,感覺現在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