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我這人有個毛病(2 / 2)

青梅磨著後槽牙想著,本來她

已經輕鬆現在反而不輕鬆了。

都說軍民一家親。

都是一家人了抽幾個嘴巴子沒關係吧?

包覓野性的第六感感覺不對勁拔腿就跑。老百姓打他他也不好還手啊溜之大吉吧。

吃過美味的卷餅後趁著夜未深大家又乾了兩個小時。

趙五荷過來叫人回家休息她拿著手電筒照了照青梅又照了照顧輕舟說:“走啊你們睡覺去。”

青梅嚴肅地跟趙五荷說:“趙五荷同誌以後麻煩你說話說完整一些不要引發不該有的誤會。”

趙五荷看了眼顧輕舟直覺告訴她這位不省心的又鬨妖了。

顧輕舟在她發難前大步流星地離開。包覓這一點就是隨他。

趙五荷看遠處趙小杏拿著被褥卷來了挽起青梅的胳膊說:“你彆跟他生氣你跟他生不完的氣。”

青梅聽了更氣了.

反刷好感度第一人就是他。

晚上娘幾個在趙五荷的大炕上睡的。

趙五荷女士為了表示對她們的歡迎大炕燒的忘我進屋裡看到冒煙的大炕全都傻眼了。

青梅忍不住說:“來你家做鐵板燒啊?”

趙五荷不知道什麼是鐵板燒但知道肯定不能上去一晚上都能成人乾了。

她正要喊顧輕舟顧輕舟已經從側屋裡過來來到炕下的灶坑前蹲下來把燃燒一半的柴火撿出來扔到鐵桶裡。

她在旁邊給兒子爭取加分:“到底還是男人糙這都不怕燙。像你細皮嫩肉的一碰就得起水泡。”

趙小杏不知眼色為何物單純的可怖:“這算什麼他還戴手套我都不用戴手套。”

青梅讚許地點點頭

趙五荷閉了閉眼到底舍不得兒子光手進去掏。

算了退一步海闊天空。

接著睜開眼調整好情緒拉過趙小杏的胳膊說:“那個屋裡還有幾塊碎花布我要著也沒用咱去看看?”

趙小杏倏地站起來:“走!”

這下換青梅閉眼了。

倆人同處一室其實也沒那麼劍拔弩張。隻要大家都彆開口互嗆絕對的幸福與安康。

倆人都明白這一點默契的閉緊了小嘴。

趙五荷和趙小杏兩位貼在門板上偷聽半天一個字兒沒聽見。

等了半個小時熱炕不冒煙了青梅想去方大嫂家把提前休息的奶奶接過來。

趙五荷進屋提著暖壺說:“老人家歲數大讓

她在那邊睡吧反正也不是頭一次你方大嫂不是也說了讓她先睡著麼。”

青梅想想也是費不上這樣折騰奶奶。

顧家老宅院子很大

從地下井裡抽水做循環分出廚房、廁所、拖把池等單獨用水空間剩下的汙水從管道通向村外的排水溝這跟城裡的房子沒太大區彆便利的很。

聽說清代就有這套排水係統地下管道都是用燒瓷夯上的不漏不破不漫實在神奇。

說完排水趙五荷就說家中建築。有些立柱是紫檀木和金絲楠木都是老祖宗留下來的。

“要不是我腰不好需要熱炕烤著我家就睡床了。當年也有不少家具砍了燒炕。後來我管家就都留下來回頭你看地窖裡全是那幾年差點被破壞的那些東西。我這人就是念感情還懷舊。”

趙五荷把家裡介紹完結束今天的任務躺在炕上翻個身旁邊睡著的是青梅。

她借著月光看這位未來兒媳婦越看越喜歡啊。

她想好明天的任務是讓青梅認識家中醬油壇慢慢滲透不要急。

見青梅小小的打個哈欠趙五荷體恤地說:“睡吧睡吧明天你家蓋房子還得早起做飯呢。”

“嗯。”青梅應了一聲沒過多久便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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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天不亮青梅一骨碌爬起來精神抖擻。

昨天已經過去新的一天來臨。

她先摸摸屁股夢裡火燒屁股一晚上多虧把柴火抽走一半要不然她真要成人乾了。

起來以後經過複盤她首先把麻花辮盤到頭上用三角巾包起來免得又被某某人揪住小辮子不放。

她收拾好以後趙五荷和趙小杏已經起來了一起去方大嫂家。

方大嫂幫著一起做飯早上北方農村吃的都是高粱米她們也不例外做了五盆高粱米配著青梅自己醃的芥菜絲和一大盤鹹鴨蛋拌鹵豆腐。

雖然大多數都是鹵豆腐那也很香。

端過去以後青梅發現過來幫忙的人似乎多了。

昨天幫忙的鄉親和特意休了半個月年假的顧輕舟以外至少多了七八個人。

王洋大哥打好飯小聲說:“昨天都回去說你做的飯好吃今天不少人工分也不出了特意過來嘗嘗。”

青梅還挺高興幫忙的人越多她的房子蓋得越快啊。

顧輕舟請假半個月肯定不夠青磚房簡單最快也得一個月。那還得都是熟手的情況下。

青梅吃完飯,也像模像樣地戴上手套幫著一起搬磚。

給自己家搬磚,那是使不完的力氣。

郝泛過來的時候,看到青梅灰頭土臉的乾活。

他跟著不耐煩的錢英一起,打算把範淑玲的遺物交給青梅。

他們在城裡看到新聞報道,整整一個版麵都是報道青梅她們勇於跟殺人犯鬥智鬥勇,得到集體二等功不說,還獲得市裡三八先進分子表彰。

錢英死活不願意過來,還是郝泛好說歹說才來。

他們站在被扒倒的瓦房前,不遠處是熱火朝天乾活的眾人們。

他們都是農村人出身,來東河村之前特意打扮一番,這時候顯出效果來了,真是格格不入。

青梅家門口站著陌生人,方大嫂把方大哥叫來讓他問問。

方大哥過去問了,郝泛抱著東西說:“我是青梅的父親,我想過來看望她。

方大哥性格直,想什麼也就說了:“你是她哪門子的父親?我們咋不知道?

青梅以前過的不好,方大嫂總是在他耳邊嘀咕,夫妻倆養個小缸,還會抽出手幫襯一下。那時候青梅難,怎麼就不見有父親?

現在上報紙得了表彰,市裡縣裡都有了臉麵,這下就有父親了?

郝泛是文化人,麵子上掛不住,訕訕地說:“她嫁過來我們的確走動的不勤。

方大嫂站在方大哥後麵觀察著,看郝泛抱著東西。她不好阻撓人家父女相見,走到後院把乾活的青梅叫住。

“有個人說是你父親,說話文縐縐。方大嫂拿著毛巾給青梅擦擦灰土土的小臉,又給擦擦手說:“你過去看看吧。

見青梅要往那邊去,她又喊住青梅,拉著她到磚堆下麵小聲說:“要是找你借錢,萬萬不能給。我看他邊上的女人跟孫秀芬有的一比,都不是好東西。

青梅笑了笑說:“嫂子的話我記住了。

方大嫂看青梅過去,到底不放心也跟了過去。

其實不該她說這些話,容易被人當做挑唆親屬關係。但現在看,他們親屬關係還不如她這個外人呢。

“方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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