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外一萬呢?”張從文問道。
“其中五千是大虎把我咬傷後,謝老板給我的賠償。另外五千是我自己的錢。既然你幫我談成了這單生意,自然要給你一些提成。”宋佳偉說道。“爸爸說了,這單生意談成後,就能養你兩個月。怎麼樣,說到做到吧。”
“兒子倒是挺有孝心的。”張從文反擊道。“不過加起來也就一萬塊錢。以你說的半年不工作,也吃喝不愁,恐怕這個單子你能賺不少錢吧?這一萬塊錢就想把我打發了。”
張從文對宋佳偉十分了解。這個貨平時花錢大手大腳,既然他說半年不工作都吃喝不愁,那單子一定小不了。這一萬塊錢在他賺的錢裡麵,肯定隻占很小的一部分。
“你這就有點貪心了。我現在身上隻剩下兩千塊錢,我還想著靠這兩千塊錢混到月底呢。”宋佳偉一臉鄙視的說道。他自然知道張從文這麼說並非是嫌這一萬塊錢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所以也沒有怎麼較真。
“不對。”宋佳偉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拍腦袋說道:“你不是嫌一萬塊錢少嗎?這兩千塊錢我也轉給你。這個月我就靠你養了。”
張從文立刻道:“玩蛋去,你信不信我把你拉黑。”
說完兩個人都同時笑了起來。
接下來宋佳偉也沒了和張從文閒扯的心思,對著張從文猥瑣的做了一個“玩蛋”的動作後,又抱著手機回了自己的房間。
宋佳偉剛回到房間,張從文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他平時的社交很少,鮮有人會主動與自己聯係,尤其是已經這麼晚了,就連那些被打上電話營銷標簽的推銷電話這個點也應該下班了才對。
張從文有些奇怪的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竟是朱輕硯,張從文更加奇怪了起來。
接通電話後,那頭傳來朱輕硯甜甜的聲音:“張大訓犬師,你在乾嘛呢?”
張從文:“這麼晚了,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朱輕硯:“不能給你打電話是嗎?”
聽到電話那頭有些怨念,張從文立刻說道:“當然不是。你給我打電話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朱輕硯:“哼。明天中午請你來我家吃飯,你來不來?”
張從文:“不了吧。我明天……”
還沒說完,就聽朱輕硯說:“必須來!來幫我一個忙。拜托了。”
聽著電話那頭,朱輕硯用輕微撒嬌的口吻這般說,張從文心中充滿疑惑。隻不過他也沒有多想,隻覺得難不成是朱輕硯家的團團又出了什麼問題?還沒等發問,就聽朱輕硯再道:“明天來的時候穿好一點。”
然後就飛速掛掉了電話。